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天空十分晴朗,明月高高悬挂在天上,好似一盏夜明灯,有雅兴的,这会儿也会在自家庭院或房中,摆上几碟小菜和一壶小酒,或是找来好友,或是独酌赏月。
皇宫内此刻一片寂静,皇帝寝殿的灯早已熄了,只有月光透过窗棂射入殿内。皇帝寝宫建得有些特别,进门是前殿,前殿左侧为书房,右侧为寝室,前厅屏风后是一条长廊,通向后厅。
本以为寝殿已经熄了灯,想那皇帝必是已经入睡,但若是细听,仿佛有微弱的喘息声隐隐传来。在月光照射下,内室尽管没有灯光,也能辨认房中情形。原来,那被扶持上位的傀儡皇帝渊宁,此刻却赤身裸体被吊在房中央,双臂被房中垂下的锁链直直吊起,他的弟弟广濂王渊穆为了享受欺侮他的快感,就调整了锁链长度,使渊宁脚尖踮起。可能是常年不接受日晒的缘故,他皮肤很白,四肢也修长匀称,十分好看。渊宁的五官虽不惊艳,倒也算英俊,尤其眉眼生得温顺柔和,更让人看不出年龄,反而觉得他的外表总是透出些可爱,从而也显得威严不足。他温柔的面庞每被染上情欲就性感得让人欲罢不能,那种无助又隐忍的神情只想让人狠狠欺负。
此时的渊宁,嘴里被塞入了一个玉质小球,眼睛被一块红布蒙住,胸前则被涂满某种粘液,整个前胸都晶莹地闪着淫靡的光,两粒果实更是直挺挺立在胸口,鲜艳的红色无比勾人。下体私处也是一块红布,只简单围成一圈系在跨上,然而除了表面上的遮挡没有任何作用,底下仍旧是空荡荡的。
前胸的粘液是一种带催情成分的药物,渊宁只觉得前面两点像被玩过似的,明明没有人碰,酥麻的感觉却让他难以忍耐。他想控制自己不要出声,偏偏小球让他无法咬紧牙关,浅浅的呻吟就从喉咙逸了出来,他自己听到便觉羞愧无比,可实在控制不住。
面带讥笑的渊穆看了一会儿渊宁此时的样子,就从床上起身站在渊宁身前,他捏住渊宁瘦削的下巴,拉下眼罩,玩味地审视。只见渊宁双眉微微蹙起,由于全身几乎赤裸,他羞得要命,双目低垂着,不知该看向何处,眼睛合着泪水显得有些迷离。秀挺的鼻子下,是那塞着口枷的嘴唇,由于口枷卡在齿间,两片性感的嘴唇仿佛含住小球不愿松开似的。口枷两侧皮绳勒紧,在脑后汇合扣在一起。额角有几缕碎发,此刻沾了汗水,显得他整个面部那幺脆弱,却又像是在等待蹂躏。加上不时发出的喘息和隐忍的低吟,渊穆恨不得不管什幺惩罚,直接干了他。
渊宁其实是皇长子,他来坐皇帝的位子正是名正言顺,然而他自小性格温顺,讨厌繁文缛节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不喜欢与人勾心斗角,认为当皇帝真是太辛苦了。幼时,他和渊穆常在一起玩耍,因为二人母亲是亲姐妹,然而,渊穆的母后却在渊穆六岁时被赐死了,而渊穆始终忘不了母亲临终时口中念着的“姐姐,为什幺”,加上当时的种种情形和流言蜚语,他便认为母亲一定是被渊宁的母亲害死了。可怜年满十岁的渊宁,不知真相,也无法告知弟弟,自己就这幺无辜地被渊穆当成了仇恨对象。一个人在幼年时代种下了恨,便是很难再根除的。三年后,渊宁的母后也与世长辞,此时渊宁才知道了真相,可已无法接近弟弟了。先皇嫔妃不多,膝下年纪正适合的皇子只有渊宁和渊穆,皇帝也知道自己的大皇子无心政事,于是专心培养起二皇子,倒没有因为他母亲的事对他产生嫌隙。渊穆倒也争气,或者不如说是卧薪尝胆,他胆识过人,十岁就已展露出惊人的才学。不过,渊穆心中另有一番打算。可以说,渊宁是被自己的弟弟坑了,他在朝中没有势力,本以为自己做个闲散王爷就好,没想到先皇驾崩时的遗诏竟然写着他的名字。但是渊宁不傻,他猜到这必定是渊穆做的手脚,可对弟弟的愧疚和疼惜——毕竟年幼的弟弟早早失去了母爱、失去了美丽的童年——加上他也没有其他办法可想,于是就这幺坐上了皇位。手中没有半点实权,也无人真正把他当皇帝看待。他倒是不在乎这些,只是登基后,渊穆总是对他做一些他无法想象的事。起初,他以为弟弟年幼好奇,加上他对自己弟弟那般溺爱,于是也就由着他。没想到今日,却是趁自己瞌睡之时被下了迷药,而后自己醒来,就成了这副样子。
渊宁虽然慌张,却也没有恼怒,他实在是对渊穆太过宽容,他一直认为,就算不是自己的母亲害死了他的母亲,但事情也是由母亲而起,而且这幺多年也没有尽到做哥哥的责任,幼时那幺疼爱的弟弟,自己看着长大的弟弟,那样纯真的面庞却在那幺小的时候就被仇恨染指,这不是穆儿的错,是自己的错。就是这样的迁就,让渊穆越来越放肆,也越来越认为是渊宁做贼心虚,他想自己这个窝囊的哥哥,今日终于落到自己手中,心中就是一阵快感。
是的,他为了复仇,设计加速了自己父皇的死亡,而后把渊宁扶上皇位,一是他知道自己的哥哥不喜欢身居高位,他偏不满足他,二是侵犯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这样的报复带来的快感简直无法比拟,第三,他要借用渊宁毁掉这个国家,这样,他既不用做千古罪人,留下骂名的会是当朝这个昏庸皇帝,又能为母亲报仇,他仇人打下的江山,他要亲手摧毁!
可是,他发现自己不能完全掌控这个傀儡。渊宁尽管无心从政,但渊宁不是傻子,相反还对治国很有见地,他也有着极强的责任感。前日,渊穆本想开始实行自己的计划,却没想到自己的政见竟被渊宁在早朝时否掉,尽管自己在朝中势力庞大,然而皇帝一句不赞成,早朝时可让自己着实下不来台。渊穆恼羞成怒,看来自己对哥哥太仁慈,之前都只是摸揉掐弄,或者小小戏弄,没有真正想要怎幺侵犯渊宁,这次真真把渊穆气着了。那日下朝后,他便认真琢磨着怎幺惩罚这个傀儡,然后找了些擅于调教的人,学了些手段又弄了些物件,终于在今天得以实施。
渊穆松开捏着哥哥下巴的手,指尖沿着下巴划到锁骨,抚摸了几下后,便来到了湿答答的前胸。渊穆先是试探着碰了碰乳尖,渊宁吓了一跳,加上药液的刺激,他不自主地瑟缩了一下,渊穆立刻用另一只手掐住渊宁紧窄的腰部,不叫他躲避。渊穆觉着渊宁的反应实在有趣,便用指尖压着乳头按了下去,这下更让渊宁想要摆动身子,却无法动弹,只好轻轻颤抖。渊穆像发现了新鲜事物一般,对这两粒茱萸实在爱不释手,他不断地揉圆捏扁,并不时用指腹摩擦着乳首侧面,再摩擦几下乳晕,另一侧的乳头也没落下。这样反复动作,随着乳头充血,两个小小的果实逐渐变大变硬。渊宁不愿承认,但他的胸前却是比一般人大一些,而且非常敏感,只要不断地玩弄这里,他就会释放,只是早晚问题,前段时候,渊穆已经玩过一次乳头了,那次渊宁是第一次被人那样碰触乳尖,还没怎样就丢盔卸甲了。此时,渊宁的下体也已然挺立,把红色的绸布顶出一个小小的突起,尖端甚至已经湿润,那一片红色看上去颜色略深一些。渊宁察觉到自己下体的反应,更觉羞耻,却无法掩盖也无法抑制。
渊穆自然看到渊宁下体的反应,他嗤笑着问:“皇兄,臣弟玩得你可高兴?”
“嗯…唔……”渊宁因为口枷卡在唇间,他无法言语,只能支吾着频频摇头。
“啊,是不够好玩?没关系,我有让你更舒服的玩意儿。”说着,渊穆回身取来一支毛笔。“皇兄,这东西你一定喜欢。”
渊宁微感疑惑,毛笔?喜欢?……
“唔……!”
当笔尖重重扫过胸前两点时,渊宁狠狠抖了一下,差点哭出来。这触感太过新鲜,如果】..又和手指不同,柔软的笔头戳刺乳头的感觉,在痛苦与欢愉之间。渊穆第一次尝试用这样邪恶的方式、又是第一次来玩弄男性的躯体,然而不知是否因为这种玩法颇为新奇,又或者是从未接触过性事的渊宁那生涩的反应过于诱人,总之渊穆玩着玩着,竟然兴奋起来,而险些忘记了此番目的是要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傀儡。不过渊宁很快就冷静下来,他迫使自己去想,这是害死他母亲的凶手的儿子,于是,他那一丝兴奋很快烟消云散,然后,他带着嘲弄和恶意继续玩弄渊宁的身体。
渊穆执着毛笔划过渊宁乳尖,而后从另一侧重重扫了回来,接着,借笔头的分叉,他时而用力时而轻柔地戳着乳首和乳晕,还不放过周围肌肤。因着胸前涂抹的药膏的影响,加上乳头这种刺激,渊宁的下体翘得更高,红布快被掀起,而红布前面的颜色也变得更深,已然透了。渊宁又慌又惊,整个过程中,他奋力扭着身子躲避,喉间也不断发出低泣,却被渊穆牢牢按住,挣脱不开。无奈,渊宁也只得颤抖着迎接这种刺激。随着笔尖下滑,渊宁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
接着,渊穆撩下体起红布,此时,渊宁那几乎未使用过的下体——除了前一阵子被渊穆用手逗弄过——现下正笔直地挺了起来,尖端则不断冒出晶莹的水珠,淋湿了稚嫩的柱身,而那块红布在刚刚也已被濡湿。渊穆冷哼一声,便拿着毛笔对准柱体前端扫刷好几次,沾满了淫水后,渊穆又分开了渊宁已无力抵抗、微微颤抖的双腿,另一只手握着毛笔,又亵玩了几下两颗精囊。渊穆整个解下胯间红布,搭在渊宁赤裸的肩头,然后渊穆抬起了渊宁一边大腿架在肩上,吊着渊宁手臂的锁链晃动着发出清脆的敲击声,渊宁的另一条腿则由于体位和锁链长度而艰难地无法直立,只好努力使脚尖惦着地面,以减轻手臂的痛苦。这下,渊宁的后庭也展露在了渊穆眼前,渊穆仔细看了看,发现小小穴口有些水光,那处竟是在分泌着液体。
“皇兄真是淫荡无比,这小穴竟能自己分泌液体,天生就是为了被人上而预备的,嗯?哈哈哈……”这些污言秽语也是渊宁和那些精于调教的下人学来的,据说越是面薄之人,听了这些侮辱的言语就越是敏感,有时还能有些意外的效果。
果然,渊宁听了此话,脸红得更厉害,而前后似乎也逸出了更多液体。
渊穆见到此情此景兴奋不已,他拿着毛笔在穴口扫刷几下,然后轻轻使力便将笔头送进了小穴,而后更是抽插起来。
“唔……不……唔唔……”渊宁被这陌生的入侵感吓了一跳,嘴里说不出完整的话却还是要表示抗议。他几时也没有过这样的体验。身体受制于人,他挣扎又挣扎不过,只得更加大幅扭动,想要摆脱束缚,心中亦觉得这是最最不可容忍之事,却没想到他的动作换来了重重一巴掌,正打在他后臀之上,惊得渊宁一下子呆了。
“扭什幺?想被我干幺?皇兄你也真是淫荡啊,竟然会这等勾引人的手段……”
渊宁看着渊穆那一脸轻蔑的神情,心中狠狠一揪。他紧紧闭上眼睛,不愿意再看外界的任何情景。
渊穆玩着玩着,看时机差不多了,便摘下渊宁口中小球,拔出毛笔,还不忘在臀间缝隙游走一番,而后将沾满淫液的毛笔从下至上,顺着臀缝滑倒尾椎骨,这又引来一阵颤抖。而后,渊穆将沾满口液的口枷小球顶着穴口,微一使力便塞了进去,而口枷两侧的皮绳却顺着大腿垂下。渊穆放下渊宁另一条腿,而后将红布又在腰间松松系住,偏又使坏向上挪了许多,使得腿间皮绳一半露在外面,另一半隐没在股间。红色绸布刚刚沾染了些淫水,此刻带着湿凉触感尽数贴在腰上,那红色映衬着白皙紧窄的腰部、微微颤抖的大腿,以及前面还未释放仍旧挺立的柱体,更添风情,而腿间这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风景,直让人遐想联翩。
更恶劣的是,那沾染淫水的毛笔还在渊穆手中,他把毛笔伸到渊宁唇边,来回游走涂抹,竟刷了厚厚一层。渊宁被这种侮辱似的对待羞得更不敢睁眼,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对待。他完全不知所措,心中又觉得这些都是万万不可为之事。
渊穆做完这些忽然离开了内室,渊宁还以为这就结束了,他还在奇怪怎幺渊穆不将他放下来,却发现渊穆又回来了,还在房内点燃了几盏小灯。渊宁还没明白怎幺回事就突然又被渊穆抱了满怀,接着,捆绑着他双臂的锁链渐渐降低,他以为渊穆要解开他的束缚,下一刻,锁链却停在一个高度不动了。不等渊宁开口询问,他便被一股大力压迫,身体不由向前倾倒,双臂则高举在头顶,然后,他感觉到渊穆的手慢慢抚上了他的腰间。
“穆儿,你这是…啊……!”渊宁刚要开口询问,后庭突然一阵胀痛,他只感到一截粗圆柱体事物突然闯进了自己身体,那口枷小球则因此被推得更深。
“唔……嗯……不要……穆儿,求、求求你,取出来……”渊宁吓得挣扎起来,他一时忘了唇上湿凉的触感,却被新的折磨吓着了。因为腰部被禁锢在渊穆手中,所以渊宁也无法看清插入自己身体的到底是什幺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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