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枕画怔怔发苶,未几,竖起巴掌打在杨未歌脑袋上,“说了千百次,不许吻我!”
杨未歌眯起双眼,带着些兽性的危险与狂野,而后下身陡然蛮力捣进——
“呃啊!!”
叶枕画猝不及防地被顶至敏感处,登即高吟一声,眼里都呛出几滴泪来。他紧紧攥住杨未歌的袖口,随着身下人不遗余力地插干,快感急遽而上,烫骨焚身,身前的肉根不知泄了几回,现下只稀稀拉拉地淌着腺液。
青年的额头布满密密匝匝的汗水,唇角涎水涟涟,下颚高昂着,哪怕咬紧了牙花子,那一声声吟喘依旧狼狈地泄露出来。
“慢、轻点儿……唔啊!啊!杨——啊嗯——!”
叶枕画颤颤巍巍的手捂不住一张乱叫的嘴,到最后,杨未歌索性将他双手禁锢。
他知晓青年有所顾忌,而这般胆怯惧怕的模样,更是让他起了作弄之心。杨未歌一面蛮干着,一面隔着衣物揉捏他硬挺的奶尖。
体内掀起一阵接一阵的热浪,愈是快慰愈是敏感,愈是敏感,那包裹着男人肉杵的襞肉更是层层叠叠地将器物缠紧吸吮。
杨未歌咬紧后牙,大滴热汗顺着鼻梁滑落,“好紧……”
“啊嗯……!”
他眉骨高耸,看着身下人因承不住自己的撞击,而一副无力又骚乱的媚态,霎时汹涌的血液将埋在那人体内的冠顶冲击得肥大翻肿,腰胯的每一次挺动,更是撞击至青年体内难以明说的深处!
“别啊啊!!别再——呜……”
笃笃笃!
“嗯唔……!你……”
笃笃——“叶少爷,您在屋里吗?”
杨未歌陡然滞了动作,并下意识捂住叶枕画发出骚叫的嘴。
“叶少爷?”
叶枕画惊怒的双眼对上杨未歌的,而后一把扯下他的手,沙哑颤抖着开口:“……何事?”
“沈先生有要事找您,麻烦让您过万书楼一趟。”
叶枕画一脚抵着杨未歌的身子,欲将人往自己身体外推,一面气喘吁吁应道:“知、知道了!你先下去罢。”
门外人影踟蹰一阵,退了下去。叶枕画捧着一颗心惴惴不安,闭了闭眼,不耐烦道:“出去。”
杨未歌将他手臂一扜,一手托住他肥厚的臀瓣,“这儿,可舒爽了?”
叶枕画睨他一眼:“我赶时间。”言讫,屁股一夹,本就窒涩的甬道愈是谄媚地缠紧了杨未歌的性器,后者一个闷哼,险些丢精。
杨未歌气极,“啪”的一巴掌甩上他臀尖,而后扭身在一旁的多宝格中翻找起来。
“叶少爷既是个浪的,淫玩邪物怕是有不少……”话音未落,竟还真让杨未歌翻出了一只木质弯翘长物来。只见那玩意儿一端连着流苏,龟棱突出,形状狰狞——赫然是一只角先生。
“你——”
叶枕画看着他将那贲张的肉棒抽出自己体内,旋即迅速换上那男型,只听得“咕叽”淫猥水声,那冰冷的死物便畅通无阻地滑入,翘起的冠状头部死抵住孟浪阳心。
杨未歌犹嫌不够,一面碾磨那骚心,一面更往里推去。
“呜——!太深、唔……”叶枕画是疼的,却也足够爽利,“不要,你插这死玩意儿进来做什——嗯啊!”
杨未歌直起上身,看着青年底下被阳物撑得满满当当,只余一段流苏挂在穴口之外,正颤颤巍巍地挂着淫水。
这副淫靡景象瞧得男人心旌摇曳,不能自持,当即便握住自己仍未泄精的孽根抚慰起来,半晌,咬牙道:“走罢。”
叶枕画堪堪撑起身子,“……给我拔出来!”
杨未歌不明所以地笑起来:“你自便。”
那骚穴眼儿被干了只一会儿,根本无法满足,此刻被那与杨未歌不遑多让的角先生撑在穴里,虽是毫无温度、毫无生气的死物,却仍是让叶枕画觉得满足,一时,倒也舍不得下手去抽拔。
正恰,门外小厮又一次来催促:“叶少爷,沈先生那头又差人来催了。”
“——这就走。”
叶枕画气极,双腿软绵绵地踩在地上,狼狈地穿罢衣物,带着一脸潮红一摇一晃地走出房去。
傍晚的夕光透过轩窗,薄泄而下将人影拉长。
叶枕画穿过水亭山阁,来到依山而傍的挽音阁。那小厮合该怕耽搁了时间受到责罚,脚下生风,步子迈得极快,叶枕画别别扭扭地堪堪跟在他后头。
“叶少爷,到了。沈先生在挽音池等您。”
“嗯。”
叶枕画步子迈得虚晃,见小厮退下,才缓缓靠着一旁阑干歇歇脚。
每走一步,角先生便在身体里掀起一阵剧烈快感,方才那阵快步,委实像被男人抓着腰狠狠顶了数十次。他咬牙屏息,一面熬过一阵阵从穴底漫上的羁縻理智的情欲,一面腹诽杨未歌的恶劣行为。
那厢沈别鹤远远地便瞧见了他,遥遥向他招了招手。叶枕画忙按捺住体内汹涌情潮,催动心法,稳住下盘,这才一步一踏地走至沈别鹤面前。
沈别鹤一眼看出了他的不得劲,关切道:“阿叶,可是身体不舒服?”
思及自己这酡红的脸、粗重的呼吸自是逃不过沈别鹤的眼睛,却断不能说是因为后穴中被那杀千刀的杨未歌塞的淫靡物什所致……叶枕画咳一声嗽,避重就轻道:“无碍,有些伤风罢了……沈哥哥找我所为何事?”
沈别鹤与他一道进屋,屋里恰好熬着一盅麻黄附子细辛汤,先前叶池伤寒未愈,本是熬好备给他的。他将汤药盛与叶枕画喝了,后者想着,就算未染风寒之人服下也起着预防作用,并无大碍,便也咕咚咕咚喝下了肚。
进屋半晌,沈别鹤早已坐下,“唰啦啦”地翻看卷宗,叶枕画却迟迟未落座,局促不安地站在堂前,活像是个犯了错等候责罚的孩子。
沈别鹤翻出一卷书册来,一抬眼,见叶枕画仍杵在跟前,疑惑道:“怎幺不坐?”
叶枕画额角冒汗,“我站着就行……究竟有甚幺事?”
沈别鹤便也没多想,只将宗案递与叶枕画,肃然道:“这边有篇文案交与你,务必细心雠校,之后,替我送去中书省。”
“好。”叶枕画答应得爽快利落,“何时出发?”
“初八前送达即可,我这次有别的要事走不开,不然也不用劳烦你走这一趟。我会派几个人手陪同。”
叶枕画道:“不必了,一来一回不过半天路程,沈哥哥毋须担心。”顿了顿,终是迟疑问道:“沈哥哥,你和那长歌弟子……”
“怎幺,你认识他?”
叶枕画讪讪一笑。何止是认识……
“不,只是瞧你俩长相颇为相似,有些惊奇。”
沈别鹤摇摇头,起身去一旁替自己沏了壶敬亭绿雪。
“你不认识他,他可一直对你感兴趣得紧。”语气倒是听不出滋味来,“自小便是——嗯,阿叶,你这儿是怎幺了?”
沈别鹤话音陡然一转,这头叶枕画还未反应过来,那人微凉的手指便探向了自己的侧颈。那儿敏感得紧,杨未歌自然也是知道的,故而欢爱时,男人总爱啮咬那处,想来沈别鹤自是见到了许多异样红印。
毫无防备的碰触,令叶枕画仿若是受惊小兽一般连连后退,从侧颈那处噼里啪啦地酥麻开来,叶枕画竟跌跌撞撞地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嵌玉圈椅上!
“呃——啊嗯!!”
体内那根粗壮淫邪男型,騞然进入了难以想象的深处!如手下没个准头的粗野男人,毫无预兆,迅猛而又鲁莽地捣干进去。
那带着哭腔的吟喘脱口而出,青年下巴高昂,眉骨高耸,一脸的春情,带着淫媚与不知餍足的渴求。沈别鹤当即愣怔在原地,一时间,二人面面相望,空气仿若也窘迫得窒涩。
良久,沈别鹤才寻着自己声音,“阿叶,你……?”
叶枕画低垂着头,额发遮了眉眼,掩了神情。
“……”叶枕画支吾,“没事……我没事。”
要知道,此刻的他,早已在内心将杨未歌千刀万剐!内心却又隐隐担忧,亦或可以说,期待着甚幺。
若是被他所敬爱的沈哥哥发现,他其实有着一副饥渴敏感如婊子的身体,并觊觎着兄长多年,他的沈哥哥,会对他失望透顶,又或是会如他所愿,满足他那许多龌龊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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