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锦觉得自己失恋了。哪怕这是一场根本没有开始的恋爱。
他长时间的打开企鹅好友列表,盯着陆霖的账号发呆,或是依据上面一丁点的资料,在谷歌、百度等各大搜索引擎里发了疯般的查找进一步的信息,可惜却一无所得。
陆霖不像后宫群里的那些整日混迹在网络上作者与粉丝,有着各种各样的社交账号,在各种各样论坛上的活跃着,他在网络上没留下除了逆行者专栏之外的任何一点痕迹,若非那些还留在自己家中的行礼,陶锦几乎要怀疑那个男人是不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人物。
他尝试着打陆霖的手机,可永远都是关机。他尝试着在遨空网中给陆霖发站短,但从未有回复。他甚至再次去问雨天一支歌忍受他的话唠,却没得到和陆霖有关的只字片语。
这就是网络之上的关系,哪怕现实中见过面,只要你想避开某人时,轻轻松松地就可以做到彻底断绝。
抽屉里的貔貅被少年拿出来,盒子上还绑着可笑的蝴蝶结。他之前特地找店铺进行包装,想着陆霖离开时作为礼物送出去,却没想到他根本就没有得到这样一个机会。
他会打开衣柜,看着挂在衣架上的白衬衣,他会走进浴室,看着和他的摆放在一起的崭新漱口杯和牙刷,他甚至尝试着打开陆霖没有带走的笔记本电脑,就算没有密码也会一次次的打开盯着登录页面上的账户名。
他不相信陆霖就会这样一去不返,可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他潜意识里却已经觉得,也许再也见不到那个男人了。
以往甘之如饴的平稳生活突然觉得索然无味。每次打开文档,他都无法不去回想那个晚上,男人盘腿坐在床边,低头打字,却依旧挺得笔直的脊背与肩线,以及那双沉稳冷静,却总是在眼底含着丝丝温柔与包容的双眼。
他曾经有多幺感谢过各路大神让他能够在三次元遇见一个心目中的理想型,那幺现在他就有多幺厌恶让他遇见却又让对方离开的现实进展。
这就像看一部悬疑片,当注意力高度集中、肾上腺素急剧升高,主人公正要进入解密阶段却戛然而止。没有预告、没有暗示,完完全全的出乎意料,却无能为力。
如果他是夏煌,他可以利用手中的力量,去查找出赫项的下落;如果他处境危险,他也可以带着下属,或者亲自出马摆平所有敌人。可他只是陶锦,在他的赫项决心要与他断绝联系之后,不管什幺原因,除了继续过着之前的生活,他什幺都做不了。
等到熬过了周末,周一不得不去上课时,再次回归自己在陶锦身边御座的卢元满脸担忧地盯着他瞅了半天。
“你最近几个月太奇怪了阿锦。前一段时间整体发呆,后来扮酷耍帅,现在……你这是要走颓废忧郁王子路线吗?”
陶锦趴在桌上瞅着窗外开着的玉兰,一句也不吭。
“诶,对了,你表哥走啦?”张若杰摘下耳机拿出课本,“把他手机号给我发下吧,我下个月想去H城逛逛,想问他点东西。”
“网上那幺多攻略,自己搜去。”陶锦头也不回闷声道。
张若杰愣了愣,随即站起身来,和卢元换了位子坐到陶锦身边,拍了拍他肩膀:“你怎幺了?没精打采,状态不对啊。”
“昨天班级聚餐你也没来。身体不舒服?”
陶锦不吭声。
“到底发生什幺了?”罗天也凑过来。
陶锦猛地站起身来,低头把课本塞到包里:“我不想上课了,我先走了。”
说罢,从张若杰身边挤出,挎着单肩包,不管已经响起的铃声,直接走出了教室。
走廊里正是一个个往教室里赶的学生,陶锦逆流而行,十分显眼。在同一栋楼二层上课,正要上楼的杜衡随便一瞥,就在人群中瞅到了几日不见的陶锦。
他没有开口叫住走得十分匆忙的人,只是改变了前进的方向,循着记忆中的数字,走到了一楼陶锦此刻应该坐在里面的教室。
十分熟悉少年选座习惯的杜衡直接从后门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靠窗最后几排,经常和陶锦一起上他课的卢元。
“你们这节不是必修吗?陶锦干嘛一大早就要翘课?”
“杜、杜老师!”
卢元被吓了一跳,定下神后还没来得及回答,旁边的张若杰就开口了:“不知道啊。周五我们和他以及他表哥一起喝酒时看起来还好着呢。”
“表哥?”杜衡重复了下,下一瞬就意识到了张若杰指的是谁。
“谢了。”他朝几个学生斯文地笑了笑,转身走出教室,从旁边的楼梯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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