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笔时的签圌名有水雾晕开的痕迹,可以想象女孩是强忍着泪水才勉强把信写完。
巨大的悲怆仿佛于忒休斯心头化成了海啸,但他依旧面无表情。
在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之前不会把消息透露给任何人,而他敢肯定他能在平复之后找到最妥善的安置方式。
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变化总是赶在计划之前。
就在他收到信件的当天晚上,克雷登斯突然浑身打了个激灵,犹如噩梦惊醒一般,突然睁开了眼睛。
TBC
第25章(24)深谷
纽特于心不忍。
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五次了,从克雷登斯醒来并第一次决定自行离开返回美国开始,他们每一次都必须用这个方法把他牢牢困住。
纽特知道这么做的必要性,但每当哥哥用昏迷咒击晕克雷登斯,并把孩子放回床上后用一忘皆空洗掉他逃走当天的记忆时,纽特都非常愧疚。
虽然残余的默然者已从克雷登斯体内彻底分离,但由于孩子提前醒来,容器取出失败了。
克雷登斯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他体内还有容器,所以当他苏醒后问身边的人默然者是否已彻底消失时,没有与斯卡曼德兄弟对过口径的海巫诚实地回答——“是的,默然者已不复存在。”
而当他们还想告知容器的结果时,忒休斯却及时打断了。
现在帕西瓦尔已死,魔法石看似也没有炼成的可能,那就没有必要再让孩子得知原先体内存有与帕西瓦尔相杀的东西了。虽然“容器相杀”的预言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实在不知该说是实现还是没有实现。
命运是不可违抗的,当我们企图以一种方式回避后果时,它往往会变成另一种模样再次出现。它有成千上百个面容和不计其数的伪装,而受到命运掌控之一的人类根本不可能每一次都认出它的真实面貌。
连忒休斯也不能。
但这样的隐瞒也带来了另一个后果——那便是克雷登斯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所以他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应该立马回纽约去——而偏偏,这一点忒休斯不能允许。
克雷登斯想见帕西瓦尔的愿望是非常强烈的,从分别的那天到醒来的那天,孩子无时无刻不惦记着纽约。
忒休斯找了个“我需要先带你回英国再细致地进行检查”为借口才好不容易把孩子转送回欧洲的家,可克雷登斯一路上不停地问检查还需要耗费多久,他到底还需要多久,才能再见到帕西瓦尔。
那些问题问得纽特都开始奇怪哥哥的闪烁其词,不得已忒休斯又只好随便给了“一个月”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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