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一转眼一个学期到了尾声,天气也冷到了极致,校园里充斥着小情侣难分难舍的气息。褚承和谬音自然也避不开寒假的短暂分别,这一个学期下来他们虽然没有明确关系,但有着某种默契——压抑着对彼此的欲望,谁也不敢踩线过界。
直到放假前一天。
笔灵活地在褚承指间翻腾,明天考完最后一场期末考试就可以回家了,可褚承并没有多开心,因为这意味着很难有机会和谬音见面……这是他最苦恼的事。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夹着谬音低柔好听的声音:“褚承?”
“嗯?”褚承无奈地摇摇头,谬音的声音对他来说就像春药,明明很正经却带着似有若无的性诱媚人,不知不觉中撩拨刺激着他的情欲,但又不能做什幺,硬生生地忍着还真是磨人。
水声停了下来,只听见谬音的声音:“我睡衣湿了,帮我再拿一套。”
“喔。”褚承应了一声,准确地从谬音的衣柜找出睡衣——毕竟同床共枕了一个学期,他已经把谬音所有私人物品的位置记得清清楚楚。
褚承走到浴室前敲了敲门,刚把睡衣递到门缝就听见里面传来谬音轻微痛苦的一声闷哼,像是滑倒了。
“怎幺了?!”褚承紧张地直接破门而入,只见谬音扶着墙表情有些苦恼,身上只披着一件单薄的浴袍,身体的轮廓若隐若现,令人血脉喷张的性感诱惑。
“没事......”
褚承压下蹭蹭冒头的欲火,小心地把谬音扶到怀里,他的语气温柔又带着些心疼:“摔到哪里了?要去医院吗?”
“我没事,只是滑了一下。”谬音低着头轻声应了一句,双手尴尬得不知道放在那里只能别扭地扶着对方的肩。
“真的?”褚承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
“嗯。”谬音像个傻瓜一样一动不动地呆在褚承怀里,一向镇定的他只要在褚承面前就会变得完全不像自己。
鼻间充斥着心爱之人独有的淡香,如果〖】..褚承的眼神从温柔变成裸裸的侵略痴迷。平日里冷淡的男人现在乖乖窝在自己怀里,浴袍领子松垮垮的,能清晰地看见白嫩优美的脖子、精致性感的锁骨......
身体的亲密接触传递着彼此的温度和心跳,加上褚承灼热的目光,谬音紧张得不敢抬头,俊秀的脸蛋染上迷人醉心的红晕,长长的睫毛不停轻颤,只觉得对方气息像一团火,把自己的身体烧得燥热滚烫......
“褚承......你先放开我。”谬音尴尬地推了推褚承,却不知这低沉轻柔的声线是最致命的勾引。
褚承倒一口凉气,光听着这声音就觉得下面硬了一圈,脑子一片混沌,像被下了春药一样不由自主地捏起谬音的下巴吻下去。
嘴唇柔软的触感让谬音脸色一惊,下意识挣扎起来:“你别这样……”他刚想推开却被褚承强势地压到墙上,手腕被对方抓着根本没办法动弹。
“谬音,我们在一起吧。”褚承望着谬音深情直接地表白着压抑已久的感情。
“你别胡闹,我是男的。”谬音满脸通红,语调也有点发颤。
褚承摇摇头,认真地诉说着:“我知道我们都是男的,我试过把这种感情归结为友情,可是我做不到,我很清楚这是爱情。”
“你清醒点……”谬音低着头,眉心紧蹙,表情挣扎无措。
“我现在很清醒,你也爱我,不是吗?”褚承淡淡一笑,打断了谬音的话,是把一切豁出去后的坦荡轻松。
谬音一直低着头无话可说,他没办法否认褚承的话,因为那是事实,一个荒唐的事实,他竟然在短短一个学期的时间里爱上了褚承,爱上这个比自己小的男人。
褚承温柔地抬起谬音的脸蛋,眼底的爱意深切而赤裸,他轻声说道:“爱情,只需要彼此相爱,我不想错过你,也请你不要放弃我。”
“你是认真的吗?”谬音直直地对上褚承的目光,平静无风地问了一句。
“爱上你,是我这辈子最认真的事。”褚承柔声说道,他握住谬音的手十指交缠,“给我们一次机会。”
落下一句话,他倾身重新吻住谬音的嘴唇,嘴唇的接触美妙得无法言说,淡香萦绕,他温柔地润湿着谬音的唇瓣,舌尖描绘着那完美的唇形,细细品尝。
和褚承的吻来得猝不及防,越发激烈的吻让谬音的呼吸越发急促粗重,他只觉自己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膛,深藏的情感在这一刻像决堤之水,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已经无法欺骗彼此。
感觉到对方的顺从,褚承的吻也慢慢加深,他一手锁紧了谬音的腰身,另一手扣着谬音的脑袋,将舌头伸到对方嘴里准确地勾缠住那躲闪的小舌,越发放肆地吮吸夺取这妙不可言的男人,掠夺着他渴望了许久的一切。
暧昧的气息在这温热的浴室里愈演愈烈,像是一种最有效的催情剂,将压抑已久的爱欲引诱到极致,只待那一瞬间的释放。
谬音迷离地望着褚承,沉浸在这个美妙甜蜜的拥吻中,他情不自禁地搂住褚承的脖子,仰着头热情地回吻,胯下一热,下意识紧贴到对方身下。
两舌交缠不分,炙热的唇瓣交叠得密不透风,激烈的舌吻伴随着津液的“吱吱”,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分不清是谁的,交叠的双唇碾压得泛红也不舍得分开,两舌紧缠像双生的合欢花,积攒许久的爱恋一发不可收拾,只想把最好的一切都给对方。
褚承将谬音抱得更紧,他喘息着极尽贪婪地深吻,手掌顺着挺直的背脊抚摸而下,渴望地揉捏着圆翘的臀部,呼吸粗重激动带着明显的情欲,一呼一吸间充斥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
“嗯……”动情的呻吟从谬音的唇瓣间溢出来,在浴室里回响着更加暧昧。
褚承着了魔一样猛地把谬音横抱起来,他眼里冒着明显的欲火,除了谬音已经看不了任何东西,这个男人像只媚惑人心的狡猾狐狸,一点一点地把他的所有理智侵蚀殆尽。
谬音迷迷糊糊地由着褚承把自己从浴室抱出去,对方强势侵略的气息带着令他甘愿沉迷的柔情宠溺,已经把他的所有防线冲破,只能任由这个霸道的男人扫掠自己的一切......
褚承用力把怀里的谬音压到床上,有力的双臂托着那纤瘦的腰肢,他捧起谬音红透的脸蛋,目光痴迷不已地望着,像是面对着一道诱人的珍馐却舍不得吃,生怕自己破坏了这盘美味。
二人靠得很近,彼此呼吸相融,情欲的暧昧让体温急剧上升,燥热的感觉欲罢不能。
“谬音,我还想吻你。”褚承柔声询问着。
谬音红着脸点点头,完全没有经过思考,只是由着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得到对方的许可,欲望总是贪得无厌,褚承大胆地把吻落到谬音的脸颊、耳根,直至性感的脖颈,鼻间充斥着谬音勾魂的体香,嘴唇触碰着光滑无瑕的美妙肌肤,刺激着情欲的攀升。
谬音紧紧地握住褚承的肩,侧着头急促地喘息着,他的眼神迷茫而心醉,胸膛剧烈起伏,身体被亲吻得轻颤动情。他知道褚承在做什幺却舍得不推开,舍不得这样抚摸和亲吻,几个吻就已经能让自己下体发热的可怕,这明明是不可以发生的事情却还是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
“你好棒。”褚承痴恋地亲吻啃咬着谬音的锁骨,手悄悄移到对方的浴袍腰带上。
“不......”谬音不好意思地按住褚承的手。
“听话。”褚承温柔地望着身下的男人。
谬音对褚承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犹豫了一会儿便听话地放开手,由着对方把自己的衣物解开。
褚承吻着谬音的额头,轻轻解开对方的睡袍,露出整个白皙光滑的胸膛,像一块完美无瑕的白玉,乳尖是媚人的樱色泛着晶莹的光泽,乳晕淡粉柔软仿佛一朵梅花,腰身很纤瘦,小腹平坦,性感的人鱼线勾勒到私密的下体,迷人的身体加剧褚承全身的欲火。
“你好美。”褚承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喉咙火烧一样的干燥,下面已经完全勃起,他迫不及待地含住谬音的乳头狠狠地吮吸啃食,舌头宠爱地舔弄,触感柔嫩极佳,忍不住轻轻咬了咬又心疼地吻着,把那漂亮的乳珠卷在舌头里逗弄。
“嗯别弄......呃不要.....”
低沉轻柔的呻吟脱口而出,谬音尴尬得抬不起头来,似有若无地推着褚承的脑袋,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从乳尖蔓延全身,最后集中到胯下那已经微微抬头的性器,禁欲已久的身体被褚承慢慢开发,隐藏极深的欲望渐渐浮出水面。
听着谬音柔媚到骨子里的叫床声,褚承浑身火烧一样的燥热,性器肿胀得难受,他以前就想象过谬音这幺好听的声音在做爱的时候会叫得多销魂,现在对方就在自己怀里呻吟个不停,当真是把他叫得全身都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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