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默依然平淡地说，“我也是普通人。”
“你不像。”方立辉摇了摇头，像做几何证明题一样阐述观点，“好像明星去菜市场买菜一样，我无法想象那样的画面。”
盛言默的眼底像是含着一抹笑，“如果你接触过就知道不是。”顿了一下又说，“你还年轻，不必那幺省，你会发现会花钱才能赚钱。”
方立辉有些窘迫地说，“可我没本事赚钱，明明学金融却对这行没天分，要有多少花多少，车祸之后房租都交不起……”对着盛言默将秘密说得那幺自然流畅，比车祸还令方立辉感到措手不及，他的大脑瞬间就像运行中的电脑猛地黑屏一般，紧跟着心里一慌，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内心里的恶魔龟暴躁症发作的在地上爬来爬去，一边还在那碎碎念，你脑子里是豆花，偏偏这种时候盛言默又抓住重点问，“你出过车祸？”
方立辉手脚一凉，表情都要扭曲了，“只是一个意外。”告诉他出过车祸没什幺，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可他在车祸之后就莫名其妙的变成小乌龟，凑巧又被他带回家养，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变回来还遇到他，他很怕盛言默发现一些什幺，所以车祸变成他的雷区，必须头戴避雷针。
避雷针带好！内心里的恶魔龟不知从哪拖出一个比它大一倍的铁盔戴上，上面还插着一个原装避雷针上行工作，然后很快就发挥作用，让他们这段话以闪电般的速度嘎然而止，突然刹车的地铁让心里发慌的方立辉没站住，重心不稳，盛言默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反应过来时一愣。
方立辉看着被握住的手也一愣，抬起头看向盛言默，凑巧盛言默望过来，四目交接，双手相握，两人均感到羞赧的放开，并同时跟对方道歉。
“抱歉。”
“不好意思。”
为什幺要道歉啊！内心里的恶魔龟左摇右晃的，正被过大的铁盔罩住头，完全看不到发生了什幺事，直至他们下了地铁，才重获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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