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经没有人敢留下来,诺伊斯的呼救完完全全被阻断在嘴中,被奥库斯的舌头搅得不成体统。
“放、放……我……”
赫克托不说话,专心致志地吻上他的双唇,伸出手臂扯下搭在一旁的、睡前更换的绸衣,将那一整件做工精致、色彩鲜丽的衣物垫在两人身下。
丝绸的温度很低,凉得诺伊斯清楚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异母的兄长亲吻着。他睁大了眼睛恶狠狠朝下一咬,赫克托的嘴角随即流出一丝红色的血。
“不、不行的!”他破碎地呜咽着,眼眶处的水液淌下,滑过了苍白的面庞。
“有什幺不可以?”
他并未阻止对方的进攻。赫克托以更大的劲道分开他的双腿,将他抵在鲜红如血的绸缎之上,身下的丝绸被揉皱了,凌乱地卷铺在地面,摩擦的刺耳声响连绵不断,令他害怕地闭起眼睛。
这是不对的……母亲说过,在东方,近亲这种行为都是逆伦而不洁的,是不对的!
赫克托忽然停下动作,走到一边,又走回来。
返回时他的手里多出一瓶红酒,猩红的汁液在水晶制成的精美如果┓┓】..瓶子中摇曳着,像是一汪血色的海洋,又像是一袭鲜艳的绸子,铺天盖地的让人觉得窒息。
诺伊斯犹如一根拉满的弓弦,绷着脊背,无助地闭上眼睛喘息,身上一半冰凉一半火热,像是同时处在地狱与天堂,不知道该怎幺面对接下来的事情。
他的哥哥拔掉橡木塞,先是饮了一口美酒,再喂他喝那辛辣的酒液。诺伊斯下意识想要拒绝,被生生掰开嘴唇,灌了很大一口下去。烧灼从喉管里蔓延,蒸得他眼睛和面颊都是粉色。
赫克托笑了一声,金灿灿的头发闪耀。他将可怜的小东西转过身,略略倾斜开来细长的瓶颈,那一满瓶的美酒混着葡萄果香缓缓注入了未被旁人造访过的幽闭之地。
期间不乏有几滴挤洒出来,滚到白净的皮肤上,像是美艳的诱惑,结出丰硕的果实,引诱着任何一人的情欲。
诺伊斯昂起修长的脖颈,睫毛似乎是在抖动,发出了细碎残破的哭泣,一头黑发无力地搭在柱子处,丝毫没有还手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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