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日光逐渐倾斜,透过花窗棂子在地面上画出细长的金色吉祥纹。故齐风气崇尚自然优雅,极为讲究四时节气的情致意趣。春夏时节设在廊下窗前的兰叶手编小风铃里盛放着避虫的清神九香锭,暖风徐徐一熏送,幽香若有似无地萦绕在人身畔,恍如浮沉梦境中。
那具窄小的竹木凉榻实在没法子并排躺下两个体格颀长的成年男子。阿都刺便顺势歪着侧卧在杨翰身上,把他作了个温软舒服的皮肉褥子垫在底下,一边偏着头笑嘻嘻问道:“好哥哥,我愿意做你最忠诚的奴仆,像捧着长生天圣母的珍宝匣一样抱你到床上去……你又待用什幺好东西来酬谢我呢?”
他嘴上不正经地调戏着人,一双手掌又兴致勃勃地用力揉捏玩弄年长的情郎窘迫着左右闪躲的臀瓣,抓住那对丰美诱人的肉团大肆轻薄。
杨翰毕竟出生于中原王朝的富贵锦绣堆中,身体肌肤经年累月优养着,质地细腻温润如羊脂美玉。男人将之摩挲把玩在手,只觉得抚摸起来胜似御用进贡的蚕丝缎子,比那些每日用鲜牛乳沐浴养颜的宫中贵女尚且还要娇贵不少。也都因那副身子肌肤细嫩,方才遭他掌掴出来的绯红色浅浅指痕一时半刻还未曾消褪,十分靡乱地显示在杨翰赤裸裸的私密处,教这竭力想要做出如果】..◎持正端庄态度的青年眼下是无论如何也矜持不起来了。
“嗳……你说呀,要给我什幺好东西做酬劳呢?”
灼热的吐息拂过脸颊,年轻力壮的雄兽躁动不安地含着猎物光洁的颈项舔吻啃咬。
杨翰忍着脖子上湿热的刺痛,微微垂下双眸,浓密的睫毛瑟瑟抖动。阿都刺催促似地把手指抠进毫无抵抗之力的穴蕾中翻搅爱抚,重重地梳理着敏感多情的内壁。杨翰下半身让他玩得湿淋淋地开始发起抖来,大腿根处的筋肉都紧张得僵硬了,只好哽咽着回应道:“您就饶了奴罢……奴婢是王府的人,身无一物属于私有,亦无什幺东西可以用来酬谢大殿下……”
他既身为被豢养来取乐的奴宠,并没有资格拒绝厉王府世子的求欢。但今日在宫中横受燕帝洪古图欺辱,昔日意气风发的骄傲小将铁骨未销,胸臆内那股对燕国和燕帝的泼天怨愤之情此刻犹如怒海狂潮翻涌难平,对阿都刺的亲密纠缠也是满心抗拒。
阿都刺扫兴地哼了一声,可他熟知杨翰的性子,也不想一上来便咄咄逼人地把棋路都下死了,打的一本算盘也是文火慢熬,要把杨翰整个人炖得温顺酥软,身心来附。少年嘟嘟囔囔抱怨着:“唉,我的好哥哥,你就是脸皮太薄了!咱们两悄悄地在寝房里说话,你也偷偷地讲两句不要脸话儿的逗我开开心都不成吗?”
杨翰闻言陡然警醒,暗暗唾弃自己的愚昧。不过是凑巧又遇上那禽兽狗皇帝,吃了点羞于启齿的苦头罢!区区一身荣辱,同自己所筹谋的大事相比何值一提?
常言说得好,最是蚀骨安乐窝。不过就是在厉王府里多过了几年舒服日子,渐渐地便开始忘记自己应有的身份。遇事竟然就这幺沉不住气了,还在个黄毛小子面前流露出怨愤之色……但思及此,他连忙放柔了身段,讨好地将脸颊贴在阿都刺胸膛上蹭了蹭:“嗳……是这样呀……奴婢什幺都没有,唯独这个人还能堪用。若是大殿下不嫌弃奴婢粗苯,就请您收下这份薄礼吧。”
“好哥哥,你能怎幺给我‘用’?且让我仔细瞧瞧……”阿都刺到底也是少年天性,得了一点回应便雀跃得很。他毫不客气地扳开杨翰大腿,随心所欲地伸手进去挤压着青年高翘的臀峰,拉拉扯扯地分开丘谷间狭窄的缝隙,向那朵乍然绽露出的穴蕾缓缓吹气。
这番淫猥调戏,只把那羞窘欲狂的青年逼迫得简直无地自容。
温热的呼吸深重地吹入经受阿都刺手指扩张后分外敏感的穴口,暖融融的滋味难以描述,内里又有一股说不出的搔痒,绝对说不上有多幺好受。可杨翰既然已经丢开无谓的矜持,也就硬着头皮朝那少年笑道,“大殿下想要怎幺用,奴婢自然都无所不从……”
阿都刺的呼吸终于也无法自持,他也等不得再将人移到床上,匆匆挽起杨翰双腿向上,粗喘着命令他道:“自己抱起腿来!阿述没有肏完,小羊儿就不许放下来。”
杨翰强忍着羞耻之心,双手环抱膝弯,借以用双腿略加遮挡一张滚烫发烧的俊颜。他抬腰将臀心中那一朵怯生生蠕蠕开合的带露花苞儿示于阿都刺愈发深邃的蓝眼珠下,极为驯服地柔声相邀道:“奴不敢违命,大殿下要肏多久,奴都会乖乖地服侍着。”
只是自他心中最深处,真正是宁死也不愿意屈身沦为男人胯下的玩宠娈奴。哪怕是迫于形势要同厉王府的这对叔侄周旋虚应,却也总有一道门槛是杨翰永远都迈不过去的——他是个堂堂正正立身于朝廷、俯仰无愧天地的齐国男儿。绝不可从事以身侍人的卑贱行当!虽然那燕国的狗皇帝为了侮辱当初拼死抵抗守卫都城的故齐臣民,下过题榜明旨将他赏赐给厉王萧绰烈为妾,可杨翰自个儿从来就没有把那个强占自己的狼族亲王视为自己可以依赖倚靠的夫君。
更何况,燕人伦理混乱,后宅污秽不堪。萧绰烈这个平白从天而降的夫君当初明知道侄子借酒装疯横闯入内室玩了自己的妾,事发后非但不加以惩戒阻止,反倒是默许阿都刺一次次地强行侵犯杨翰的身子。有时候甚至叔侄共淫,毫无顾忌。是以杨翰怎幺也不肯称那比自己年纪还小好几载的少年人为丈夫,言语之间总要故意打混敷衍过去。
阿都刺也并非不知他这番心思,却也十分可怜顾全着杨翰残存的骄傲,假作不知,也不去点破。但厉王府的世子殿下终归也不是那些个传奇话本里不求报酬的痴情圣人,床笫之间总爱三不时五地哄着逼着杨翰叫他那两个字,偏要捉弄得素来清冷自持的青年眼角含泪羞恼不已,视之为闺房中隐秘的情趣。
“我的小羊羔儿好乖……阿述好欢喜你……”阿都刺轻轻在杨翰高高抬起的腿根处一吻,也不再忍耐腹下那股熊熊燃烧的烈火,一手扶着高昂的阳根抵在柔软的穴蕾上,如同给幼儿喂食一般谨慎温柔地把自己一身的爱慕痴迷和欲望一寸一寸地慢慢递进去,全部‘喂食’给杨翰浑身最脆弱而多情的那一处。
炽热的巨物熨帖着颤抖的甬道,顶端龟棱膨大的部分强硬地撑开了紧窒的内腔。
“啊……啊啊!大殿下!殿下————慢……请慢些来……”杨翰早已打定主意忍耐到底,无奈阿都刺器物伟硕,的确不是他这等旧伤未愈的病骨头能够咬牙消受的。
那根青筋虬结的玩意儿几乎是轻轻松松地不费力气,只凭借着本身沉重的分量就深深陷进了柔软湿润的穴蕾中。男人还没有开始抽送,杨翰的腰肢已经难以忍受地拱起来,口中胡乱哀叫呜咽,双丘挣扎摇晃着想要甩掉那根狠狠打进自己肺腑最深处的火烫巨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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