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土地越来越潮湿,完整的土块开始向沙土过渡,甚至到了每走一步脚掌和脚趾之间就会被泥浆紧紧吸住的地步,勇利终于到达了阿刻隆河的河岸。提起已经被河水沾湿的袍角,勇利让白皙的小腿完全浸泡在深色的河水中。河岸的附近晦暗无光,勇利甚至没法识别,此河之水是否能和他在人间见过的任何一种水的颜色相符合。在穿越边境平原的时候,勇利就早已察觉,越来越少的游荡者和越来越黑暗的前方正向他靠近。河水的波浪比海中的波浪要平静许多,但河床上被冲刷得身不由己的沙粒在脚趾间摩擦而过的触感与站在海床上被那些调皮的小舌苔舔舐的感觉却相差无几。恍惚之间,勇利的眼前似乎浮现出了维克多微微隆起的喉结和流畅的下颌线,那时的维克多犹如优雅的天鹅,对着他们的居所伸长了脖颈,日光强烈得勇利看不清他的表情,银白色的发丝在海风中摇摇晃晃,变本加厉。“维恰……”想起在上帝身边的最后一日,勇利不自觉地呢喃出声,身体中各处的液体似乎有满溢的趋势,“听闻撒旦是一条外貌魅惑内心丑恶的人形蛇,如果不能在他身边安守己分,而要与其同流合污惑乱人间的话,那还是自裁算了,反正我现在也回不到维克多身边了。”打断勇利思绪的,是胫骨处突然隐隐传来的瘙痒感,如果┓┓】..这种感觉随着河水的飘荡时有时无,怕是要故意勾起人类和堕天使共有的踏入罪孽的好奇心。勇利下意识地弯腰把手指伸入水中,想要解除这恶意的折磨。“大概是哪个不小心跌入河中的游荡者的骸骨吧?”勇利这样想着,却抓到了类似绳索的一端,那毛毛躁躁的草绳被柔滑的河水浸泡着,随着水体的张力在手心蹭来蹭去,引诱着勇利握起它朝绳索的另一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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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渐渐淹没了勇利,从小腿到胸口,并有沿着布料逐渐沁染的趋势,然而这条绳的另一端却好像没有任何依靠,勇利有时怀疑自己是否只是在原地打转,毕竟这里是地狱,被撒旦的爪牙戏弄一下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随着河水在身上的潮湿印记越来越高,勇利急躁了起来,他开始以剑拔弩张之势,两手交替地曳住不算纤细的草绳,试图克服自然的浮力向前奔去,不管自己的手掌是否被绳上的草刺划出了血,也不管自己的脚掌踏在河床上的时候是否被尖锐的小石子刺破。水从鼻腔倒灌进来,好像要把脑子从头颅中冲走,气管里传来难以忍受的烧灼感,而勇利仍然不愿松开几乎被草绳勒进手掌的双手,就在他觉得自己可能要仅仅因为一条来历不明的草绳死去时,一双有力的手指按上了他的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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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w,新来的堕天使吗,翅膀真漂亮呢,这种黑得油光水亮的毛色还真是少见呢。”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此刻整个横膈膜都被小船边沿压得变形的勇利,正将肩膀以上的所有部位探在船外干咳,试图将肺部多余的水分挤压出去,没有任何闲暇瞧上这个传说中的撒旦一眼。勇利的干咳声刚停止,就被先前那个夸奖过自己羽毛的人抱坐在身上,身上湿透的长袍则被来者直接褪到头顶并投入了似乎深不见底的阿刻隆河中。倍感冒犯和羞辱的勇利将此人推开,两三步跨到小船的另一头,与这个无礼且无耻的地狱之人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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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尾边有一盏昏黄的小马灯。玻璃灯罩中舞曳的烛光把他的蛇尾在我的面前展现得一清二楚,并将不知是何颜色的鳞片全部都映衬成了暧昧的暖橙色。“诶?讨厌我了吗?我可是非常非常的喜欢你啊,漂亮的羽毛。还有你的脸,完全没有像其他堕天使一样变得丑陋嘛。”他一边扭动着腰线以下的蛇身,一边用恶劣的眼神令人毛骨悚然地打量着我,提起那盏灯向我缓缓滑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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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也是。”维恰手上举着的小马灯近乎要贴上勇利的脸。“维……维克多?!”勇利尖叫着跌坐在船板上,小船在可以算是平滑如镜的河面上摇摇欲覆,仿佛是被勇利的惊诧感染了。“维克多?你在叫谁?我可是维恰啊。啊,你是在说那个上帝自恋狂维克多吧?啊~要知道那个变态可是觉得自己是世界最完美的人,我还在伊甸园里引诱夏娃摘苹果的时候,就是这个模样了。”“你……你是撒旦?”“是啊,不过别叫那个被人诅咒来诅咒去的名字了。你是勇利·胜生·安士白天使吧?不,前天使了。上帝维克多将堕天完成的你发落至我处听从我差遣,以保持三界平衡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吧?”“是……昔日我身为天使之时,承天使之责;如今业已堕天,遵从三界规则,坠入地狱,与撒旦为伍,乃是今日身为堕天使之我的责任。请你……啊不请您差遣吩咐。”“诶?不要跟我用敬语啊。当初天父之子耶稣去世,我和维克多共同商讨重新制定三界规则的时候,你还躲在维克多身后夸我的鳞片十分美丽呢。啊~那时候你还胖得像只小猪猪呢~说实话在那之前我还真没有见过这幺胖的小天使呢。”维恰俯下身来,手在勇利赤裸而平坦的腹部上来回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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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陷入了回忆之中。耶稣在各各他山上流血而死的时候,世人再次陷入了末日审判终将来临的恐惧之中,三界大乱,维克多不得不邀请为我九重天所嫌恶的地狱一众来商讨日后三界平衡之大计。那时我刚刚被维克多创造出来不久,是个新手天使,不像其他天使一样拥有完美流畅的躯体线条,一身的赘肉让我看起来臃肿不堪,而维克多不知怎的看中了我,说我的“福态”和棕红色的瞳仁是福音之兆,安排我日夜服侍在他身边。地狱一众莅临天堂之门的时候,我正躲在维克多的身后,将鼻涕眼泪抹了他一长袍地瑟瑟发抖。说实话,作为一个没见过世面的见习天使,不可能不害怕从地狱来的那帮人。为首的是个蛇人。他的腰际以下是柔韧无比的蛇尾,腰际以上却是称得上是相当壮硕的人类男子的躯体,这种充满野性美的肌肉形状是我在那些流线身材的众天使中所未能见到的。我的视线胆战心惊又好奇地上移,只发现这位“美男子”的脸庞被厚实的黑纱遮得严严实实。正在我为了不能一睹真容而遗憾时,他摇曳着的尾部上其中一块银白色的鳞片,结结实实地将维克多身上的圣光反射到了我的瞳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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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美啊,维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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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蛊惑的勇利两颊泛起醉酒一般的红晕,瞳仁中的光芒在烛火的印染下慢慢熄灭了下去。他任由维恰的十根手指似游龙惊鸿,在他的身体任何一处凹陷或是隆起上造作。维恰不紧不慢地将十根手指探入自己口中搅动、濡湿,然后从勇利的后颈、锁骨、胸前两点和腹部左侧人鱼线的凹陷处掠过,所到之处茱萸遍开。“啊~小天使好像很喜欢我这样触摸呢。”维恰得寸进尺的一只手移至勇利的性器之处,勇利本以为他要握住自己,却被维恰湿滑冰凉的手心刺激了一下滚热的头部就溜之大吉,那只手的枝桠反倒是紧紧缠住了性器之下两只小巧的球体,反复揉搓。“勇利的这里,倒过来看真像一颗心啊,是在向我示爱吗?嗯?”“维恰……维恰…啊…好凉……”喘不成声的勇利,对滚烫的身体遭遇到的冰冷的待遇似乎十分不满。“嘛,没办法嘛,我可是蛇啊。”维恰嘴上回应着,藏在勇利身后的蛇尾悄悄地蜿蜒着举起,潜入勇利的股缝,尾尖企图刺入勇利仍稍稍张开的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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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行!这里已经被维克多占有了!”接触到股缝之间森森凉意的勇利反身将维恰压在身下,用醉汉的口气嚷嚷到。“wow,没想到被蛊惑的勇利这幺主动呢。不过维克多并不在这里哟,再怎幺想维克多,也只能和我一起呢。”“闭嘴话痨。”勇利的手绕到维恰的身后,指缝穿过他似乎总是湿漉漉的鳞片,慌慌张张又漫无目的地寻找着那个和自己一样的入口。“勇利,真是懒惰。不好好诱惑我的话,那里是不会打开的,所以还是让我……”剩下的几个字被勇利毫无技巧又突如其来的吻打回了声带处,在突破无能的喉结之下成为无声的呜咽。勇利鲁莽的舌头急切地舔舐着维恰的每一道牙缝,似乎是在虔诚地祈求那些硬质组织能产生源源不断的快感,以至于在他的舌尖无意扫过维恰的齿背与硬颚连接之处时,他对维恰不寻常的扭动毫无察觉。毫无技巧的人总是动辄就要拼尽全力的。勇利放过维恰的牙关后,又开始纠缠他的舌苔,两人舌上微不可查的颗粒如同齿轮一般相互碾压。毫无主动经验的人总是更加贪婪的。离开了维恰的口腔内部后,勇利的唇还在维恰的下唇上不住地吸吮。“嗯……嗯…勇利……等一下……稍微等一下……勇利!”维恰把置于勇利胸口前的双手撑起,“别吻了,让我喘口气吧。”“哈…哈…我不知道……我很难受……”勇利也在急促地大口喘气。看着勇利窘迫赧红的脸,维恰不禁起了戏弄他的心思,两只胳臂环住勇利的脊背,抱着勇利翻了个身,却无意夺回主动权,拉住勇利的两手贴在自己胸前的颗粒上:“唔……勇利,还要摸摸这里,我才可以让你进来哦。”急躁的毛头小子勇利似乎对“摸”这个字眼也十分不满,他迅速地把摊平贴在维恰胸前的手掌收起,用拇指和食指不知轻重地挤碾那两颗颜色极淡的小小球体,想要看到它们呈现出不亚于维恰唇瓣的鲜艳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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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够了勇利……进来吧…进来吧…勇利……”短时内连续数次被先前仍然警惕而敏感的天使的主动邀请重击的,因魅惑而生的撒旦,情不自已地用指尖拨开重重鳞片,昭示出入口的所在,并主动欺身压上勇利的盆骨,将勇利的性器一寸一寸地藏在了鳞片之下。“勇利…唔…勇利……好温暖……勇利的这里太暖了……结结实实地在我的里面……”维恰将手指探进口中不断出入,口齿不清地在勇利身上扭动着,勇利只觉得自己的性器上有一团湿凉的吸盘在前后左右地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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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是谁,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我的身下有一条美貌的惑人之蛇,我的性器在他阳关三叠般的软肉中重复着进入抽出进入抽出的动作,被吸吮着,被包裹着,被湿润着,被榨取着,被他低得不可思议的体温安抚着。直到我体力不支地射出的时候,小船的木板间浮现出的河水已足以将我俩的手足淹没,融为一体。他含着我的一部分,抱着我在暗无天日的水中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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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我的世界,勇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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