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 2）

楚菟依偎在男人的怀里，眼泪一下子缺了堤，情绪失控地用手抓紧了男人的衣袍，连指尖都失了血色泛起了苍白。

赵震伸手捉住了楚菟的葇荑，只觉得触之冰冷，他抬起楚菟的脸，再三追问。

楚菟睁着泪眼，一对上赵震威严的目光就哭得更厉害了，呜呜咽咽地开口回话“她们……呜呜呜……用、镊子，用镊子！……夹……夹我……好可怕呜呜呜好可怕……”

赵震马上注意到了楚菟下意识捂住自己私处的手，他不顾楚菟的反对脱下了楚菟的裤子。

“呜呜呜呜……你不要看！……”楚菟想要伸手去遮挡自己的花阴，却被男人轻易地拿开。

赵震仔细察看楚菟的下体，发现他的外阴红肿不堪，显然是受了折磨。

“别怕，我先给你上药”赵震搂紧楚菟，轻声安慰着，心里面却按捺着一股翻腾的怒意，恼怒竟有人胆敢向自己的所有物伸手。娄太后这阴毒妇人，专会作这些手段狠辣的阴私之事，楚菟落到她手里必定吃了不少苦。

赵震要给楚菟上药，楚菟却是双手捂住私处不让男人触碰，他在万福宫里受了刺激，再不肯让别人弄他的屄。

“你不要碰我！！”楚菟实在是怕极了。

赵震见他如此紧张不安，不想强迫他，只是将楚菟圈在怀里，陪他坐在床上，不断安抚他的情绪，“你乖一点，我帮你涂药，轻轻的，一点都不疼”

等到楚菟慢慢放松下来了，赵震才轻轻拿开楚菟遮挡住私处的双手，将消肿的药蜜涂抹到他那饱受磋磨的花阴上。楚菟还是有些害怕，他用双手抱住了男人的手臂，眼睛注视着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花阴上的动作。花阴被涂抹上药蜜，变得莹润起来，清凉的感觉缓解了原本的红肿痒痛，楚菟觉得自己好过了些。

赵震见怀中人止住了眼泪，怜惜地在楚菟的脸颊上吻了吻，把娇小纤瘦的他紧紧搂进胸膛，“你是我的人，我赵震可不会让你被旁人欺负！万福宫那边你无需理会，安心休养好身子……”

楚菟将自己小小的一张脸埋在男人的怀里，呼吸着男人那令人安心的气息，安静了片刻才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赵震。

次日，宫中便传出少帝卧床不适的消息，暂且免去了楚菟前往万福宫请安之事。娄太后气得扫落了妆台上的钗环钿钏，却也礼尚往来，藉言少帝身边缺少贴心的奴才照顾，将一批宫人赐予楚菟于承欢殿伺候。陆德明虽能把这些人安排到殿外做杂活，不叫他们近身伺候主子，但终究是让万福宫安插了耳目进来，不得不时刻警醒提防。

赵震替楚菟解了难，却暂时还动不了娄太后，他忙于在朝廷之中与娄氏党羽厮杀争斗，已有好几日没有去过承欢殿。

楚菟少了赵震的怀抱，夜里一直做着噩梦，在被万福宫折磨的梦境之中连连惊醒，哭湿了枕头。

“我可是为了你好，瞧你这小屄又娇又嫩的，男人的屌一插进去，三五两下就肏出血来了！你若是敢不听话，被赵震破了处，我就成全你这个贱货，给你找上十个男人肏烂你的淫荡骚屄！”娄太后狠毒的话语仿佛仍在耳边响起，楚菟害怕得双腿夹紧，用手捂着私处，蜷缩着身体躲在被窝里发抖。

他会乖乖听话的，他会乖的，他已经很听话了，只求……只求不要伤害他……

明明寝室内烧着地暖，楚菟却觉得从心底里冒出来一阵阴冷，即使被被子包裹住身体仍然也温暖不起来。他想起了从前王府里的日子，思念着已有许久不曾相见的娘亲，他不要再留在这个可怕的皇宫，只盼着能够逃离出去。

数日后，赵震终于得空到临承欢殿，压着楚菟狠狠泄了几回欲火，此刻正搂着香汗淋漓的楚菟躺在床上温存余韵。

楚菟趴在男人结实宽厚的胸膛上面喘气，平复气息之后终于鼓起勇气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压抑在心底里的话语说出来，他恳求赵震“求求你，让我走吧……”

整个气氛突然冷却了下来。

“我想离开这里，我不要留在皇宫！”楚菟用尽了所有的勇气，说出了自己的心愿。

只可惜楚菟的愿望终究要落空，他那想要离开的话激怒了男人，赵震将楚菟压在身下，伸手扣住了楚菟的脸，危险地与他对视着，“谁给了你这样大的胆子？你哪里也不去，乖乖待在宫里就行了……”

“不……不！我要归家！我要娘亲！”楚菟激动地叫着，进一步挑起了男人的怒火。

“皇帝只能留在宫里！”赵震不允许楚菟反抗，楚菟却是面对着男人流下了眼泪，“不是我愿意要当这个皇帝的……”

赵震感受到了楚菟泪眼中的凄惨，最终还是铁了心肠，他不忍再看楚菟的泪颜，将楚菟翻过去背对着自己，压着楚菟强行再次侵占了他的身体。

“啊！求求你求求你！我不当皇帝了，放我走吧！我只是想回家而已！……”

赵震不想再听楚菟的哀诉，开始蛮横地抽插着楚菟的肛穴，将他口中的话语冲撞得支离破碎。

“嗯啊……啊啊……不…要、不要….咿呀……呃啊……”

楚菟内心痛苦地抓紧了身下的被褥，顺着脸颊落下的泪水晕湿开来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这一夜将两人之间存在的一点儿亲近之意全然粉碎，自此之后楚菟再不见欢颜，赵震亦不再见他，两人的关系陷入冰点。

楚菟郁结在心，哀绪难舒，整个人恹恹的，终究是怄病了自己，在一个半夜里发了高烧。

赵震过来看他，只见躺在床上显得越发消瘦憔悴的楚菟整个人都烧迷糊了，潮红着一张小脸，不停呢喃着胡乱说话。

“娘…娘亲……我要回家……求求你……不要…不要……”

赵震皱着眉头，看着楚菟的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却又被无穷的野心所覆盖。楚菟是个颇合他心意的人，他也愿意适当地护着他，但绝不可能为了他而作出错误的决定。楚菟注定是这次斗争当中的牺牲品，只能留在宫中作一枚傀儡棋子。若是有朝一日废帝，他便没有活路可以走了，失去皇位的人从来不会有好下场。

当然，赵震并无杀害楚菟之意，楚菟是他的人，他想着等自己将来顺利登基，楚菟还是住着这承欢殿。

楚菟想回家见母亲，但如今戎亲王府已是换了人来做主，他的母亲也惨遭毒手上了黄泉路。即使出了这皇宫，楚菟亦无处可归。

赵震不打算告诉楚菟这些残酷的真相，在他的庇护之下，楚菟总会有有所依靠的。

赵震坐在床边守着楚菟，等林太医来给他诊脉开药，亲自喂楚菟喝了药等他退了热才离去。

此后几日，赵震总是会抽空来承欢殿喂楚菟喝药。楚菟虽退了烧，却犯起了咳嗽，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颤抖着瘦弱的身子咳得眼里直冒泪花儿，可怜极了。赵震也不怕被过了病气，搂着楚菟抚摸他的后背给他顺气，只是还要沉着脸色说他几句“本来身子就弱，还敢跟我闹，现在怄病了受罪的就是你自个儿！你成了我的人，我护着你，你别不知好歹，再折腾起来我就好好治你……”

“咳咳咳…咳、我只是…咳咳、咳咳咳咳……想回家而已咳咳咳……”楚菟湿红了眼睛，伸手抓紧男人的衣衫，不顾咳嗽恳求着赵震。

“你给我闭嘴别说话！出宫你是不要指望了，乖乖待在这里就行了！”赵震的话又惹哭了怀里的人，衣襟都被楚菟的泪水晕湿了一片。楚菟情绪一激动，身子更加熬不住，一边哭着一边剧烈地咳嗽起来，险些喘不过气。

赵震见状只好抱着他不停顺气，拿镇咳的药丸喂他含着，又安慰他“再不会让万福宫的人碰到他一根头发丝！”

楚菟哭得累了，趴在男人的肩膀上抽抽噎噎的，像是一朵被雨水打焉了的花，在赵震怀里睡着了。

等楚菟好不容易止了咳，养好了身子，已是寒冬过去，天气渐暖，正当春时了。

之前他病着，男人不允许他出门走动，整日里拘着他卧床休息。现在好了，男人才发话解了他的禁，还经常带他出去游苑赏景，楚菟第一次见识到了宫中的风景。

宫廷之所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处处雕栏玉砌，又逢春光明媚，满苑春色难掩，可谓是五步一画，十步一景。

赵震牵着楚菟，刻意放慢了脚步，两人一路漫步，穿庭过苑，赏景观花，美不胜收。身上走出了一层薄汗，脸颊儿潮红，楚菟沉闷了许久的心情终于有所明朗起来。

眼前的一丛月季开得娇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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