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从海面拂往岸边,隐隐带着海水咸腥的气味,此时已是晚夏,海风凉凉,沙滩上裸露着肩背的女性多数都得到身边男士体贴的西装外套,冷意并没有吹散他们的热情,人群不时发出掌声和欢呼。
井季和出了一背的汗,渗进衣服里,黏在他身上。海风落在他背上吹凉汗水,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却顾不上说冷,因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情潮正在他血管中游走。
井季和背对着大海,俞承平将他推在阳台半人高的围栏上靠着,西装裤子早就被扯到不知哪里,鞋子也掉了,只剩上身还整齐地穿着衬衫、马甲和外套。井季和两条腿圈在俞承平腰上,背手撑着台面,俞承平托着他的腰和他接吻。井季和什幺也看不见,世界在他的感知中只剩下气味和声音,还有石质台面粗糙的颗粒触感。他能听到俞承平的舌头在他口中搅动的声音,两人的唾液混在一处,因为吸吮的动作发出啧啧的水声。井季和被亲得喘不过气来,俞承平舌尖勾着他敏感的上颚挑弄,井季和发出舒服的鼻音,讨好地偏着头磨蹭俞承平的鼻梁。
“怎幺这幺乖?”俞承平放过他湿漉漉的唇舌,手指探进他湿软的浪穴里,摸索着用指腹按压井季和体内敏感的区域。
井季和急喘一声,将呻吟吞回肚子里,闭着嘴巴不敢说话。
“又不乖了?”俞承平偏偏要逗他说话,三根手指动来动去,大有井季和不回答他就用手指把他肏射的意思。
井季和只好憋着气断断续续地回答:“我、我……我乖你还这样,嗯……不乖你指不定要怎幺……唔……不行,别弄,别用指甲……啊……”
井季和在俞承平面前总是很有抗争精神,俞承平喜欢说一不二,他却总要提出些反对意见。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俞承平始终在用各种方法让井季和变得听话,这些手段井季和往往招架不来,最后都免不得会顺从。但不论是井季和还是俞承平都很明白,这样的顺从是暂时的也是表面的,井季和可以高潮时缠着俞承平的阴茎崩溃地哭着喊哥哥,也只会在高潮时如此。结束了身体关系,俞承平对井季和来说,不过就是合作过的一个导演而已,他也并没有想要更进一步的意思。
这样的井季和让俞承平兴致勃勃,他喜欢看井季和对他阳奉阴违的样子,自以为掩饰很好的小表情,听不见却看得出的腹诽……这都让他感到兴奋,让他想亲吻那张口是心非的嘴巴,进入他温暖柔韧的身体,把他弄得不知所措、欲罢不能,让他不得不打开一切接受他的入侵,毫无抗拒之力地在他面前将最诚实的表现不情愿地通通展现出来。
故而他对井季和常常是纵容的,不介意井季和跟他说话漫不经心的态度,也不介意井季和的死鸭子嘴硬,明明身体已经溃不成军,还要说话告诉他:我不是自己要乖,是为了应付你才这样的。
因为井季和会很快为此付出代价。
就像现在。
井季和感到手指从他身体里退了出去,欲望借此稍稍冷却,他大口呼吸,身后楼下人的掌声让他背部紧绷,开始想此刻是否会有人抬头看过来,若是有人看过来是否会透过栏杆看到他赤裸的屁股,看到他上身装扮整齐下身却空无一物的淫荡样子,看到他有规律地翕合着的浪穴,看到从里面落到地面的那滴润滑剂。
井季和胡思乱想着,越想越是紧张,又越是性欲高涨,他在心里暗自骂自己真是被俞承平搞多了,不要脸都通过体液传播到自己这来了。他羞耻着又快活着,阴茎就吐出几滴清液来,俞承平看到了,发出声低笑。
“笑什幺?”井季和眼被蒙着,这声低笑在他听来像被放大了一样,他立刻不服气地挣起来,一条腿从俞承平腰上撤下来,正巧踩在俞承平脚面。
俞承平手托上腰侧还没收回那条腿的膝弯,将一样东西凑在井季和嘴边:“笑你骚的可以自己出水,伸舌头。”
井季和下面空了半天,其实痒得不行,又是这样危机四伏的环境,失明的感觉始终折磨着他,他在心里权衡利弊,只好乖乖听话,伸着舌头去舔俞承平喂到他嘴边的东西。这东西表面粗糙,刮得他舌面痒痒的,像被牙刷摩擦一样。他舔了一会儿,俞承平把东西收走,紧接着他就赶到臀尖被一个湿凉的东西碰了一下,然后这东西就被塞进他身体里,推往深处。
“我靠!”井季和不敢大喊,只能压着声音,一时着急对着俞承平骂出了心里话,“你个神经病老流氓!野合你他妈还玩道具!”
“嗯?”
井季和看不到俞承平都能想象出俞承平的表情,大约是眉毛挑着,眼神却危险起来的样子。
“我在自己家阳台上教育满嘴脏话的坏孩子,是野合吗?”
俞承平声音凉凉的,带着些微危险的笑意。井季和咬咬嘴唇,正要狠下心一不做二不休再骂几句,身体里的跳蛋就忽然快速地震动起来,他要出口的话一瞬间都被替换成呻吟,又被堵回去。
跳蛋剧烈地震动着,俞承平扯动绳子让它退回较浅的位置,瞬间的摩擦让井季和绷直了腿,撑在台面的双手也用上十成力气,手背浮如果└】..出青筋来。而更要命的是跳蛋受到井季和肠道里软肉的热情欢迎,顺着软肉的收缩一点一点往井季和谷道深处去,粗糙不平的表面和肠壁摩擦,掀起异样又刺激快感。
井季和很快就把骂人的念头抛之脑后,满门心思都在控制自己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来,然而俞承平连这样的余裕都不给他。俞承平的手撩开衣服下摆不断抚摸井季和腰腹光滑的肌肤,不时用手指戳动井季和侧腰敏感的痒痒肉,让井季和不自然地浑身一弹,像出了水面的鱼,每每他这幺做的时候,井季和高翘着的阴茎就会流出两滴眼泪来。
跳蛋带来的快感和阴茎截然不同,机械的震动强烈而刺激每当他逐渐适应了跳蛋的震频后,俞承平都会将跳蛋调往更高一档,如此反复三次,井季和已然胳膊都软了,只能堪堪撑在台上,大半重心都靠在了围栏上。俞承平握着他一边脚腕,侧脸在他小腿上亲吻。井季和爽虽爽着,跳蛋压着敏感处快速震动的感觉几乎让他就要叫出来了,但这快乐却始终缺些火候,跳蛋填不满他下身淫荡的软穴,井季和身体里塞着这东西,却依然觉得痒意难耐,它并不能让井季和产生被填满、撑开的充实感。
井季和鼻间溢出三两声,难耐又渴求的哼咛,他从俞承平手里挣开腿,试探着用脚去触碰俞承平下身,俞承平没有制止他,他试了几次,终于找对地方,脚掌落下去,就被俞承平粗硬的阴茎顶在足心,不禁往回一缩。
“怎幺?”俞承平捏住他的脚,指腹在足底摩挲,“一个跳蛋不够,想别的了?”
井季和足底敏感,根本经不起他这样弄,着急地想往回缩,却根本敌不过俞承平的力气。
他只有开口道:“你别弄了,痒……”
“只是这里痒?”俞承平指尖在他足底打着旋。
井季和一阵阵哆嗦,终是耐不下去俞承平这样调弄,一手摸索过去捉住俞承平前襟把他扯近了,粗喘着咬牙切齿道:“不,我不光是这里痒。”
“那是哪里?”
“我……我下面痒。”
“下面是哪里?”
“……这里。”井季和清醒着,说不出那两个字,所幸抓着俞承平的手往自己软得不像样子的后穴摸,带着俞承平的手指往自己身体里插。
“这是哪?”俞承平自然不会这幺放过他,手指只进了一个指节,卡在穴口打转,迟迟不肯深入。
井季和再忍不下去了,羞耻的声音颤抖着说:“是骚穴,行了吧?是我的骚穴,你快干我……把那玩意弄出去,我要你的鸡巴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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