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楚菟伤愈,已是二月初八。
巳时一刻,赵震下了朝就往承欢殿来。
楚菟正执着一把精巧的小银剪给瓶中的桃花修理枝叶,他见赵震进来,便放下剪刀,朝男人莞尔一笑,可谓是巧笑倩兮,人比花娇。
赵震不由地上前去将楚菟拥入怀中,给了他一个亲昵的吻。楚菟被男人吻得软了身子,倚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仰起脖子,眼含春水,娇嗔地瞪了男人一眼,妩媚又勾人。
惹得赵震眼神一黯,一只手掌就摸上了楚菟饱满挺翘的后臀。
楚菟才不要和他白日宣淫呢,轻哼一声就离了男人的怀抱,拿起剪刀继续修剪桃花。
赵震从楚菟身后搂住他,跟他耳语“骚兔子,你真是淫荡……”一边说,一边竟伸手去摸楚菟的裤裆,隔着布料色情地揉弄着楚菟的下体。
“嗯哼”楚菟立刻敏感地夹紧了腿,不满地抗议起来“我才不是!明明是你……”
赵震还变本加厉,用另一只手解开楚菟的裤带,堂而皇之地探伸进去。
楚菟敌不过他,实在怕要挨肏,软语求饶却无用。
赵震摸到楚菟柔软的阴部,不怀好意地用手指反复来回扫弄,不停挑逗爱抚楚菟的私处。楚菟被弄得来了感觉,虽强忍着,却很快败下阵来,半推半就地从了男人的意欲。被快感不断侵蚀的楚菟颤抖着身子,手里的剪刀一个错手就将眼前的花枝硬生生剪断,玉瓶里只留下半截光秃秃的枝干。
“啊、我的花!”一脸潮红的楚菟惊呼出声,痛惜地看着那枝身首异处的桃花。楚菟急了,转头看向男人。“花可是你自个儿剪的,可不能怪我。”赵震戏谑道。裤裆里的大手动作越发过火,楚菟再顾不上什幺桃花,期期艾艾地忍不住湿了屄。
赵震摸到楚菟的裆布湿了,就取笑他“这幺快就流骚水了,想挨肏了吧”。楚菟不答他,咬住嘴唇怕自己会泄露出呻吟,苦苦忍耐着。
赵震用手逗弄了他一阵,索性将怀中之人横抱起来,走向窗前的小榻坐下,让楚菟侧坐在自己的腿上。
楚菟被男人抬起一条腿,脚上穿着一只素面桃花的丝履,显得细足纤秀,尤其惹人垂爱。
男人一手捧住楚菟的脚踝,脱下他的一只鞋。
楚菟脚上套着的纱袜被褪落,露出贝趾莹润、伶伶俏俏的嫩白玉足,令男人爱不释手,握在掌中把玩起来。赵震是武人,手上长着粗糙的老茧,在楚菟的娇嫩足底下轻挠出阵阵瘙痒。如果┓┓】..
楚菟窝在男人怀里,忍着那难耐的痒意,咬住下唇任由男人爱抚,实在是受不住了,撒娇般地求饶。
“住手啦……嗯、好痒别挠我的脚......啊”
赵震被这蜜糖做的宝贝给齁得心都要化了,低下头凑近过去吻住了楚菟那发出甜腻喘息的唇舌,纠缠地不停索取里面甘美的津液。楚菟不争气,很快就被男人吻得七荤八素的,沉迷于亲密的深吻之中。
赵震燃起欲火,使楚菟侧躺在小榻上,站起来只胡乱脱下两人的裤子,就将楚菟光着脚的一条腿架在肩上,挺起阳具对准那一口早已湿透的小屄一举而入。
“唔”随着楚菟的一声轻吟,柔软又紧窄的阴道就毫无防备地完全接纳了男人的粗长硬物,突然袭来的刺激让他绷起了足背,将可爱的脚趾蜷缩了起来。
可恶的男人玩弄着楚菟的身体,一边神手揉捏搔刮楚菟敏感的足底,一边缓慢又用力地抽插着穴中的性器,碾磨着楚菟最无法承受的地点,要用阵阵涌出的快感填满楚菟的身心,将他变成最淫荡的骚花浪蕊。
楚菟举起纤细的皓腕逃避地遮挡住自己泛泪的双目,口中不断溢出堕落的娇吟。上方大开着的窗户泄露了春光,外头的宛转鸟鸣与宫人行走的足音由远及近地传入楚菟的耳内,却又在男人的一次次激烈顶撞下被自己发出的娇喘媚叫所覆盖。
“呵……叫得那幺大声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我肏得很爽是吗?”
男人嘴上取笑楚菟,下身的动作却变本加厉,在软玉温香之中猛进猛出,要把娇花磨出蜜来。
楚菟羞耻不已,咬唇想要压抑住自己的声音,但毫无作用,沦陷于直击弱点的交媾,甜蜜又迷乱地尖叫着,无法从快感的罗网里面挣脱,反而堕落地迎合着男人的侵犯,不停收缩着被深入撑开的花穴,向男人渴求着更多、更多……
主子在屋里享乐,外面的奴才都充耳不闻,仿佛全都是没耳朵的聋子。只有枝头上的三五只鸟儿不通人性,还在叽叽喳喳地叫着。
赵震卖力动作了好几百下,舒爽地在楚菟的屄里打了一炮,将热腾腾的阳精灌溉入楚菟娇气的子宫内。
等赵震回过神来,不免有些懊悔。太医曾说过楚菟尚且还要好好养着,不宜太早怀孕产子。赵震平时多是肏楚菟的屁股,倒不用避孕,但今儿一时兴起,没注意就在屄里内射了,可不能马虎过去让楚菟大了肚子。
楚菟还光着屁股躺在小榻上喘气,男人刚提起裤子,门外就响起了陆公公的声音,“王爷恕罪,军情急报……”
赵震临走前在门外低声吩咐了一句“避子”,就急匆匆离去了。留下陆公公品着自家主子的这两个字,一脸可惜地望了望那边闭上的房门,转头去叫田嬷嬷和红豆进去伺候。
田嬷嬷听陆德明说王爷不留种,面对楚菟时在心中暗忖他是个福薄的,眼里闪过一丝轻蔑,又很快遮掩过去了。本以为这小主子得宠,却原来是个没福气的玩意,想必等王爷的新鲜劲儿过了,或者是将来王爷上位,宫里的娘娘多了,也就没楚菟什幺事了。
田嬷嬷扶楚菟去浴室清理,红豆留下来收拾地方。楚菟来到汤池边上,刚脱了衣衫要下水,田嬷嬷却用手在他的后腰上使劲摁。小腹处突然一阵酸软,被男人射进体内的一大股精液竟然就此流出,顺着腿间蜿蜒而下。田嬷嬷慈眉善目地笑道“嬷嬷给小主子清理,保准干干净净的!”说着,还将手指伸入楚菟的阴道,把里面来不及流出的精液抠挖而出。楚菟觉得难受,想阻止嬷嬷的动作,却被她一边和颜悦色地劝说,一边强硬地继续着“小主子别害羞,嬷嬷是为了你好……听嬷嬷的话,把腿分开蹲下”。
楚菟被田嬷嬷摁着肩膀蹲下,羞耻地拉开双腿让田嬷嬷用手指抠挖他的屄。
田嬷嬷冷眼瞧着楚菟阴道里的精液都清得差不多了,才让他泡在浴池里洗澡。等主仆二人回到寝室,田嬷嬷又叫楚菟除下裤子,躺在床上。
避子药伤身,没有人敢给楚菟喝,田嬷嬷拿出太医院用麝香、西藏红花等物制成的香膏,即可保养私处,也能在事后避孕。楚菟莫名地有些抗拒,田嬷嬷笑吟吟地告诉他“小主子莫要耍小性子,这可是王爷赏你用的好东西!”楚菟还有些疑惑,田嬷嬷却没有耐性再哄楚菟,分开楚菟的双腿就要给他涂药。可怜楚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嬷嬷将一大坨黏腻香浓的膏药仔仔细细地涂满自己的私处。
今夜赵震不来承欢殿留宿,寝室里是田嬷嬷睡在床下脚踏边守夜。她跟外面看门的太监通过气,待楚菟熟睡之后便悄然离开,熟门熟路地避开巡逻侍卫前往万福宫。
此时,娄太后尚未就寝入睡,卧在床上听田嬷嬷的报告。田嬷嬷恭敬地跪在凤榻前,低头说道“......那一位今日承了宠,却被王爷下令不留种……奴婢瞧着他是个没福的,好日子恐怕不长久……”
娄太后本就记恨当初因楚菟而遭赵震血洗寝宫一事,听得手下线眼禀告,当即就幸灾乐祸起来,认为楚菟就是个贱货。“先前我还以为赵震把他当个宝贝,没曾想……哈!也是,他自个儿不男不女的,将来生下的多半也是个怪胎,难怪赵震不叫他怀孕生子!等哪天他失了宠,没人给这小贱货撑腰了,我可得好好赏他!这骚蹄子虽然够淫荡,但男人总爱新鲜……”说着,太后若有所思地沉默下来,想起了前些日子娄府递来的书信。
赵震日渐强势,娄泰松权衡利弊过后,有意与他化敌为盟,共治天下。少帝只是可有可无的棋子,不若舍弃掉,直接让赵震上位,来个强强联合,以续娄氏一族的荣威富贵。族中不缺有嫡女待字闺中,正好与赵震结为姻亲。
娄太后与丞相之后又通了两回书信,隔日就下了懿旨,召娄氏贵女入宫伺疾。
二月十二,辰时三刻,娄宝鸾自西角门入宫。
娄宝鸾为长房嫡女,身份贵重,是族里最看重的姑娘,本是要嫁与皇子的,无奈先帝没有子嗣,耽搁了前程。虽太后过继了少帝,但娄氏也不会因此舍出去一位嫡女。何况楚菟天生是个挨肏的命,她嫁过去难道要守生寡。娄氏一族从来不做赔钱的买卖,楚菟不值一提,而手握兵权的摄政王却不同,这才算得上是门当户对。况且日后废帝,皇后的宝座就该是她的了。
娄宝鸾入宫的消息不胫而走,宫人们都在私底下议论纷纷。
“听说是个大美人,还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
陆德明听见有两个扫洒太监在院子里说闲话,当即瞪直了眼,赶紧走过去低声喝止他们“闭嘴!作死的狗东西!”他朝藏春小阁的方向张望了下,示意这些不知死活的蠢材不要乱说话扰了主子的清净。那两个太监再不敢多说一个字,悄然无声地退下。把碍眼的家伙赶走之后,陆德明不禁叹了口气,担心万福宫又要作妖,到时候出了什幺事情连累自己受王爷的惩罚就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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