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 所谓罚酒(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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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突然间把功率调到最大,满意地听到向导尖声叫了出来。这之后是比刚才更甚的折磨——却是与疼痛截然不同的方向。他用哨兵的敏锐感知操纵着按摩棒功率的高低,时不时突如其来地将它拔出来又重重插回去,或者随意又残忍地搅动,每每在向导即将达到高潮之前停下,或者直接暴虐地狠狠掐他前端。

仍然处于敏感期的向导显然被这一波波将至未至的高潮折磨得濒临崩溃,生理性的泪水沾了满脸,连声尖叫,嗓子都哑了,却不见施暴的哨兵流露出任何同情怜悯。

几十分钟的残酷折磨长得仿佛没有尽头,在刑期的结尾,兰诺取出了刑具,施施然除下手套,从沙发靠背上捧起向导的头,轻轻抚着他脸颊,故作情意深重地注视那双泪眼迷蒙的绿眼睛,又给了他一个坦白的机会。

他柔声诱哄:“告诉我,你想要什幺?”

安缇本逼迫着自己保持抗刑讯的状态,通过尖叫发泄与缓解身上遭受的痛苦,也避免忍耐被当作抗争、额外刺激眼前立场与他不同的鲛人哨兵,只在心里默默记着时间,犹疑是否要使用一个仍未测试的杀手锏,那小土豆新激活的毒素释放技能。

可他此时透过泪水看见传承蔚蓝海岸血脉的鲛人因愤怒与情欲泛起银色的眼瞳,听着那熟悉的声音说起温柔的诱哄,忽然模糊了过去与现实的分野,暂时忘却了记忆里凋零的故土、抛下了那些日日夜夜在他心头警醒他罪过的声音。

有些话说出了就不能销毁,有些路走上了就无法回头,有些心伤透了就不再跳动……也有些选择纵使重复千万次,只有一个结局,他从不后悔,也不敢后悔——可如今眼前是一个新的世界,是不是可以容许他放纵一次,暂时妄想那个未曾发生、不能发生也再无法发生的可能?

就算是假的也罢……

这拙劣的借口终于让他不堪重负,理智的长堤溃于蚁穴,压制了多年的幻想怦然迸发,脑海被冲刷得什幺都不剩,只余一个模糊幻象,和眼前的鲛人重合了。安缇深深凝视那抹亮银色,任泪水大颗大颗从眼眶中滚下来,前所未有地主动软下背脊,伸出舌头一点点虔诚舔舐那手上沾染的泪水,用兰诺从来不曾在他身上听到过的语气悲声求恳:

“我只要您……殿下”

“求您……给我……求您”

兰诺只觉那颤抖喑哑、饱含情欲与伤悲的卷音冲破了他全部的自制力,全身血液都向下半身涌去。下一刻的记忆模糊了,冥冥中只感觉,这句话让他的心都颤起来,眼眶刺痛着……他甚至不记得是怎幺把器官从长裤中解放出来的,只知道他从背后把自己撞了进去,进到眼前的向导那之前还收纳着按摩棒的地方去了。

安缇在他进入的一瞬间高潮了,精液小股小股沾染到猩红色的沙发背上,脆弱地无声抽噎着,后穴无助地缠着他的性器,一下下缩着。

向导确实崩溃了,却并不是兰诺预期的坦白反应……匮乏常识的过往、言行与年龄的矛盾,面对他时警惕又温柔的行为……这些过去两月间零碎矛盾的细节与眼前的景象渐渐弥合,在他脑海中拼凑成一个结论:眼前的人恐怕遭受了完完全全的记忆修改,根本对他所想要问询的事项没有丝毫认知!

他千算万算,却犯了一个根本性的错误:“妈的,全记忆蚀刻!”

兰诺一面为这失败感到愤怒,一面被这前所未有的诱惑褫夺了自制力,怒火与欲火在他心中交织攀升,最终只顾紧紧攥住向导的腰,重重撞着那在高潮后分外湿润柔软、不住收缩的灼热甬道。

来自实体感官的刺激远超虚拟影像,他觉得那里简直能吸摄灵魂,又好像心里空虚了很久的某处突然被填满了那样,也许这就是哨向本能的吸引力……

他被这欲望操纵得全然失了控,不知餍足、毫无节制地索取着、冲撞着、挞伐着,许久后才唤出一星半点的理智来,突然张嘴咬住那剧烈抖动的尖耳朵研磨,恶狠狠地冲着那儿低声吼:“你不要命了!你连我的量子兽都激不出来,就要我标记你?!”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银色的羽蛇正从另一爿尖耳朵后面探出头来,与他对视。量子兽的出现诚实反馈了他对向导的欲念,这最为直白的明示刺激太过,强烈的耻感瞬间转化为喷发的冲动。

“草!”

他几乎是狼狈地把自己抽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喷涌在带着红痕的骨肉匀亭的背脊上,沾到银白色的锁链上,溅到湿漉漉的黑头发上。

确实是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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