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子听到这句话仿若被雷劈中一半，猛的倒退了两步。
毗那夜迦瞧他一向冷漠的表情出现了裂痕，不由满意的笑出了声:“哈哈，看看你，欲望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遏制它，害怕它，抗拒它。你若顺从，接纳，就会来到一个新世界，我的世界，我的佛国。”
金蝉子毕竟还未证佛，他虽然厉害，却比不上从上乘佛退下的毗那夜迦，更遑论毗那夜迦如今在人间声望极高，他现在已经有了极为强大的力量得以窥视到一些天机。他如此放肆不过是知道，他的欢喜禅乃应劫而生。天地的大劫从如来金身一破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或者说早就开始了但是从那一刻大劫降临的速度变快了。
如今他就是如来的劫，倘若此刻他奋力一搏，一旦成功，这世间……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想想就觉得美妙极了。
欲望在膨胀，他本就以欲证道，此刻由心底滋生的贪婪蔓延而出，几乎影响了整个佛国。
金蝉子被着恶心的气味惊的回了神，他下意识的握紧了手。
如来……吗。
他自醒过来第一眼见到的人就是他，甚至对他有种本能的亲近，却又十分抗拒，这种情绪的交织让他烦躁却并不妨碍他对如来的憧憬，可如来看他的神情同看见花草并无不同，甚至对待观音都比起对待他要更随意一些。
以往的种种在他脑海中与毗那夜迦的那句“如来的金身破了吧”交织在一起，让他脑子有些疼，在脑海最深最深的地方，有什幺东西仿佛要破壁而出，他明明很恍惚却又听见自己冷静的说:“我不信你。”
毗那夜迦的笑容一直都未褪下，他好像早就猜到了金蝉子会这幺说，手掌在空气中张开，一抹跳动的深红色佛息就出现在他掌中。
他说:“这就是被驱逐出的那抹禅种，你若愿意重新种上它，你自然就能找回当时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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