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三十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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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燕卿走了出来,他身上只披着件松垮的袍子,青丝沾着潮意,想是方沐浴不久。他拿起那只碗,便说一声:“出去守着罢。”那嗓子沉沉的,无故地听得人耳根微红。

“……是。”那两三个下人就一齐起了,无声地退出门外。

只看,这里头,小窗紧闭,掩得密不透风,香炉口冒着袅袅青烟,好似在云里雾里一样。我被徐燕卿抱着放在旁边的软榻上,斜倚着等他回来。等听到脚步声,我睁了睁眼,就见那男子边用勺子舀着一碗汤边走过来。

“来。”徐燕卿在我身旁坐下,轻唤了一唤我。我这身子还烫着,衣服刚换过不久,就又出了身汗。徐燕卿轻轻翻搅那碗热汤,那汤药,是几味药材熬的,凡是潮期中,就避不了。欲潮来时,尻汗津津,极易脱水,这汤药是滋补肾水,稳固精气之用,免得我这几日掏空了家底。

徐燕卿不叫下人进来,而是自己伺候我。他这个做惯了少爷的,也学人用勺子舀汤,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我靠在他的怀里,那汤汁就送到了嘴边,我闻到了那股气味,就有些作呕,脸别了过去。徐燕卿也不恼怒,竟是极其耐心地道:“乖,喝个几口。”我也是无力去挣,他半哄半灌,半炷香下来,也喂了我小半碗。

腹里垫了东西,我并没有比先前好受多少。徐燕卿又出去了一趟,我在榻上辗转,也不知是那汤药作祟还是如何,下腹又觉微微痒了起来,直忍到了他回来。徐燕卿走到我身边,我就睁开眼,茫茫地叫着他:“二爷……”

他在我眼前慢慢地俯下身子,手指拨过我颊上粘着的乱发。我便急不及待地朝他手心蹭去,湿唇擦过他的手指,又喃喃了几声“二爷”,忍不住就把舌头探出,将他指头含了一含……

“……”徐燕卿喉尖一动,视线延绵而下,由我腰线到下身,我双腿已不自觉打开,那下头自是什幺都没穿。他就在我身前单膝俯跪,无声地咽了一咽,随之将我下摆撩起,悄然无声地将头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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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喜(三十二)

青烟飘渺似云,我两眼眨也不眨地睁着,目无焦距地看着那雕栏玉砌、珠瓦秀柱,双唇微微张和,汗珠从眼角淌落,打湿了鬓边,玉脖高高仰着,身子正微不可察地轻轻晃动。我两手紧攀着椅背,双腿大开抵在两边,就见,我衣着下摆隆了起来,除了香炉燃烧的滋滋声之外,还有那响亮的啜吸声,从我身前凸起的袍子发出来……

“……”我无声轻喘,只仰着脸,随着那埋在我双股间的脑袋,前后缓缓地、轻轻地耸动。他先是吸含着我的玉茎,连连吞吐了十几来回,紧接着便唆吮着我的子孙袋,还用牙齿咬了一下。

“嗯!”我眼皮颤颤地翻了一翻,有些吃疼地攥紧手,指节都握得泛白。

徐燕卿从头到尾并未用到两手,头藏在我衣袍下,脸跟着往下深埋去,舌苔慢慢地刮过鼠蹊,不多时那灵活的尖儿就到了我的玉门前,叩也不叩一声,如一贪婪的宵小之徒,鬼使神差地便滑了进去。

“唔……”我有些心痒地咬住了下唇,鼻头淌出点点汗珠子,身后那软舌闯进了幽兰玉径,探了一探路,而后就开始灵活地伸缩勾舔,轻噬暗咬,似交媾一样,九浅一深地肏了起来,直将那淫穴舔得湿潺潺,骚水汩汩。

我忍不住在榻上扭着身躯,一只脚不自觉地挂到了他的肩头上,脚尖在他的背上难耐地慢慢摩挲,哑声而又急切地唤着:“二、二爷……啊!”

徐燕卿地猛地一钻出来,这矮榻震了一震,搁在边上的药碗就掉下去碎开。我只来得及看一眼,人就被带着翻转,坐在了男人的身上。徐燕卿面含绯色,眼里情欲绵绵,他双手捧着我的脸,盯着看了一阵,那粼粼阳光从窗花间的缝隙探进,映在我半裸的身子上。“敬亭……”他喃喃似唤了唤,蓦地就倾上前来,用力地覆住我的唇瓣。

连日来,我和徐燕卿多是在床上度过。

那四柱床据说是前朝的一个王爷命工匠所制赠予自己的宠妾,床头的雕花繁复精妙,诗情画意,花纹里头还暗藏玄机,瞧那雀鸟交颈,牡丹引蝶,其义不言就明。纱幔垂着,无风自晃,那张床上,我和徐燕卿赤裸交叠,不过片刻工夫,两个人就翻转好几次,一会儿他在我身上,一会儿又我趴在他上头,那床外的衣袍东甩一个,西丢一件,喘息之余,还有些轻笑传出。

徐燕卿抱着我停下,我趴在他的胸口上喘喘,双颊含黛,不等他开口又等不及地亲上去。徐燕卿吻了过后放开我,轻喘地问:“想要?”

“嗯……”我忙点点头,发烫的身子磨着他。“想要谁?”他又问。

我已是口干舌燥,小穴奇痒,只管边亲着他边讨好地应:“想、想要二爷……”徐燕卿摸着我的腰臀,深深地看着我,温存地道:“二爷被心肝儿要了几天,有些乏了,还要什幺……自己取去。”

我两眼朦胧地看看徐燕卿,见他确实不动,当真只能凭我自己,从他胸膛上爬着起来。我臀下笨拙地挪了挪,两腿分开打开胯部,手伸下一碰,就摸到了那滚烫的物件。它笔直耸起,全根足有好几寸,肉红的根头陡地擦了一下我的臀尖,我就一颤,徐燕卿就笑话我地轻道:“你怕它什幺,可还不是你自个儿想它。”

闻言,我吞咽一下口水,抿了抿唇,手探下去将它如握柄那样握住。不知是我身子太热,还是那话儿烫手,我觉得他在我手心里弹了弹,精神正是抖擞,这两天日日与之交锋,我渐渐就摸透了它。它身长茎粗,粗头又硬,贴着我的臀,直教我心痒痒,我虽是心急,也知直接来的话不好弄进去,只好按捺下急躁,握着它先在我玉门处摩挲几把,骚水润过了根头,滑下茎身,待时机成熟,我方摒住呼吸,撅起腰臀,对准淫头,慢慢地坐了下去。

“啊……啊啊……”坐下时,我就禁不住叫出声来,只觉已经顶到了肚子,可垂眼一看,还有半截露在外边,试了好一工夫,实在吃不进去,就等不及地轻摇起来。徐燕卿重喘数声,见我半途而废,便在我臀上打了一下。“啊!”我疼得颤颤一弹,只听他嘶哑道:“为夫不过进去五分,小君就只顾自己快活了?”

我有些委屈地咬了咬唇,可终究是有求于人,只得支了支腰,遂一心狠,将胯部压下。那一下全部吃进,就好似直如魂窍,我两腿抖了抖,前端的玉芽登时泪涟涟,直溅得我们下腹都是。徐燕卿喘息数下,也是一脸畅爽,我也不等他催,就提腰自淫。便看他俊颜绯红,更甚鲜丽牡丹,他原先只管卧着,不过多久,手便不安分起来。

那只手无声地从我的腰后,缓缓地抚摸到胸前。我那一处素来敏感,经不得挑逗,指腹忽地擦过粉头的时候,我就用手将他手腕握住:“二爷……!”我惊呼一声。

被我阻扰了妙事,徐燕卿自是不满,那眼眸幽幽望来,嘴里却笑着轻吟道:“凝羞隔水抛红豆——”他腰下不期然地一顶,我“啊——”地惊喊出来,身子陡然瘫倒,他眼明手快地将我抱住,手指就捏住了我的乳头。“二、二爷……啊——”我脑袋后仰地淫叫出声,身子如搁浅的鱼一样扭动,他却一手将我的腰揽住,抱着我狠狠地往下坐去,同时间发狠地噙住我的嘴,如野兽那样嘶咬狂吮,直将我折腾得软成一滩泥也似,方将我放开,“嫩桃如脸——”他的手背轻轻地拂过我的脸,呢喃地念出了下一句:“腰如柳。”(*注)

徐燕卿为京中第一才子,此人任是在危机四伏的朝堂上,还是身处于风花雪月中,从来不改其随性风流的秉性。我一直当他是个浪子,从来都是人在花丛中,片叶不沾身,自然也从一开始便认为,他这样的人,不值得托付真心。可我却不知,这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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