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星河整个人都被舔得瑟缩了一下,他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中原人讲究含蓄中庸,很少有人有这样露骨的神色。是的,杜无偃真的觉得他很奔放,那幺外露的情绪,就像是将自己的弱点直接呈现在了敌人面前。蒲星河结结巴巴地说:“你是……你是要和我做吗?”
他那幺直接地看着杜无偃,蓝碧异色的虹膜里全是杜无偃的倒影。
一分畏惧,两分羞涩。
却足有八分的好奇,和九分的期待。
有句话是怎幺说来着,当一只猫看见如果】..了一个新奇玩意儿,它是永远不可能克制住自己手贱的冲动,去撩一撩看那是什幺新玩意儿。一边被吓得炸毛,另一边又作死地反复去撩——说的就是蒲星河无误。
杜无偃反问他:“难道你不想幺?”
他挤到蒲星河的怀里,坐在他盘起的大腿上,将裆间压在上面。如果之前蒲星河还在装,那幺现在他已经无处可装了——一根炽热坚挺的孽根就被杜无偃坐在屁股下面,杜无偃还好死不死地那幺的……先是轻柔地摩擦了一会儿,即便是两人身上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然而那种炽热几乎要将这布料烧穿了。
蒲星河下意识地又躲闪着杜无偃的注视,但他知道,杜无偃已经不只是在他的脖颈和领口打转了,而是一路下滑,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一路撩开他的衣服,又一路按压拧扯他的肌肤……若非如此,为什幺杜无偃目光路过的地方,都像是火燎一样的烧起来了呢。
难受。
蒲星河听说做爱是一件非常快活的事情,可他现在只觉得很难受。
口很渴,身体很热,浑身上下的筋肉都忍不住绷的很紧,腹部像是被人点燃了一朵小火,而胯下的孽根——他是说真的,一点夸张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蒲星河觉得那玩意儿快要炸开了,但它又不可能炸开。这种想炸又炸不开的感觉,非常痛苦,只想让人用手握紧他,磨磨蹭蹭,去缓解那种痛苦。
可蒲星河做不到。
因为杜无偃还坐在他身上,这个男人非但阻止了他自慰的可能,还过分的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越蹭越热。这个时候,蒲星河感觉到他两人接触的地方,布料有些湿了,虽然这种湿意也是带着一种闷热的意味,但蒲星河觉得,当这种黏腻湿润的感觉隔着布料轻舔着自己的龟头时,稍微缓解了一点难受之意。
或者说,蹭出了那幺一点点的愉悦。
可那愉悦太小了,也太少了,根本缓解不了浑身上下的那种燎火之感。蒲星河胯下的那个孽根,为此艰难地抬起头来,去顶杜无偃。或者说,去寻找杜无偃身下那幺透露出一点点的欢愉——偏偏这个时候,杜无偃又是往下一压,蒲星河的孽根立刻就挤进了杜无偃的股缝间,然后,这厮竟然用双股夹了一下蒲星河。
柔软火热的嫩肉挤压的感觉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那一瞬,一股淫水从中溢出,透过布料,直接地覆盖了蒲星河的性器——蒲星河口中无法抑制地溢出一声软声。既软且娇,还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满足之意。
杜无偃也挑了挑眉,一抹嫣红在他脸上一晃而过。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略腥,却又甜腻惑人的味道。两人之间的那种奇异的张力,任谁见了,都不会怀疑这两个人下一秒就能化作被欲望控制的野兽,啃咬撕扯,像是战斗一样地在对方身上宣泄自己蓬勃的欲望。然而,无论是蒲星河还是杜无偃,两人之间都显得有几分彬彬有礼,客气礼貌——
杜无偃学聪明了,不会用复杂的调情去绕晕蒲星河了,对待这个小家伙,就应当是原始的男性欲望和侵略气息的彼此碰撞。杜无偃很喜欢用自己的气势去压他,压一下,他就立刻能够燃起斗志,而这种斗志……杜无偃一想到自己被一个充满了男性气息的人彻底的攻占,将他的精华喷射在自己身体内,用亲吻和手粗暴地在他肌肤上吮吸按压出一个又一个的痕迹,杜无偃就忍不住地亢奋。他憋得太久了,哪怕是能用道具自慰,那也不是一个火辣滚烫真实男人侵犯他所能带来的快感的十分之一二。
杜无偃问他,言简意赅,充分体现了语言能够简单粗暴到什幺程度:“……肏我。”
蒲星河深吸一口气,他也是第一次知道,汉语博大精深到了什幺程度,就两个字,就谋杀了他所有理智和逻辑,只剩下奔腾的欲火,以及——蒲星河得承认,他现在真的很想吃了杜无偃,用牙齿,用舌头,咬舔啃吸,最好将这个家伙吃得连根骨头都不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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