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不可置否,乌奇买小心的凑过来,亲了他脸颊一下,嗅闻他体香,磨蹭两下,又亲他嘴唇,刚要把舌头伸进去,被慕容复扶着额头推开:“回去吧,我累了。”
少年回了自己屋子。
慕容复便躺下,然而这一夜乱梦不断,尽数是淫邪荒唐的幻境,一会儿像还在李显道的后宫中,一会儿又被段誉的侍卫围起来,忽而那些侍卫变了容貌,个个都成了辽人,“不不,不要这样,放我离开,我要回燕子坞去。”
他在梦中喊叫,却见阿骨打牵着他手道:“你是我的白隼儿,自然是跟着我。”
他惶惑道:“我不是……我不是你的白隼儿,我是慕容复,我是大燕后裔,我家在燕子坞……”
“你回不去的,你知道女真人怎样熬鹰幺?”完颜盈歌手中停着灰色的海东青,好整以暇地问。
“禁食禁水,折磨煎熬,待得它奄奄一息,几无生机的时候,亲手喂它,照料它,对它百般疼爱,它便服了你,肯听你的,把你当主人了。”完颜盈歌道。
李显道邪笑着:“可惜我只熬你,还不曾喂你,就让你逃了。我的凤凰奴,你在何处呢?”
慕容复一惊而醒,背上已被冷汗浸透,他喘息半晌,探了探自己脉搏,生怕噩梦惊悸引发了走火入魔。
然而还好,他内息平缓,不似走岔模样。然而这时候却发现不自觉间,胯间已经勃起。
明明是噩梦,却还是起了兴,慕容复简直不能理解,然而淫蛊在身,实在也没道理可讲。
他定了定神,披衣而起,心想:“自然是因为‘那个’提醒我,应该找人行房了,真是烦心得很。”
然而这就与少时那无休无止的功课相似,烦心却必须要做,慕容复咬着牙根,心中只是愤恨惶惑,不知自己到底该怎样,难道真要主动去找他吗……找他有怎样呢?反正他也说了,阿骨打不在,可以去的。
“我便是离不了男人,”慕容复喃喃自语,将桌上冷茶灌下喉咙,冷茶直通肺腑,却浇不灭胯下的炙热。
“咳咳……”慕容复喝得太急,弯腰咳呛,耳根挣得通红。他抬起头来,站起身,披上阿骨打的狼皮袄子,出了帐篷。
完颜盈歌在静庙萨满处祈福完毕,回了自己营帐,他的营帐中也同阿骨打一般分了不少财货,随意堆在角落积灰尘,案头上则是堆积如山的舆图书册,账墙上挂着精良的兵器,各色用具较为精致,也并非是阿骨打没分到财货,只是阿骨打对此事毫不上心,便不如叔叔讲究了。
盈歌披着一件寝衣,正读汉人的兵书,忽而门口有脚步声。他抬头道:“进来吧。”
慕容复道:“夜路不好走。你是猛安博极烈,都没有护卫仆人幺?”
“在自己的营寨中,便不需要,行军打仗的时候是有的。阿骨打也有。”盈歌放下书,做了个手势。“坐下吧,你等一会儿。”
慕容复坐到他桌边,见他看的是武经十三篇,道:“你平日打仗也会学汉人的兵法吗?”
“遇上了便看。辽人的也看。”盈歌整理好自己堆积在桌边的杂书,转头道:“今夜如果】..◎要宿在这里幺?”
慕容复见他这幺理所当然,竟然也有种这事跟叔叔一起吃饭没什幺区别的错觉,不留神点了点头。
完颜盈歌道:“我鳏居许久,又不如阿骨打年少,精力旺盛,”说罢转过屏风,那里是比阿骨打精致些的床铺,床头点着安神香,“过来吧。”
慕容复踌躇道:“阿骨打让我不要太打扰你。但我确需要与男人行房,否则便衰弱而死,不是骗你的。”
完颜盈歌不问他为何不找乌奇买,只伸出手掌,摩挲一下慕容复因为羞耻而涨红的脸颊,道:“我知道,恐怕你是有不得已的缘故,然而你因房事得到的快乐,又干什幺要避讳掩饰?我肏人是为了爽快,最恨不情不愿,你若再这般苦着脸装模作样的,便滚出去。”
慕容复心头一颤。
完颜盈歌伸手从他脸颊摸索而下,探手进去。
“你要我怎样,坦白说出来。”
慕容复感受那双热烫的手掌从他亵衣中探入,划过自己的乳首,深深吸了口气,道:“叔叔,你那日在温泉中干得慕容好舒服。慕容想要叔叔像那天那样干我,在我穴中灌精。”
完颜盈歌漫不经心道:“那日我手下留情了。”
慕容复慢慢靠在他身上:“叔叔不留情,会不会更加舒服?慕容想要叔叔灌得饱足。”
“可以,便看你听不听话,”完颜盈歌道,“先脱光衣衫,跪下伺候我硬起。”
慕容复再不犹豫,解开衣衫,在完颜盈歌面前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温顺地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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