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生嗤笑一声,“美得你,许是受了风寒也不一定,快些找大夫看看吧。”
赫连壹笑叹了口气,阮青衣早就走了,亏他还惦念着怎幺让阮青衣“弃他而去”与林疏狂会合,没想到人家如此“顾大局”,吭都没吭一声就走了。抑郁的赫连壹笑好几晚上没睡好觉——总有种自己掏心掏肺的讨好,结果那人不但无所知,还踹了他一脚的感觉。
“罢了,我还是先回屋子吧,这几天没有游园的心思。等到百花宴过,我就可以走了。”
赫连壹笑刚站起身,就被弈生拽了回去,女子娇嗔着扯着他的衣摆,“唉,你这人……该说你是薄情?还是不开窍?”
摇了摇头,自弈生手中收回衣摆。赫连壹笑苦道,“开窍,可惜开在了别人身上……”
没再言语,待赫连壹笑走远,弈生才接上了赫连壹笑没有说完的那半句。
“不薄情,但那人不知。”
阮青衣能转出怜香城,却转不出银宫。实在是金碧楼这个人喜好诡异,重复风格的院子接二连三,让人分不清究竟是在原地打转还是迷路了。照这个样子下去,怕是走去七八个院子去,见到风格与之前一样的,也会让人烦心的。
也不知道林疏狂他们找没找到人,银宫内的暗卫不少,想要躲避耳目出去,怕是不容易。
轻叹一声,别说现在找到赫连壹笑,就是自己怎幺回去都成问题。偏偏现在还是个“哑女”,连问个路都做不到。
赫连壹笑才出了弈生的院子,就见前面石桥之上有一位叹气的姑娘,脑子里念头一闪,立刻就认为人家是想轻生的。
阮青衣察觉出身后有人袭来,可无奈他现在不能轻举妄动,思量着外面守着的这些暗卫应不至让来参宴的人就这幺死在银宫里,才抑制着没有动作。却哪想袭来之人竟一把拦过他的腰,带着他离开了石桥。
见到来人是赫连壹笑,阮青衣也是惊讶了一下,但思及周围情况,恐怕没办法暴露身份。怕被赫连壹笑认出来,只得赶紧捂紧了头上的斗笠。
“姑娘,这天下如此风采,怎能一时轻生呢?”
阮青衣侧目,隔着纱只能见得个朦胧下颌。见赫连壹笑没有放下他的意思,且嘴里都是在劝导他不要轻生的话,他算是明白了——这傻子以为他站在石桥上是要投湖?
一把推开赫连壹笑,阮青衣真是恨铁不成钢。伸出手指指向那石桥之下,一方小小水池,浅的连大颗的石头都能露出水面。
“呃……”赫连壹笑面上多了几分尴尬,“看来是我的错了……刚才若是多有得罪,还请姑娘见谅。”
赫连壹笑弓着身子道歉,却没得到回答,抬起头来见人已经缓步走出了几步。那背影……莫名熟悉。尤其是那虽没一般女子的柔媚,却有一身清冷诱人的模样,更是熟悉。
握了握手,那腰肢纤细的感觉还留在手上。细是细,却又和姑娘的柔弱无骨不一样,倒是有韧性的很——像男人。而且这身长,怕是一般的姑娘也长不得那幺高。
越来越觉得这人像阮青衣,但赫连壹笑也明白此处并非外面,纵在怜香城内,他都没办法脱身呢,更何况在这银宫之中。只得先按捺下心中激动,开口先拦住了前面的人,“这位姑娘,稍等我下!”
这次恭恭敬敬的鞠了个礼,赫连壹笑笑出梨涡来,颇有调戏良家妇女的模样,“这位姑娘,我见你眼熟的很,不知道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阮青衣心中一梗,他这是被调戏了吗?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幺滋味儿,总不能说吃自己的醋吧?他现在不能说话,自是不能理这个“登徒子”。转身便走,心里也暂且记上了这笔。
“姑娘!等等!不知道能不能见见你的容貌,看看你是不是我见过的那人?”赫连壹笑身子微移便拦到了人家身前,那斗笠的薄纱都拂上了赫连壹笑的面颊了。
现在发作不得,阮青衣只得由着赫连壹笑作妖。
“姑娘,我见过一人,乃世间绝色,说是天下第一如果┓┓】..也不为过。不知,你是不是?”赫连壹笑说着,那手指已经勾过了薄纱,缓缓掀起。远处看去不像是调戏,倒有几分掀开新娘盖头的郑重。
阮青衣心下也是一惊,难不成赫连壹笑认出他来了?遂没再动作,由着他掀开薄纱,看看他要作何反应。
可惜,这薄纱还未掀开,“程咬金”先行出场。
“这位公子,在本宫的地界上行这种轻薄之事,怕是不好吧?”华丽女音悠扬,侧目看去,那女子侧卧在辇舆之上,眉目似媚狐般勾人,玉鼻挺立,红唇娇艳。
不是金碧楼,又能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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