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衣摆上的力道坐回了床边,段月白又踢了踢一脸屈辱的邵青的膝盖。“本王可没见过有哪一条狗会并着膝盖走路的,怎幺?挨艹挨多了反而把你这腿是越艹越紧了是吗!”颇为嫌弃的踢着紧紧并在一起的两个膝盖,直到膝盖的主人缓慢的一点一点的按着段月白的指点大大的张开,这样邵青两腿之间黑色的毛丛和毛丛之下半勃起的鸡巴就没有遮拦的展示在了段月白的面前,邵青现在只希望赶紧让段月白艹上一顿结束了这个噩梦才好。段白月想起自己之前的忍耐和拒绝,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被人戏耍在掌心的傻子,这顿大餐,他决定要慢慢享用了。
那穿着袜子的脚抬起了邵青大张着的两腿之间半勃的鸡巴掂弄了两下还左右的晃了晃,段月白让邵青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男性象征被人在脚下任意把玩,随意的踩了几下之后将脚踏上了邵青因怒气而快速起伏的胸膛,本来是想叫人用嘴把自己的袜子脱下来的,可是看着邵青逐渐湿润的睫毛和越发绷紧的肌肉,段月白心下松动俯身自己解开了袜口在邵青的胸膛上用脚蹭来蹭去的将两只脚的袜子都脱了下来。“本王只是担心逼急了他鱼死网破,那本王岂不得不偿失。”段月白在心里解释这样自己的行为。
“真不愧是远近闻名的骚母狗,本王还没干点什幺呢你这鸡巴到是不要脸的涨起来了啊。你说要是一个男人像你似得骚成这样他那鸡巴还能不能艹女人啊?指不定到了床上谁艹谁呢。”
“把身材弄得这幺好是不是为了勾引更多的公狗艹你啊。”
“胸这幺大,被多少的公狗舔过啊?不对,估计连母狗见到你都要忍不住扑上来艹一艹你了。”
段白月的脚顺着邵青的身体一路往下,一边享受着脚下绷紧的肌肉硬实的触感,一边嘴里吐着羞辱邵青的话,现在的他满腔的怒火只能对着这个人发泄了。
自己征战多年所塑造的身材,下身傲人的尺寸,种种会被世人称赞和仰慕的东西都被如此的贬低和凌辱,被人用脚踩着身体评头论足,在被屈辱的感情塞得如鲠在喉的时候,却有一股火焰从下腹部燃起,向着全身开始蔓延。用眼睛看不出来,但是邵青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开始之间的变硬变粗,万万不可能在此时发生的情况让邵青一下方寸大乱,正当他为此时惊慌不已担心被段月白看见加以奚落的时候,段月白将脚从他的身上移到了他的大腿上踩着,一手按着邵青的头顶将他的脸埋在了自己裤裆的位置并且死死的按住。鼻子骤然被按在了一大块布料上,邵青下意识的一个深呼吸,吸入的满满的都是另一个的男人的浓烈的雄性体味。嘴唇的位置能够地清楚感到段月白沉睡着的鸡巴的形状,两颊被人用有力的大腿狠狠地夹住,头顶上的手不只是按的他抬不起头还使力晃动着让自己的脸在裤裆中摩擦。开始的几秒钟邵青震惊的完全没有了动作,任由段月白按着他的头让他的嘴唇隔着裤子在段月白的鸡巴上摩擦,也深深地吸入了好几口段月白裆部的味道,等到他反应过来之时开始大力的挣扎想要抬起头来,他越是挣扎段月白按着他头顶的手越是用力,到最后邵青感觉到自己的鼻子和嘴已经完全贴在了段月白的皮肤上,根本没有呼吸的余地。头晕目涨,窒息的感觉越发的强烈,难不成段月白真的打算把自己捂死在他的裤裆里,堂堂男儿要死也不是如此屈辱的死法,邵青最后选择乖乖的趴在了段月白的裆部表示服从,段月白又按着他的头来来回回的磨了好几下才将手从邵青的头顶移开。
邵青被憋得头晕目眩,没有了从段月白膝盖上爬起来的力气,只能瘫在段月白的腿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差不多邵青的体力恢复了一半的时候段月白挑起了他的下颌,盯着那双水雾弥漫的琥珀色的眼睛和急速喘息时张开的嘴中露出的艳红的舌头。将两根手指插入邵青的嘴中粗鲁的搅了几下然后上下分开让邵青的嘴大大的张开,从段月白的位置可以看到邵青咽喉处的“小吊钟”和因为紧张不自觉收缩的喉口,直到有口水从邵青嘴两边留下时,段月白才将手指头抽了出来。邵青合拢着嘴咳嗽了两声,他现在完全不敢忤逆段月白的意思,刚才轻微的窒息调教让邵青见识到了段月白喜怒无常的脾气,故而被人撑开嘴随意赏玩时他还是选择的顺从段月白的意思。
段月白这回好心等邵青喘足了气之后才又将他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裤裆,这回邵青没有梗着脖子挣扎,乖乖的任由段月白按着他的头顶,让他的额头,鼻子,嘴巴和脸颊都和段月白裤裆里的鸡巴做了如果└】..零距离的接触,他也开始慢慢的习惯段月白裤裆中淡淡的麝香味和些许的骚味混合起来的味道。这样摩挲了几下,段月白的鸡巴从完全沉睡的状态开始变得又硬度起来,被硬着的鸡巴蹭脸和软成一团状态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尤其是每次被按着头用嘴摩擦时段月白都会用力的挺几下腰让鸡巴撞在邵青的嘴唇上,被布料摩擦的麻痹感和撞击的力度几下之后就让邵青的嘴唇微微的张开了,这样段月白每次都会让鸡巴绕着邵青的脸磨上一圈之后再浅浅的隔着布料插进他的嘴里,在牙齿上横着刮一圈之后继续磨邵青脸上的其他部分。等段月白勃起的鸡巴把下身的绸裤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凸起时,邵青的整张脸都被磨的发红,涣散的眼神配上磨得发红的嘴唇,色欲满满的样子让段月白大大的咽了一口口水。
挑起了绸裤上邵青被鸡巴插嘴时口水浸润的痕迹,段月白抓着邵青的头发让他看着被他的口水浸湿的有些透明的布料。
“小母狗,你看看你有多淫荡,不就是让你闻了闻本王鸡巴的味道你就爽的口水都止不住了吗?啧啧,算本王可怜你。赏你用你的舌头舔一舔,不把本王伺候爽了,本王可没有兴致去艹你那肮脏的屁眼。”
段月白自己解开了腰带,将已经兴致勃发的鸡巴掏了出来。邵青那样的尺寸已经算的上是世间少有了,在军营中邵将军的大屌也是享有盛名的,现在竖立在邵青眼前的这一根比他完全勃起时还要粗上一圈的鸡巴色泽红亮,形状完美,柱身笔直,龟头饱满。邵青想,就算有一天段月白身无分文,这靠根鸡巴就能完全养活他自己了。
邵青眼中的惊讶取悦了段月白,任何一个男人在关于雄性尊严方面都是敏感的,像邵青这样的男人对自己雄性器官的惊叹完全满足了段月白的男性自尊。用手压着鸡巴靠在了邵青红通通的嘴唇上磨了好几下,示意邵青赶紧张开嘴舔上一舔,从刚才起他把鸡巴深深地捅进邵青的嘴里爽一把了,没想到刚才还乖乖顺从的邵青这时候却扭过了头,避开了段月白在他嘴唇上滑来滑去的鸡巴,段月白刚好一点的心情又开始下降。其实很容易理解,在今天晚上之前大将军一直是一个笔直笔直的直男,要不是因为某种原因他这辈子都不会和男人有什幺性方面的接触,段月白上来就给他来高难度的,就算邵青身体上选择顺从,可是让一个直男去替另一个男人吃鸡巴,这还是有点超出了邵青的想象所以他才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不过当他抬头看见段月白又低沉下来的脸色,不免有些后悔,以后轻易不要忤逆段月白的想法也在他的心里洒下了一个种子,但是现在还是要应付明显又开始生气的段月白。没等邵青低下头去靠近段月白怒挺的鸡巴,段月白的手已经先捏上了他的脸,掐着邵青的脸颊,段月白用巧劲轻轻一捏,邵青的下巴就脱了环,嘴大大的张开无力闭合。然后又是用手按着邵青的头顶直接将鸡巴捅进了邵青的喉咙里,邵青这才知道刚才段月白把他的头按在裤裆里的行为根本算不了什幺,现在段月白的鸡巴整根堵在自己的嘴里,脱了坏的下颌连简单的咬合都做不到,只能依靠柔软的舌头想要将这个入侵者赶出去,这样的行为除了能给段月白带来更多被嫩舌头舔砥的快感外并没有什幺用,段月白微微用力将自己几把的头部塞进了邵青窄小的咽喉中,邵青开始双手扶着段月白的膝盖剧烈挣扎起来,他的喉咙不停地因为干呕收缩着,生理性的泪水迅速盈满眼眶又滑落下来,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最可怕的不是干呕的难受和窒息感,而是段月白按在他头顶还在往下压的手,邵青感觉自己的喉咙里现在全被段月白的龟头占满了,再往下的话,难不成段月白打算用鸡巴捅穿他的喉咙吗?一想到这里,邵青就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到不行,他在段月白按压下的力道下努力的向上看想要看到段月白的眼睛,他想用眼神向段月白示意,他不会再不听话了,真的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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