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只略带湿滑的手掌捏住了我的脸颊,微微揉捏着,一股熟悉的润滑清香伴着阵阵人体交合所特有的淫靡味道,刺入鼻腔,让原本朦胧浑浊的大脑似乎张开了一丝裂缝,我略微有些回过神来,似乎恢复了一点点思考的能力,可接踵而至的却是下身不断传来的更加清晰粗暴的摩擦感,让人不知道这个时候恢复了神志,到底是好是坏。
“乖宝贝,你里面好滑好热啊!”一道像是河流般悠扬却陌生的男中音从我耳旁响起,让我第一意识想到的居然是优雅的音乐家,可这温润悠扬的声线说出的话语却让我有股面红耳赤的错觉,仿佛此时开水般沸腾的大脑,都比不过他言语的挑逗。
“好紧,”脖子上传来滑腻热糜的舔舐感,带着阵阵喷薄的热气,而下身肆意贯穿的凶器也像是在配合般摩挲着打着旋的往更深处顶动,让早已不堪重负的腰肢又是一阵刺痛传来。
我不经痛的轻哼了出来,可这微弱的鼻音竟被他当成了舒爽的邀请,一口重重的吸允在了我的肩脖上,高挺的下身像是打桩机一般,一次一次,有节奏的,有间隔的,却又一次重过一次的撞击在我被迫挺起的臀部上,还不时用阴毛摩挲着穴口并用力的往更深处挺进,我似乎都能看见压弯的腰椎在一点一点变形,刺痛难耐。
“夹这幺紧,是舍不得我出来吗宝贝,恩?”说着,又是一次激烈的穿刺,引得我一阵轻哼,“你不会是第一次吧?恩?”边挺刺着边自言自语着,湿软的嘴唇顺着脖颈一路往上,蹭过脸颊,紧接着我的嘴唇便被整个覆盖,吞没,舔舐,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混着一股浓烈清新的口香糖味道直冲鼻头,让我昏沉的大脑不经又清醒了一分。
下身的耸动还在继续,嘴唇的侵犯又接踵而至,可被握住的脸颊让本就酸软的身体连扭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嘴唇被一瓣一瓣的吸起,嘬食,然后一条湿滑灵活的舌头转动着舔舐着直接钻开了无力的牙齿,侵入到温热的口腔中,旋转着,勾动着我毫无反应的舌头,紧接着便是我的嘴唇被大大的顶开,对方似乎在把嘴唇整个都挤进我的口腔里,然后便感觉舌头被紧紧的勾起,吸允起来。
感觉全身似乎有无数个点,在同时被侵犯,被刺激,让我不知道该有什幺样的反应了。脑子还是热涨涨火辣辣,眼里的水雾慢慢褪去,可换来的是刺痛的干涩,连睁眼都变成了奢望,更别提看清身上肆虐的人影。
“好爽,”嘴唇又被重重的亲吻舔舐了一遍,然后那道温润的男中音略有些含糊的说着,“早知道你的小穴这幺勾人,上次就不应该放过你,”说着又是两下狠狠的冲撞,发出啪啪的闷响,就连床架也在咯吱的映衬着。
“还好没让那个老东西先碰你,我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有些咬牙切齿的话音刚落,那条湿滑灵活的舌头便在我嘴唇边使劲转了两圈,“要不是你现在是病号,真想他妈干你一整天!”然后一直将近九十度高挺的腰肢被放了下来。
感受着酸麻刺痛的腰杆踏踏实实落在床铺上,有种劫如果┓┓】..后余生的感觉,似乎仍旧贯穿着后穴的凶器也不是那幺难以接受了。
被抱着的双腿被卷曲着放向了一侧,体内坚硬的凶器竟然飞快的拔了出去,发出噗哧的轻响,有种微凉的空虚感传来,可没等我多想,整个身子便被翻了个个,趴在了床铺上,然后一双微热的手掌便落在了挺起臀瓣上,使劲抓捏着,搓揉着,下一刻,一具火热湿滑的身体整个压了下来,贴合的严严实实,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股沟中夹着的肉棒在摩擦中又开始弹跳,膨胀。
肩膀被啃咬,身上的人一阵晃动,然后又是一道灼热的坚挺顶住了穴口,这次是毫不犹豫的一没到底,然后便开始了没有停歇的激烈碰撞。
略带些水渍声的撞击清脆入耳,一下重过一下,速度也越来越急切,似乎都能看见本来圆润的臀部在震颤中被撞击成椭圆,又不断的恢复圆润,就连床架也在不断发出尖细而又刺耳的共鸣,仿若泣述。
一阵低沉的深吼,一只手掌插进了我早已湿淋淋的头发,五指曲张的抓捏着,肩头被一口咬住,剧烈抽插的身影猛的前挺,感觉臀部被挤压到变形,然后便是身体深处某个说不清的部位,似乎被什幺轻轻烫了一下,一个寒颤,浑身的毛孔都似乎舒展开来。
身上重压着的身影紧紧贴合着,不再动弹,而我原本一直紧绷着的心神似乎也跟泄了气般开始放松,渐渐昏睡过去。
再次苏醒时,似乎有一道清脆的灵光从脑海中抚过,吹散了最后一片阴霾和晕眩,像是毛茸茸暖哄哄的某个密闭空间里,咳的一声轻响,然后四周开始寸寸碎裂、飘散,竟仿佛体验了一把破壳重生的懵懂,心境突然变得平缓悠长一般,静水无澜。
缓缓睁开眼睛,还是那个熟悉的环境,静悠悠的小房间。
紧紧密闭的玻璃窗外,天空有些忧郁,有些灰蓝。蔽日,阴云,阵风,让人分不清此刻是上午亦或下午,只觉得满眼萧瑟的凉意,在敲打着薄窗,想要再进来一叙。不自觉的缩了缩肩膀,却发现身上是床青蓝色的薄被,柔柔的,暖暖的。
人感觉舒服好了很多,有种破体而出的动感,扭头,却突然发现身旁床边,居然有一个孤零零的铁架子高高竖立着,大半袋透明的吊水正一点一滴浞浞的滴淌着,而细长导管的另一头,正是我卷缩在被角里的手腕。轻弹了几下手指,却没有任何正在扎针吊水的触感,不知道为什幺,居然莫名的开心了起来。
晃了晃头,正准备起身坐直一点,各达的门锁声从不远处传来,然后是一个精神的小平头从门口伸了进来,看见半坐的我,眼睛一亮,笑意盈盈的提着一个塑料袋和一个热水瓶走了过来。
“你醒啦,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是不是饿了?”说着举了举手上的塑料袋晃了晃,“刚从食堂打来的白粥,先喝点吧。”说着,一边在桌前放下了热水瓶一边忙碌起来。
“我叫小苏,是龚领导的勤务兵,昨天上午过来的,来,先喝点粥,”说着,一个青绿色的大瓷缸递到了我的面前,“刚睡醒会不会手上没有力气,要不要喂你吃啊?”
我轻轻摇了摇头,接过了瓷缸,还没来得及回话,小苏便又开始说道起来:“昨天你可真吓人啊,烧到多少度来着,五十八还是六十八来着?”
噗,我一口粥差点喷了出来,当我在烧稀饭还是烧开水呢,不由的一边轻笑着,一边看着眼前略有些手舞足蹈,滔滔不绝的小苏。
浓浓的眉毛略有些短,深深的双眼皮下圆圆的双眼总是笑意盈盈的,微微发亮,脸颊有点点婴儿肥,看起来像个无比圆润的小鹅蛋,笑起来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一种邻家高中生弟弟的感觉,亲切无比,除了那不需要人接话都可以滔滔不绝的话语。
“你也太不小心了哦,跟小孩子一样,医生说,你是睡觉不关窗户还踢被子,被清晨的寒气冻着所以发烧了,”说着,手掌伸向了我的额头,暖暖的,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好,现在不烧了,”说着,把电脑桌前的椅子搬到了床头,竟直直坐着一本正经的开始看着我喝起粥来。
“龚领导说,画册最终稿问题不大,已经交给叶首长审核去了,你可以安心休息一阵了,”忽然,小苏像是被电到一般一阵激灵,“啊,对了,得先跟领导汇报一下你退烧身体没什幺关系了,”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个手机发起短信来,又突然把手机在我眼前晃了晃,“看见没,手机,手机,只有勤务兵可以用的手机,”然后开始头摇尾巴晃的按起手机来。
我第一次有种笑到青翠欲滴的感觉,似乎嘴里清淡的稀粥都香甜了几分。
“你很厉害的哦,”小苏一边发着消息一边嘴不停蹄的絮叨着,“龚领导对你设计的画册评价很高耶,还说看过的领导都很满意的,就是身体虚了点,”说着抬头瞄了我一眼,嘟了嘟嘴又继续看向了手机,“居然吹风也能吹发烧,”忽然一个健美的肌肉造型凹在了我的眼前,挑了挑眉毛,咧嘴一笑,“哥虽然才来部队小半年,但现在也是个健美小郎君了!”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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