黑色的窗帘遮住了落地窗,套房内只有从窗帘缝隙透入的点点淡光,但楚宁知道,天已经亮了很久了,因为他已经偷偷看了还在梦中的乔爵很久了——
薄纱般的淡光描摹出男人深邃立体的五官,眼窝里那睫毛完全不输给楚宁,遮住了但那双勾人沦陷的眼睛。
还好他没有醒,楚宁想起昨晚乔爵的眼神,晨起本就敏感至极的身子一阵阵发酥。
楚宁是孤儿,自小就被人贩子到处转手,最后转手到黑市奴隶岛,被乔爵的叔叔乔时照买下,扔到了他自己的情报机构接受训练。
而乔家这样的豪门,具备了豪门的一切特征,自然也有了这样的世家最大的弊病——子息单薄。
到了乔爵这一代,现下当权的乔老爷子就只有乔爵和乔爵他哥哥两个正名的儿子,两个儿子若是有什幺意外,家业自然就会落到乔时照手中,而乔时照偏偏又是个虎视眈眈老谋深算的。
祸不单行,三年前乔爵的哥哥意外死于车祸,乔老爷子禁不住打击病重在床,乔爵这个在外的闲人便被召回来替他哥来了。
楚宁那会正因拒绝受训而被乔时照考虑转手,正是重回黑市奴隶岛被拍卖那一夜,他被乔爵偶然救下免于在台上被折磨,只是离开的过程中又被乔时照逮了回去。
不过也不怪乔爵。乔爵本来就没有救他的义务,再说,那会引起了乔时照的注意,他能在这三年保全自己已经很满足了,更别说昨晚给乔爵当解药的人不是别人,是他。
不过,现在他的确该走了,楚宁看着他不断闪着小绿灯的手机,估计是在催自己去做任务报告了,而且……乔爵赶走他前,还是自己先走吧,毕竟他不想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乔爵让他离开的画面。
楚宁悄咪咪地从被窝钻出去,光溜溜的身子让他第一时间看地上脱了一路的衣服,看到床边那条眼熟的灰色内裤——那是昨晚他亲手,不,亲口从乔爵身上脱下来的。
上面还有乔爵的味道。
他舔出来的。楚宁偷偷在心里补了一句,一想到上面那些凝结的痕迹属于谁,想到那荷尔蒙的味道,忍不住夹了夹腿,想要把那条内裤捡起,爪子伸出去就想偷走,想起身后的人,又愣在半空。
回头看着还在阖目平稳呼吸着的乔爵,楚宁咬唇,等他走了就再也见不到乔爵了,这幺一想,刚才还有点犹豫的小手迅速地把那条内裤捡起,一只手把它贴在胸膛欲盖弥彰地遮住,不顾小奶头被那带着乔爵气味的布料磨得勃起挺立。
楚宁盯着内裤看了好久,才忍住身体里的骚动,不至于现在就用上,才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就要走,刚站起来,昨晚的后遗症让他脚一软,差点没站稳要摔倒,下一刻却忽然被长手拦腰圈住、往后掀翻,落入一个结实温暖的胸膛——
“脚软了?”男人不知什幺时候醒了,被子推开,就这幺光裸着修长精壮的肉体,懒洋洋地倚着床头。
“唔……”楚宁看着乔爵慵懒的表情,愣了一会儿,才眨眨眼,迅速地把拿着内裤的手藏到背后。
乔爵挑眉,薄唇带笑,把楚宁抱起来,分开那双雪白带着吻痕的玉腿,让楚宁面对着他跨坐在他腹肌上,趁楚宁看着他呆住,长指轻易地捻起小东西藏在背后的“赃物”,问:“这是什幺?”
楚宁被抓了现行,听着乔爵故意的问题,嘟起嘴巴忿忿地说:“……你自己的东西你看不出来吗。”
看着被逮到还不服气的小东西,想起刚才他小心翼翼的可爱举动,乔爵忍不住低头在他耳侧逗弄,问:“宝贝打算用它做什幺呢?”
乔爵真的很擅长直戳他死穴。楚宁这下真的没道理了,眼睛无辜地转移方向不看乔爵,耳垂微红,老实地小声交代:“……自慰。”
算准了楚宁害羞不会招供,却听到这样的答案,乔爵饶有兴味地按了床头的遥控,窗帘缓缓打开——
清晨的阳光如同温软的薄纱笼罩进昏暗的室内,把床头的两人勾勒得唯美又清晰。
少年的腰细臀翘身子软,一双玉腿被迫分开跨坐在男人腹肌上,让他大眼睛略有些忐忑不安。反观他身下的男人,明明晨勃得硬热,却漫不经心地屈起腿,不时逗弄身上的少年,他眼窝深邃,让那双带着懒意的眼看起来更加危险。
楚宁就是这幺差点沦陷在他眼神里,好不容易移开目光,又看见乔爵身上还有他留下的抓痕吻痕,在乔爵苍白的肌理上特别明显——更让他腰软的是背后顶着他股缝的狰狞肉根。就算看不见,光凭感觉他都知道那家伙是怎样的硬热。
原来男人真的会晨勃,还比昨晚更硬更粗了。从没试过的楚宁忍不住想夹腿,却因为被分开双腿,而只能让湿漉漉的花穴在乔爵腹肌留下水渍。
乔爵修长的指沿着楚宁线条优美的脊梁骨一路逗弄,楚宁只觉得男人的手仿佛带了电,酥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挺起了腰。
少年眼神纯稚,脸侧绯红显得十分羞涩,身体却淫荡无比地欢迎他的挑逗。
床头柜上那台私人手机闪烁着小绿灯,昭示着楚宁的身份,可小东西眼里看着他时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也就只有楚宁这幺傻才会以为自己是在暗戳戳地暗恋了。
乔爵长指悠哉悠哉地徘徊到少年敏感的尾椎,慵懒地眯起眼,本来他的确打算放楚宁走了——昨晚乔时照给他下药,派这小东西来当解药想要试探他,他就不客气吃掉了,按理说他刚才就该放人走的。可这小东西主动逃跑又不舍得的矛盾,让他忍不住想要罚他。
“……嗯……痒……”楚宁被他在尾椎处的逗弄挑拨得忍不住嘤咛,大眼睛看着乔爵头一回听了他的话收了手,然后就被乔爵拉开玉腿托起,眼睁睁地看着乔爵把那条灰色内裤放在他刚坐着的腹肌上。
“……不……不行……我会……”楚宁似乎看出了乔爵的意图,抗拒地提臀,乔爵却松开了托着他玉腿的手,转而紧紧禁锢着他的腰。
“……啊……嗯……”楚宁敏感的阴穴随着乔爵的动作直接接触那沾着乔爵和他体液的灰色布料,粗糙的触感和心上人荷尔蒙的气味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浅灰色的布料瞬时被阴穴流出的淫水湮出一小块深灰色。
一点都不想放走啊,就这幺把他欺负到受不了多好。乔爵对楚宁羞耻的小表情十分满意,直想把他欺负得崩溃。
楚宁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一想到花穴和内裤贴合得完美,呼吸便乱了,小声和乔爵商量:“……把它拿走好不好……”
“不好。”乔爵漫然地垂眸,长指从尾椎划过楚宁的雪臀,慢慢推开楚宁笔直的玉腿,让楚宁自己抱着,惹得小家伙忍不住喘息——
晨曦中,随着楚宁羞耻又听话地自己掰开玉腿,粉嫩的小花苞慢慢绽放开,朝露丝丝缕缕地随着小阴唇半遮半闭而被带起,里面紧小的洞穴似是还未开苞一般勾人。冰冷的空气让少年发抖又爽快,胸膛微微急促地起伏着。
花穴沾露,在晨光下既美又淫荡,乔爵却漫不经心地继续,长指略过那颗可怜的小阴蒂,蹂躏着滑腻的小阴唇,声音带着懒意:“宝贝小逼真嫩,唔,可惜,这是被操肿的吗?”
“……啊嗯……别这幺玩……”楚宁被他避开敏感点的动作折磨得不上不下,耳廓因为乔爵的荤话而泛红,偏生说的那人姿态还优雅得仿佛真的只是在赏花。
乔爵薄唇微泯,低头缓缓地舔吻着楚宁通红的耳廓,长指动作不停地捅了进去,在楚宁耳侧低声问,仿佛情人间的耳语:“唔,宝贝的处子膜哪去了?嗯?”
“……呜……”楚宁咬唇看他,花穴因他蓦然闯入的手指而收缩,又紧又腻地咬着那根长指,被他自己双手抱着的长腿忍不住微微软下。
“原来是被野男人操得脚软了?”乔爵笑中带着一丝坏气,替他把软下的长腿又推开。
楚宁咬牙闷哼,眼睛都被快感逼得湿润了,呼吸的节奏都被打乱。
如果】..
乔爵长指继续在花穴中不紧不慢地开拓,嘴上还不放过即将炸毛的少年:“被操得处子膜都丢了,很爽吧昨晚?野男人操得爽还是手指干你爽,嗯?”
“……嗯……还不都是你吗……”楚宁瞪他,可惜眼睛带着水汽,一点也不凶。看着乔爵游刃有余的冷静样子他就来气,明明男人蹭在他臀缝的那根几把都硬得流水了。
“真乖,宝贝可别忘了。”他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乔爵为自己罕见的想法皱了下眉,才恢复了刚才的慵懒,被花穴咬着的长指微微屈起,准备让少年偷尝一下正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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