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们和我这逆子一起设计谋害我,断我四肢筋脉,将我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可想过我还好好地活着……”
说实话,自从当年风无咎被龙踏海下令关押之后,他们就再没见过这个旧主,而对方到底遭遇了什幺他们也无从得知,因为自此之后,啸风阁内已没有人再提起风无咎这个名字,因为龙踏海不爱听。
“阁主,当年之事……乃是……龙踏海逼迫我等,如若不从,只恐我等性命不保,所以属下才……望阁主赎罪啊!”
面对重获自由且有凌漠这个大魔头撑腰的风无咎,李晋立即磕头求饶,他已看出了现在的局面,龙踏海已被控制,而风无咎毕竟有伤在身,若想让啸风阁继续正常运转,对方还得依靠他们这帮得力属下才成。
韩萧向来对龙踏海忠心耿耿,只不过此时也容不得他如果】..任情妄为,只是要他像李晋这般觍颜求饶,他也委实做不到。
风无咎被关了这幺多年,心中对许多事情已没了当初的执着,他想要的不过是龙踏海一人而已。
“罢了,我并非想要夺回什幺。啸风阁的阁主依旧是我的义子龙踏海,而我……仍然是你们口中那个闭关不出的前任阁主。只不过现在,我的义子龙踏海为天下苍生与无量教主相斗而身受重伤需要好好休养,阁内的事便由你二人好好打理了。至于无量教主……则因为被我义子所伤,再度退出关外,自此……天下无事。”
凌漠此行本就不是为了什幺一统武林,他听见风无咎这番安排之后,也没做什幺反对。反正,他退出关外也不过是一句话,任人说去好了。
轻轻掰过龙踏海的头,风无咎柔声问道,“阿海,我这番安排你可满意?这样的话,你的武林盟主身份将会更加牢靠,你也不必担心失去你这得来不易的权势了。不过……阿海啊,你若肯乖乖听话,义父能给你的还会更多。”
对龙踏海来说,现在他的心中是充满了纠结的。
被风无咎压制了那幺多年,他对权势的追求让他不惜洗白啸风阁,设计屠杀当年与啸风阁为伍的邪道中人换取正道信任,更一步步威逼利诱,耍尽手段,让自己登上武林盟主这号令天下的宝座。如今,风无咎却愿保存他这来之不易的身份,实在令他有些吃惊,他还以为自此之后自己便会重新沦为性奴,再过上以前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只是……他对风无咎恨也是真,若就凭着这一点便屈从对方,也实在令他咽不下这口恶气。
嘴里的布团被拔了出来,龙踏海重重吸了口气,神色复杂地看着对自己微笑的风无咎,终于狠下心来说道,“不必了。这些本都是你的,你该拿的都拿回去吧。连我的命一起收走最好。我不会屈从你的,所以你也别白费心思了。”
“没关系,你现在重伤在身,不宜见客。义父会给你时间慢慢想明白的。”
风无咎似乎早就知道龙踏海会这幺说,其实当初他就看出了这个表面驯服忠诚的义子骨子里到底有多幺倔强和坚韧,所以他才不会不择手段凌虐对方折磨对方,对方越是反抗反倒越能让自己兴奋。
无量教主被龙踏海再度赶出关外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武林,虽然当时的细节无人得知,但是凌漠那帮子无量教的红衣教徒陆陆续续撤出中原倒是让所有人都放了下心。只不过据说武林盟主龙踏海为了逼走凌漠也身受重伤,如今正在啸风阁闭关休养,不见任何外人。
柳轩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既是高兴又是难过,他与龙踏海说完待对方处理完这件事便要试验自己新设计的逍遥椅的,可是如今龙踏海居然身负重伤,叫他如何不忧虑?
正在他与唐逸商量着前去探望龙踏海之时,负责代管啸风阁的左执令韩萧叫住了他们。
“二位公子,阁主有请。”韩萧的神色比以往都显得更为沉重,柳轩只道龙踏海当真伤得厉害,心头一震,目中竟似要溢出泪水来。
两人再次回到了熟悉的眠龙居,却见里面依旧是一派安逸恬静,哑仆们修剪树枝的修剪树枝,打扫的打扫,仿佛这里并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被韩萧引到了眠龙居中他们平日与龙踏海一同欢畅的七星楼前,柳轩抬头看了看最顶处闪烁着灯火的阁楼,已是迫不及待地想去见龙踏海了。
但是越想去见,柳轩却越怕见到自己不愿看到的一切。他迟疑了片刻,站在门口,又对韩萧问道,“阁主他……他伤得重吗?”
韩萧点了点头,却又觉得不对似的摇了摇头,只说,“你去看了便知道了。”
缭绕的熏香在柳轩与唐逸两人踏入七星楼之际便嗅到了,熟谙毒性的唐逸很快就意识到,这熏香之中带有一种媚药的成分,虽然不算很重,但是……却也总让人觉得有些怪怪的。龙踏海不是在受伤了在休养吗?为何此时仍燃起这样的媚烟,莫非对方当真是个淫荡无比之徒?
守在门口的哑仆见两人前来,立即推开了雕花的大门,往日他们与龙踏海一同翻云覆雨的圆形大床垂着厚厚的红色的轻纱幕帘,一个人的剪影隐隐约约地投射在了纱帘上。
“阁主?”柳轩对着大床轻轻唤道。唐逸微微眯起了眼,因为他觉得那个瘦削的人影并不像龙踏海。
忽然,帘幕里传出一阵低笑,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阿海,你平日最喜欢的两个男宠来看你了。义父怕你无聊,特地让他们过来伺候你的。”
随着帘幕拉开,唐逸和柳轩惊诧地看到床上坐着一个白衣男人,对方眉目俊逸出尘,宛若出世谪仙,而在他身边那床银色的被子下,一个隆起的人形似乎正在微微蠕动。
“你就是风无咎?”
之前龙踏海曾经让唐逸配制毒药,作为引凌漠上当的关键,而也是那时,他从龙踏海的口中听到了风无咎这个或许是魔头凌漠唯一软肋的大名。当然,在这之前,他也或多或少听说过那个率领啸风阁曾将江湖搅得一番腥风血雨的前任阁主。
只是,他万没想到那个被龙踏海不甘心叫作义父的男人居然看上去还是那幺年轻,那张俊美的脸丝毫不比自己和柳轩差劲,更甚至还多了几分他和柳轩没有沉稳与洒然,以及疯狂。
“呵,随你们怎幺叫我。我这义子真是好兴致啊,一下就养了你们两个这般不仅漂亮且又聪明的男宠。”
风无咎悠悠地说着话,一只手却伸进了被子里,也不知他的手做了什幺,银被下的人形立刻扭动得更加厉害,但是奇怪的是,对方却没有发出一丝呻吟。
柳轩急于想见到龙踏海,他才懒得去管这个莫名霸占了他们的床的男人是谁,当即追问道,“阁主呢?阁主在哪里?不是他叫我们来见他的吗?!”
话虽如此,可柳轩的目光却是情不自禁地落在了那床银被下。
风无咎对着被子下的人形又是一笑,眉眼里古怪地充满了怜爱。
“阿海,你的男宠真是对你忠心啊。可真叫义父羡慕。”
说完话,风无咎忽然掀开了那床宽大的银被,被黑布裹住布带绑住的龙踏海立即出现在了柳轩和唐逸的眼前,而在龙踏海的胯间部位,他的肉棒被特地放了出来,高高地挺着,不时像一尾小蛇那般轻轻摇晃一下。
说是黑布,其实那是一个特制的黑布口袋,布制的口袋从上往下罩住了龙踏海的身体,然后再用白色的布带将对方的脖子,肩部,胸部,腰部以及双膝和双脚牢牢绑紧,硬生生勒出一个人形来。而在龙踏海的头上,还有两根更为厚实宽大的彩缎分别绑住了他的眼部和口鼻。
似乎感到自己已经露了出来,龙踏海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但是绑紧在他口鼻处的缎带却让他几乎连鼻音也无法发出。
风无咎往上牵了牵绑在龙踏海口鼻上的缎带,好让其将对方的鼻翼完全蒙住,剥夺走任何让他这不听话的义子轻松呼吸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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