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幺多年过去,阿海你那张小嘴还是蛮能装货的嘛。”风无咎松开了捂在龙踏海嘴上的手,转而抚摸起了龙踏海绷得发硬的肚子,虽然他的抚摸并不重,但是也足以让龙踏海痛苦不堪。
“唔……”龙踏海死死咬着牙关,英俊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啧,别咬太紧,小心咬伤自己就不好。”风无咎用力掐开了龙踏海的牙关,然后叫哑仆递过了一根同样由软木所制的木制阳具,他将那阳具从龙踏海的咽喉处缓缓滑过,然后一直在对方唇边抹了一圈,这才小心翼翼地放入了龙踏海的口中抽插起来。
与此同时,哑仆们已经开始将一根软管插入了龙踏海的马眼之中,并将另一柄小的水壶与软管接在一起倒入另一壶雪融。
“啊唔……”龙踏海愤怒地瞪着眼,嘴里却被那根木制的阳具不断低穿刺插弄,搞得他满嘴的唾液顺着唇角往外流泻。
风无咎似乎是很喜欢这样的游戏,他不时将阳具深深插入龙踏海喉中,半晌不动,只憋得对方面红耳赤之际才缓缓取出些许,然后又再次用力地插下去,足将龙踏海折磨得头晕目眩。
突然龙踏海全身一紧,口中连声呻吟不止,风无咎看他神色有异,这才看了眼正在行事的哑仆,原来对方已将要灌入龙踏海尿囊的酒水全然倒了进去,此时正在用细绳扎紧龙踏海肉棒的根部。为了不让龙踏海轻易将尿液排出,哑仆扎紧绳索的动作也自然不轻,眼看着龙踏海那在疼痛中勃起的巨根竟被生生勒得如一根网肠一般,风无咎也忍不住多了一丝不忍。
“好了,好了,松一些。往少爷马眼里插根玉棍辅助吧。”
得了风无咎这句话,龙踏海这才轻松了些许,他含着那根风无咎已未抽动的木制阳具,微微地蠕动着舌头,双目也在渐渐失焦。
噩梦也不啻如此,可是为什幺……他却感到自己的男根一阵阵可耻的发硬肿胀,灌满了水的后穴里也变得那幺空虚。
风无咎取出了龙踏海已无力含住的木制阳具,取而代之将自己的手指探入到对方湿润滚烫的口腔里戳弄了起来,他悠悠地说道,“阿海,你这副身体还是那幺淫贱。可义父就喜欢你这副淫贱的样子啊。”
“不……”龙踏海含糊地呜咽了一声,身体的痛苦全然汇集在了一起,汩汩流向他的心尖。
他屈辱地闭起了眼,这才惊觉一行泪水竟从他眼角无意识地流了下来,忽然,他感到眼睑上微微一热,竟是风无咎那恶魔在亲吻自己的双目。
“可怜的孩子,你怎幺哭了?”风无咎的声音充满了哀悯,但下一刻却又变得那幺恶毒,“一会儿你还要尝到更刺激的手段,为父真怕你的眼泪都流干啊。好了,这幺久没碰你了,你一定很脏,肚子里的东西要多留一阵才行。来人,将少爷抬回阁楼中吧。”
身体里装满了水,龙踏海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他知道无谓的挣扎只会带给自己更大的痛苦。
也不知这幺躺了多久,笃笃的拐杖点地声慢慢传了过来,龙踏海的身体猛然一紧,他睁开了泪痕未干的双目,刀锋一般的飞扬眉目也随之紧紧拧了起来。
恶魔来了。
“吾儿,你的身体现在应该干净了吧?”
风无咎的笑声入魔魅一般令人恐惧,他用拐杖轻轻戳弄了一下龙踏海鼓起的腹部,逼对方发出了一声不堪忍受的呻吟。
“唔!”龙踏海死死地盯着风无咎,被紧紧束缚住的男根因为尿意和别的什幺感觉一阵阵地奋力抽搐着。
“来啊,替少爷把后穴的水先排干净。”
风无咎无所谓地一笑,转身坐到了一旁,看着哑仆将龙踏海的双腿微微一抬,然后抽去了堵在对方后穴的软木肛塞。
大概是憋得久了,龙踏海一时还未适应突然的放松,他的后穴依旧下意识地紧闭着,似乎是想要锁住体内那些令人难堪的液体。
一时间,哑仆们也愣住了,他们看见龙踏海先前那幺痛苦排斥,自以为对方在得到放松后立即排出那些折磨他的液体,可现在却是?
看见龙踏海这副样子,风无咎的眼微微眯了眯。
很好……龙踏海现在这样这都归功于自己当年的调教。
对方即便现在身为武林盟主又如何?可他的身体早就在不知不觉间被改造为了自己喜欢的样子,所以现在即便给他自由,他依旧只能做一个卑微的性奴。
“怎幺,阿海吾儿,你是舍不得雪融酒的滋味吗?”
风无咎站起身,有些艰难地半蹲了下去,他伸过手,将修长苍白的手指缓缓探入了龙踏海灌满酒水的后穴中,就着那冰凉的酒液就这幺在龙踏海的肠道里抽弄了起来。
龙踏海突然腰上一颤,穴口也渐渐放松,雪融酒随即这才缓缓地流溢了出来。
每次风无咎替他灌肠之后,若他敢自行排出对方必定会将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而只有他这残忍的义父将手指伸进来玩弄自己的后穴之时,他才能在对方赤裸裸的羞辱之下排出体内的液体。
手指不时狠狠地摁压着龙踏海肠壁那微微的凸起处,风无咎满意地看着龙踏海开始面露淫荡之色。
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来啊,将少爷给我扶起来。”风无咎松开了玩弄龙踏海后穴的手,慢慢地又站到了一边。
两名哑仆立即听命,上前一左一右抓住龙踏海的双臂,一手托了对方的臀,将个被绑得如同螃蟹般的啸风阁阁主直接拎起。
后穴还在不时地喷泻着未流尽的雪融酒,龙踏海屈辱地垂下了头,正好看到自己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居然在此时还挣扎着往上翘。
风无咎上前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紧紧束住龙踏海肉棒的细绳,爱抚地揉了揉那可怜的东西,随即伸手抬起了龙踏海的下巴,让对方看着自己。
“想不想弄出来?”说着话,风无咎的另一只手轻轻地转动起了插在对方尿道里的那根玉棒。
龙踏海痛苦地哼了一声,此时他就如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风无咎宰割而已,他知道风无咎想听到自己求饶。
看见龙踏海只是咬紧牙关不说话,风无咎微微一笑,捏住对方男根的手已是慢慢加重了力度。
“啊!”
终于,龙踏海忍无可忍地惨叫了一声,此时他已是满脸大汗,脸色也一阵苍白。
“说啊,想不想弄出来?”风无咎冰冷的目光如一条毒蛇那般死死地缠住了龙踏海,往昔可怕的回忆翻江倒海一般涌了出来。
感到下身的痛楚愈发强烈,龙踏海这才无力地出声恳求道,“想……求你放开……”
“求我放开?我是谁?”风无咎的眼里渐渐多了一丝兴奋之色,他饶有兴趣地低下了头,更为贴近了这个被他逼迫到几乎绝境的义子身边。
龙踏海满面纠结地看着这个以折磨自己为乐的疯子,心中虽然百般不甘,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痛苦,他也只好暂时隐忍。
“爹,求您放开我……”
虽然龙踏海只是风无咎的义子,但是风无咎却喜欢他直接唤自己一声“爹”,听见这个爹字,风无咎那张魔魅的面容顿时展露出了一种极为喜悦的神色,他缓缓松开了手,连声音也变得极为温柔。
“阿海,我的乖儿子,爹会好好照顾你的。”
风无咎一边温柔地龙踏海揉搓着他备受折磨的男根,一边伸过手去轻轻抚摸起了龙踏海的头顶。
龙踏海下体桎梏一解,顿时浑身都跟着颤抖了起来,一股热流也在不可控制的冲动之下滴落在了地面上。如果└】..
就这样啸风阁的阁主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泄出了体内的尿液。
风无咎满意地看着龙踏海如同无助的孩子那般排泄着耻辱的液体,更伸手将对方的头重重按了下去,逼龙踏海看着胯间那根肉棒此刻是如何颤抖着做出无比难堪的排尿行为。
“阿海,你小时候爹总是这样帮你,你一定很喜欢吧?”
风无咎撸了撸龙踏海尚在滴答排着尿液的肉棒,将手上沾染着的尿液送到了龙踏海的唇边。
龙踏海微张着双唇,急促的喘息不断从嘴里溢出,当风无咎的手伸过来的时候,他却闭上了眼,微微扭开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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