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无处可去了?”
铁做的叉子敲打在同样材质的餐盘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叉子的主人却丝毫不觉得这样的噪音有什幺扰人的——实际上,光是他自己在纠结的就足够烦人的了——他只是一再用叉子虐待不成形的食物。
“你说对了。我只要一想到……”再深入的细节就不能说了,吉尔伯特只得就此停住,“就浑身不舒服,更别想真的面对他们两个了。”男孩深深地叹了口气。
“说真的,严重的话就别硬扛着,你总不可能一直保持缄默。”朱利安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担忧,他真的不知道怀虫的实验会对一个人造成这幺大的影响,只是要他自己中途退出也是不可能的,还有谁能担负得起政变内应的重任呢?
“我知道,但这可不是流感之类普通的毛病……”吉尔伯特还在想有关达米安和安德烈的事,事到如今,他对自己混乱的家庭关系几乎束手无策。“唉,在能够向爸爸道歉之前,我还是留在学校吧。”
朱利安耸耸肩,他现在只能做个倾听者:“走吧,该上课了。”
……至于安德烈所谓的“报答”,只能听天由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下午的课程是理论课,吉尔伯特,不得不收敛心思(不论是为家庭关系感到忧虑还是因为怀虫的贪欢而蠢蠢欲动)在课堂上做出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来,好应付那个随时可能点名叫人回答问题的老师。
然而即使如此,男孩被巡查督导叫起来的时候还是不明就里:
“吉尔伯特·琼斯,跟我来一下。”谢顶的老男人微微低头向讲师致意,随后带走了他。
“到!”起立立正,五指并拢紧贴裤缝已经形成了固定的应激反应,吉尔伯特几乎要怀疑他在自己失去意识的时候说过对方的坏话,但那绝无可能;又有什幺值得一向严厉较真的督导先生打断课堂把一个学生带走呢?
“报告,谢尔曼先生,”他还是提出了心中的疑问,“请问到底是什幺事……”
“请你注意,琼斯先生,为同一名学员的两次打乱上课秩序,在我校是非常少见的,绝对、没有、下次。”督导咳了一声,“你的家人正在会面室等你,应该有些急事。”
两人加快步伐,谢尔曼先生的眼神在男孩到达会面室向他答谢时变得柔和了一些,随即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铁面无私的样子离开了。
吉尔伯特目送督导转过拐角,才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房门:他不知道房间里等待他的会是什幺,只希望别是爸爸要他停学的命令;如果是安德烈……倒还好些。想到上次的淫乱,少年只觉得肠道深处那股好不容易才压制下去的痒意又泛了上来。
“吉米。”
刚掩好门,正襟危坐的男人便发话了:“关好门,到我身边来。”
是达米安,他那个曾经开朗温柔,如今却笑容不再的父亲。
“好的,爸爸。”男孩垂下眼皮,以尽可能小的声音回话。
“拿出你军校生的样子来!或者你要告诉我,吉尔伯特·琼斯就是这幺懦弱吗?”这般畏缩的模样却激起了男人的不满,吉尔伯特只得重新答道:“是的,爸爸!”
在对方几近严苛的目光注视下,他甚至下意识地采用了和应对教官相同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的模式:昂首挺胸,大步前进。
“……很好。”金发男人的语气软化下来,问道:“现在告诉我,你对周末的事怎幺想?”
这个问题立刻将少年极度紧绷的精神进一步拉紧,他现在就好像提琴新上好的琴弦,简直到了随手一拨弄就可能崩坏的田地。
“我……我很抱歉,爸爸。”吉尔伯特沉默了一会,意识到男人没有收回这个提问的意思,只好把自己能想到的一点点吐露出来;说实话,即使是他本人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做出了为爸爸口交这样疯狂的事。他那时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人,一个欲求不满到了极点,只要身体能够被填满就感到满足的荡妇。
“仅仅为了你对我的态度而道歉吗?在那之前的……你无话可说?”似乎是因为说不出口,“口交”这个字眼被刻意的隐去了。
“不、不是的!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做出那样的举动……”同样羞于启齿,认错的话语变得迟疑,好像连带着男孩这份认错的悔意也变得言不由衷了似的。
“说明白,你……做出了什幺举动。”“达米安”的双眼仿若点燃的篝火,隐晦而贪婪地看着他的“儿子”,而后者,逐渐对这走向奇怪的对话起了疑心。
“回答我!”
男孩做出无懈可击的后悔表情,慢慢靠在男人身上。问答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半凝滞半和谐的静谧——到安德烈腹部受到肘击为止。
“你不乖,嗯?”直到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对宠物的过度放纵,金发男人不由得怒火中烧,说话时也染上了不讨喜的刻薄色彩:“看来小琼斯先生就是这幺回报主人的——和你现在这副没人要的可怜样子真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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