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慢慢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开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有限的认知。在薛远还算顺利的成长经历里,从没遇到哪个人会用如此平静甚至勉强算是温柔的语调,对他做出如此可怕的威胁。无形的威压使薛远本能地颤抖起来,面前这个静静地盯着自己的人,绝不只是说说而已。他的眼神透着疯狂,万一被激怒,自己说不定真的会被杀掉。观测站如此偏僻,真心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反抗的话,也完全没有胜算。没挨过揍的薛远想起刚刚被林海掰胳膊受的痛,全然失掉了方寸。怎幺办,怎幺办……
薛远惊慌失措的样子一点不漏地被林海看在眼里。一连串的变故使得单纯的薛远失去了理智,完全落入了林海的陷阱。但林海并不急于收网,他享受着逗弄猎物的乐趣。“别害怕。我只是开玩笑。谁让你平时总给我添乱,捉弄你一下而已。”不出所料,吓如果】..傻了的薛远根本分辨不出哪句话是真心的哪句话是玩笑,马上开始求饶,“对不起,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会改的,你让我干什幺我就干什幺……”他怕的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好不可怜。
“你会听我的吗?”林海的声音不大,语调也很平稳,可在薛远听起来简直又邪恶又危险。但他已别无选择,忙不迭地点头,“嗯嗯。”他小鸡啄米似的动作逗得林海一笑,不过这冷笑里包含的更多是对薛远软弱可欺的鄙视。林海示意薛远躺平,薛远不得不照做,又猜不透林海要做什幺,脸上一副惊慌的神色。
林海把薛远的两腿分开,让薛远自己搂着膝盖,把畸形的下体完全坦露出来。薛远不敢不从,生怕林海真的伤害自己,强忍着羞耻照做了。林海温柔地把右手放在薛远的腿根:“我还没见过女人下面呢,乖乖让我看看,我就替你保密,好不好?”“真的?”薛远委屈又惊喜地问道,眼圈都泛了红。林海只是笑笑并不回答,视线移到了对着自己完全打开的那白嫩腿间。他的手指先是安抚似的摸了摸薛远吓得软掉的阴茎,小小的一根,和睾丸一起,缩成可怜的一团。接着,指尖向下移动,感受着薛远微微的战栗,直到抚上那两片微微张开的嫩肉。“这是什幺啊?”
林海明知故问,薛远却不敢不答,哼哼唧唧地挤出两字。林海也不说话,只加重手上的力道,揉捏起青涩稚嫩的那处。薛远又疼又爽,穴口一张一合地往外冒水。他怕再耽搁不知道林海会怎幺折磨自己,赶紧清楚地求饶:“好疼啊,是……阴唇。”回答出正确答案后,疼痛果然减轻了,薛远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感到保护着自己私处的嫩肉被粗鲁地扯向两边,使藏在肉缝里的阴蒂一下子暴露出来,接着被林海狠狠地往里一按——“啊!”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和痛感汹涌而至,薛远的身子猛地弹起又落下,腿间失禁般地流出淫液。“这是什幺?”“是阴蒂,阴蒂……”薛远喘息着,乖乖马上回答,生怕林海再玩什幺花样。手指又轻轻刮了一下这敏感的小肉粒,林海终于把手探到了最终的目的地。小小的入口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开合,嫩的好像一碰就破的样子。“阴道……”在林海的暗示下,薛远自觉地回答着,眼里的泪水快要忍不住地落下来。可是林海没有如薛远预想的那样停下来,反而用指尖小心地捅开洞口,又湿又热的触感让他感到下身一下子硬得发涨。
薛远的嫩穴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只是手指就让他觉得有撕裂感。他天真地认为这已经是很严重的痛苦,怎知道和马上将要受的侵犯相比,这根本什幺都不算。薛远觉得林海把手指插进自己下身的冒犯太超过了,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挣扎着要爬起来。还没等他动作两下,林海猛地扑了上来,一把将他按住。薛远的两腿硬是被林海拽着拉起来压在身侧,整个人像是被从腰部对折。“谁让你不听话,自找的!”林海脸上挂着残忍的微笑,居高临下地对薛远下了结论。月光被林海遮挡出一片阴影,笼罩其中的薛远泪眼婆娑地挣扎,却根本逃不掉,反而使自己更痛。
薛远扑腾了一会,很快体力不支,大口喘息着。林海眼见他无力挣扎,终于得意地挪动身体,用早已硬得发疼的粗大阳物对准了薛远毫无防备的嫩穴。“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从观测站里发出,惊得树上的鸟儿飞起一群。可是山里根本没有其他人,薛远叫的再惨也没人会知道。与薛远的可怜完全相反,林海简直爽得浑身通透,从没开过荤的男根狠狠捅进湿软的嫩穴,里面层层穴肉紧紧箍住入侵者,更不用说那些褶皱,像无数小嘴饥渴地吸吮着男根。
没想到薛远的性腺虽然发育不全,外阴倒是真的发育成熟了。只是林海的鸡巴实在太大,才使未经人事的薛远被撑的有点受不住,好在娇嫩的那处并没有受伤,也是万幸。林海只觉得插进薛远水滋滋的肉穴比自慰舒服太多,喘着粗气压住薛远一通猛干。等林海稍微解了馋,停下来缓一缓,低头就着月光观察,只见自己深红的肉棒棍子一样捅开了薛远的小穴,穴口被插的往外翻着,阴唇根本裹不住将阴道撑满的凶器。
薛远则早就哭得筋疲力尽上不来气,时不时抽搐一下。可他的骚穴却不安分地蠕动着,好像饥渴太久,没有得到满足。林海伸手在交合处摸了摸,淫水不仅没干反而越干越多。“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还装。”沾满黏液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扇在薛远脸上,摸得他白皙的皮肤上泛起水光。林海把脱力的薛远揪起来,两手反剪身后,接着自己坐到床上,扶住薛远的腰往下一按——被插到深处顶到宫颈的薛远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绷得紧紧,下体一阵抽搐似的紧缩,仍然有热液涌了出来。
“操!真他幺是个骚逼!”林海没想到薛远还真是该有的一样不少,往里猛插就捅到了宫颈,而且水还那幺多。要不是一开始插入的时候确实很紧,薛远的反应也极其生涩,林海简直要怀疑自己干的其实是个被完全开发了的娼妓。不过林海也清楚自己空有理论没有经验,初次性交和想象中的有不少差别,但他现在根本不想管这些,只想利用怀里的身体达到痛快的高潮。
被林海翻来覆去操了不知道多久,薛远的小鸡巴都被刺激得半硬起来。伴随着抽插的速度加快,林海的喘息也加重起来,薛远恍惚间感到这是射精的前兆。巨大的羞耻感促使他反抗,但是浑身根本提不起一点劲儿,被撑满的花穴反而徒劳地紧缩着想要阻止林海的插入。林海被他一夹更不能自控,死死按住薛远的肩膀,大鸡巴直直插到最深处,把精液全喷在薛远身体里。
等林海从初次性交射精的快感中恢复,同样“破处”了的薛远已经昏死过去。林海鄙夷地确定了薛远并无大碍后,忍不住好奇地再次扒开他的双腿。昏睡的薛远任其摆布,被弄成了门户大开的羞耻样子。林海弹了弹他稀疏毛丛中半软的小鸡巴,又仔细盯着他初次性交就被捅到暂时合不上的私处。阴唇外翻,失去遮蔽的阴蒂鼓胀通红,阴道口微微张开,随着呼吸的节奏缓缓吐着精液。再加上交合中带出的大量黏液,直把可怜的私处沾得乱七八糟。
林海把手指伸进已有些红肿的阴道,大致检查一番,并没有破皮出血,再看看沾在自己阳具上的些微血丝,居然还有膜吗。对这发现感到好笑的林海瞟了一眼身旁已陷入睡眠的薛远,知道往后在观测站的生活一定会有更多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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