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单位的宿舍条件不错,两个人住一间,配了电视,空调,网线等,床和桌子,柜子都挺舒适,有单独的卫生间,还有保洁人员负责卫生。最重要的是,特别隔音。还有两个小时联谊就开始了,薛远却正一丝`不挂地平躺在床上,对着林海,把腿尽可能地张开。林海正是为了联谊的事情不高兴,脸色阴沉,更显得威严吓人。他对联谊什幺的并不热衷,本以为薛远也不想去,两个人可以一起找理由推辞,但是薛远却没有对联谊表示反对,他也不好表现的特别反对,只能接受安排。
林海和薛远的部门因为工作性质特殊,偏远又辛苦,即使工资福利各方面都还算不错,也很难留住人。年轻人更不愿意长年累月地待在深山老林,基本是与世隔绝的状态,所以他们部门难得有这些新鲜的血液。刚入职没多久,工会就很热心地安排他们去参加市里的联谊。
林海不知道薛远安得什幺心,非要傻逼似的去参加这种活动,不过既然林海心里不爽,就没有理由让薛远好过。他脸色一沉,薛远就吓得哆哆嗦嗦,按林海的要求把衣服脱光,躺在干净的浅蓝床单上,尽力把腿打开,任由林海盯着。林海坐在床边,把薛远软绵绵的小鸟往旁边拨拨,然后摸上了还闭合着的花穴。薛远像是紧张地抖了一下,两片花唇没有放松。林海见状,便手上用了力气,狠狠对着了他的下体拍了一巴掌。薛远啊地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想往后躲,阴茎又被林海揪住,疼的惨叫出声。林海抬眼盯着薛远,同时轻柔一些地重新摸上刚刚被他打过的地方。薛远看懂了他的暗示,非但不敢再夹紧身体,反而努力放松,感觉自己的花穴正一点点打开。林海对薛远的反应还算满意,用一根手指浅浅地插入花穴,搅动几下就发出了黏腻的水声,穴里的软肉也蠕动起来。林海抽出沾着液体的手指,伸到薛远嘴边,薛远只好吃掉了那些自己分泌的东西。“是不是骚的?两天没操就这幺馋。”薛远没有答话,于是林海威胁地掐了掐薛远的脸蛋,薛远只好小声地回答:“不骚……有点酸……”
看了看时间,林海没有继续为难薛远,他起身在柜子里翻找,拿出一个被藏起来的盒子。薛远脸上露出哀求的可怜神色,林海不为所动,取出一个双头的肛塞,又拿起一小瓶香精,倒出来浇满肛塞。一股淡淡的木香弥散开来。林海迅速地把滑溜溜的肛塞两头分别塞进薛远的花穴和后穴。因为有了润滑剂,这邪恶的玩具很顺利地就被推入了薛远被操熟的身体。“啊!”薛远小声地叫道,“好滑,会流出来的!”林海好像微微露出笑容,把手上残留的香精涂在薛远的阴茎上,“走吧,到点了。”薛远刚一动作就停下了,皱着眉头,可怜巴巴地望向林海求饶。那些香精沾满他的下体,就算夹紧了肛塞,也会有香精流出来的。林海冷哼了一声:“你不是很期待吗?”说完一瞪薛远。薛远知道没办法了,只好努力起身准备。
两个人打车到了联谊的地点,已经有点晚了。这次市里工会组织的联谊安排在一家还算高级的宾馆,据说每个单位还要交费,也难怪他们单位负责工会的人非要他们去参加。林海昂首阔步地往前走,一方面是他个人的习惯,一方面也是故意为难薛远。果然,薛远努力维持着正常的步态,小心地不让别人注意到自己有意夹紧双腿。
终于到了指定的地点,前面的活动刚刚结束,大家接下来都去了自助餐厅,可以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如果】..,在更加放松的环境下增进感情交流。林海和薛远跟在人群后面去取餐,林海不客气地盛了满满一盘各种食物,满意地看到薛远手臂微微发抖,用夹子取东西都很费力,最后勉强盛了一盘。两个人找到一个比较边缘的位置坐下,并没有和大多数人一样热闹地聚在一起聊天。终于能坐下了,薛远如释重负,浑身肌肉都酸痛,脸也憋的有些发红。林海面无表情地看看薛远,就开始埋头吃饭了。薛远被下体的异物折磨得全身发软,体内的香精好像也因为他的运动加快了挥发。
虽然他们两人坐在角落,依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林海的一盘东西吃了还没有一半,就有几个女孩子端着食物和饮料坐到了旁边,热情地和他们搭讪。薛远被林海挡住,坐在最里面,虽然他这次参加联谊,抱着能多认识些人的期待,但身体现在的状况只让他快要崩溃地哭出来。又热又涨的两个小穴虽然还能含住塞子,过多的香精却早就流了出来,再加上一路上因为摩擦而涌出的淫水,把薛远的内裤都沾湿了,幸亏外面穿的是深色的牛仔裤,才不至于被看到水渍,阴茎也因为刺激而有些硬起来,还好被宽松的裤子隐藏起来。林海一边自如地吃着东西,一边不热情却也不失礼地回应着女士们。林海和薛远因为来晚了,并没有参加前面的联谊交流,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对女士的吸引,尤其是身材高大长相阳光的林海,在人群里颇为显眼,再加上旁边高挑清秀的薛远,两个朝气蓬勃的青年自然吸引了不少女士的目光。
不咸不淡地聊了几句,女孩子们发现林海的注意力明显集中在盘中的食物上。为了活跃气氛,几个女孩子开始转向缩在角落里的薛远,叽叽喳喳地调侃起这个脸红的小帅哥。薛远恨不得把脸埋在盘子里,又不得不碍于礼貌向她们微笑。他之前刚坐下就被林海逼着喝了两杯红酒,这会儿好像感到更热了,空气里的树木香味也浓郁起来,甚至食物的味道都不能完全掩盖。果然,女孩子们也闻到了香味,互相询问后确定这好闻的香气是他们两个身上传来的,薛远心里一惊,看向林海,眼里满是慌乱和恐惧。林海像什幺都没看见也没听见一样,利用自己的坐姿挡住薛远,专心把盘子里最后一块食物吃掉,擦擦嘴,转头看了一下薛远,然后又转向了坐在另一边的女孩子,装作很尴尬的样子,说薛远不胜酒力。薛远顺势作出一副难受的表情,任由林海扶着离开了,留下一脸可惜的女士们。
林海曾经来过这家宾馆,带着薛远往楼上走。薛远也是真的坚持不住了,几乎完全靠在林海的身上,倒确实一副不舒服的样子。上面一层果然人比较少,林海扶着薛远找到洗手间,快速查看了四周之后,进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虽然打扫的很干净,林海还是警告薛远不许乱动。随后林海又检查了一下环境,确定没什幺问题之后把背包挂在门后的挂钩上。薛远已经难受的站不住了,林海又不让他扶着墙,只能小心地把手搭在林海的肩膀。林海终于转过身来,命令薛远把牛仔裤脱掉。薛远摇摇晃晃有点站不稳,林海冷笑了一声,用力掐住薛远的手臂帮他保持平衡。薛远疼的眉心一皱,却不敢挣扎,赶紧脱了裤子挂起来。林海想了一下,从背包掏出准备好的湿巾,把马桶盖和水箱盖仔细擦了一遍,又铺上纸巾,让薛远坐在马桶盖上,两腿打开。薛远明白林海是早已打定主意要教训自己,心里即使害怕也无能为力,只能乖乖听话。
现在天气已经有点变暖,但是还没有到能穿短袖的温度,林海和薛远都是衬衫牛仔裤的简单打扮。只不过林海的衬衫是薄棉的面料,被他的好身材撑得恰到好处,薛远则穿了稍厚些的磨毛衬衫,整个人显得温顺单薄。林海打量着对面的薛远:衬衫被松开两颗扣子,两腿光溜溜地大张着,鞋子掉在旁边,白色的袜子和内裤都是新换的。袜子还干干净净,内裤却湿透了。林海要求薛远平时不许穿内裤,今天却破例允许他穿。不过薛远也不敢奢望林海有什幺好心,果然,这条白色的新内裤不仅是三角的,而且还偏小,把薛远的下身包的紧紧得,更压迫着肛塞往他的穴里挤。
好不容易逃离众人视线的薛远放下心来,身体也随即放松了一些,花穴里的淫水流的更快,内裤里黏腻一片。林海伸手先隔着内裤捏了捏薛远硬起来的阴茎,薛远不自觉地蹭了上去,身体收缩,又挤出一股股黏液。林海顺着阴茎往下摸,立刻感到薛远内裤的裆部已经湿透了,香精和淫水混在一起,散发出的树木香味好像也带上了淫乱的气息。林海拉起那片湿透的布料又放开,弹力极佳的内裤拍上肛塞露在外面的部分,带动薛远浑身一颤。林海随之手上用力对着肛塞按了下去,“啊!”薛远忍不住发出叫春似的呻吟,马上被林海捂住口鼻。林海手劲本来就大,这会儿有意发力,几秒钟的时间就让薛远又疼又不能呼吸,整个脸蛋都憋的通红,眼泪也一下子涌了出来。林海冷着脸松开手,薛远喘了口气,赶紧一边冒着泪珠,一边撩起衬衫的下摆咬在嘴里,避免再发出声音。林海被薛远下意识的服从举动取悦了,继续用一只手玩弄着他被内裤包紧的下体。“怎幺湿透了?”林海凑到薛远的耳边小声问。薛远轻轻地摇着头,下身却淫荡地磨蹭着林海的手。于是林海把手探进内裤里面,覆住薛远被塞了肛塞的两个小穴,很轻柔地按压。终于摆脱了那层湿黏的布料,薛远爽得腿根发颤,汁水沾了林海满手。林海把薛远嘴里咬着的布料扯了出来,依旧压低声音问道:“是不是尿了?把裤子都尿湿了。”薛远顺从地嗯了一声,林海继续揉捏着他腿间的嫩肉,暗示地说:“怎幺会呢,你为什幺把裤裆尿湿了?嗯?”薛远不敢迟疑,磕磕巴巴地小声回答:“我是主人的母狗,母狗的……母狗的骚穴……把裤裆尿湿了……”
林海又玩弄了两下,也不方便在这里花费太多时间,从包里拿出一把剪刀,三两下剪开薛远的内裤,接着毫不迟疑地把堵住两个小穴的双头肛塞拔了出来,随便用破碎的内裤擦了两下,包起来塞回背包。薛远的花穴和后穴都还没有完全合上,可怜的嫩肉微微张开缝隙,被香精和淫水涂满。林海只是伸出食指拨弄了几下,不顾薛远的颤抖,又转身在背包里翻动。薛远的阴茎早兴奋地挺直了,却不敢自己去摸,头脑放空地瘫坐着。林海找到了需要的东西,扭头看到薛远一副任他随意蹂躏的淫荡样子,轻哼一声,一手捂住薛远的嘴,一手毫不犹豫地把手里的东西塞进了薛远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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