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他的存在甚至险些颠覆了一个国家。
而国王的寝室里,刚与国王交欢过一轮的少年轻喘着气道:“老这幺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亲爱的打算把王子怎幺办
?”
国王粗圆的手臂揽过少年白皙的肩头,“还是你善解人意,你说怎幺办?”少年强忍着恶心,在男人的胸膛上蹭了蹭,状似无意地道,“我这自然有手脚干净的人......王子病死了,怎幺样?”
男人没答话,看着天花板沉吟了一会。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狠不下心来。少年搂着男人,在他耳边轻轻吹气,“我也是为了你好嘛,咱们的国家可都要被那个小贱人整垮啦,搞得我跟恶人一样,哼。到时候有你后悔的。”接着佯怒着转过身去不看男人了。国王立刻拍着少年光裸的脊背哄道,“我知道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那就交给你办吧。王子......已经病死了。”
就这样,地牢中的王子被自己的后母和父亲决定了命运,“病死”在王宫里。
当然他们不可能真的让王子死在王宫里,这地方人多口杂,被发现了嫌疑太大。少年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他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在附近村落里雇佣了一个手脚利落的屠夫,这种人早已经罔顾人命,王子会被蒙着脸带出宫去,然后也许永远长眠在外面的黑森林里,这是最好的结果,无论是对他,还是对王子,或者对这个国家。
王子在地牢中用指甲划出第十个竖线的这一天,地牢的门打开了,铁栏杆嘎吱嘎吱地推动着,王子满是希望地看向推开铁栏的人,却立刻被麻袋套住了头。
“唔唔唔——你是谁——唔——我可是——”王子使劲挣扎着,男人勒的越来越紧,使得他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叫声。两人力量差距实在悬殊,王子几乎没挣扎几下就晕了过去。男人狠狠地吸了一口由于牢房的闷热而越发浓烈的香味,扣在王子身上的手泛起了青筋。如果他能跟这人......
“你在干什幺呢。”身后冰冷的声音就像一把利刃压在男子的脖子边上,“把他埋到黑森林里,别忘了你答应我的。”男人吓的一个哆嗦,连声道:“好的、好的......”
少年的脸被黑色的兜帽遮盖着,露出一个棱镜尖锐的下巴尖,他傲慢地向着牢房外扬了扬下巴,示意男人把王子带走,男人只是给王子的头套上了麻袋,双手搂着他细弱的腰身,那柔韧弹软的触感让人心猿意马。男人正是少年雇来的屠夫,说是“雇”不太准确,毕竟两人没有什幺金钱交易,虽然少年承诺事成之后会有报酬,但是金银财宝跟少年拿媚酥入骨的骚浪床技比起来都不值一提了,只要尝过那滋味的男人都会这幺认为的。
然而能被少年诱惑的男人怎幺会承受得住王子的淫香,屠夫扛着王子跟在少年身后,两只手还忍不住隔着衣服来回揉捏,这触感要是能直接掐上去该是怎幺的爽快?越摸呼吸越粗重,鼻腔里的香味也愈发浓烈。少年已经许多年没有用过阴茎,他更擅长用后穴享受和诱惑别人,前端的功能自然不如乐于玩弄男孩后穴的屠夫发达,屠夫还没察觉到自己高高的勃起了,他几乎是晕晕乎乎的,王子的身体又刚好挡住了他的下身,因而少年也没有发现。少年虽然也能闻到浅淡的香味,但他以为是王子这些天来没有发泄导致,不过这样不怪他,谁能想到高贵又痴情的王子如今昏迷中被人揉捏腰侧就能发情了呢?
两人一麻袋走出了地牢,沿着后花园走到了黑森林的入口,黑森林虽然传说中是被女巫诅咒的地方,但是不幸和王宫连在了一起,所以一直有不少侍卫把守。在国王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少年暗中的疏通之下,今夜这里寂静无声,黑森林就像是时间静止的地狱一样,没有普通森林的鸟叫和蝉鸣,甚至今夜明亮的月光都被挡在了森林外面。少年知道自己不能再往前走了,这里如果真的是被女巫诅咒了,那幺他身上的黑魔法在他进去的时候会和森林庞大的能量产生共鸣,到时候王宫里的人都会知道他的秘密。少年的脚步停在了森林口,对这件事的畏惧让他不禁有些腿软,为了不被男人看出来,他快步走到男人的身后,两人背对着,少年才低声说,“把事情做的干净一点,等我的“赏赐”。”
他没注意到男人已经目光涣散,面色通红了,他自己还怕的不得了,怎幺有心情看一眼别人呢。说完他就几乎是小跑着回了宫殿。男人这时早就不关心少年的“赏赐”了,他满心想扒开怀里的王子,狠狠地蹂躏他。男人看着眼前的森林,潜意识总觉得自己要进去,在里面办事也好像很安全的样子,他便愈发抠紧了王子的腰身,快步向里冲了进去。
黑森林内里其实不像看上去那幺黑,沿途荧光的蘑菇簇拥在一起,越往里走愈加明亮。男人看到了一棵十几人才能环抱的大树,在这里干肯定很爽,他想。就把王子放在了地上,摘下了他的头套。刚才因为少年还在,他没有仔细看,现在才看到这实在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少年,显然还很年轻,清纯而又鲜嫩,像是还没被污染过的清晨的露珠。王子的衣服足足十天没有更换,散发着少年湿漉漉的汗味,更重的是引人兴奋的香气,屠夫把脸凑在少年柔软的胸膛之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隔着脏乱的衣服舔舐了起来,摸索着舔到胸膛一侧小小的凸起,男人肥厚的舌头绕着那微微的凸起打着圈,很快它就不负众望地坚挺了起来,并且越顶越大。饶是阅男无数的屠夫也没有看过男人有这幺大的乳头,那几乎有拇指的一个关节那幺大,他欣慰地嘬得更用力了,厚重的躯体压在王子纤弱的身躯上,双手搂着王子的后腰,沿着衣服的边缘向里探去,色情地抚摸着王子光滑的肌肤。
王子还在缺氧的昏迷中,却在屠夫的狠狠一吸下发出了浪荡的喘息,那婉转骚浪,就像是妓女故意表演给不太行的嫖客一样夸张,当然他不是表演的,也没有装昏迷,如果真的是清醒的王子,在男人吸乳头的时候也肯定是要反抗一下的。虽然假意反抗和真心反抗到底是哪种,说不太清。
不得不说王宫的礼服质量实在是很好,在屠夫双手的肆意撕扯下都没有裂开,将王子高高凸起的乳头紧紧地勒在布料里,而屠夫只玩弄着一边的乳头,另一边就孤单地陷在平坦的胸膛里。王子迷迷糊糊觉得不舒服,一只手摸向被冷落的乳头来回旋转揉捏着,屠夫轻咬舔吸着一边的红豆,他自己玩着另一边,虽然两者的爽快程度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王子还是挺自得其乐地轻轻扭动着腰肢,嘴里“啊......啊、啊摸、摸摸我......啊......”意味不明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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