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秀家学渊源,管教极严,每日时起身早课,巳时就寝安歇。然自与阮修再遇,那人性欲旺盛,战力惊人,每晚必拉着文子秀交合宣淫,可即便如此,文子秀也不曾荒废功课。这日亦是如此,昨晚荒唐了一宿,虽只闭眼两个时辰,但时辰一到文子秀便自发清醒过来,也不知是他体质异于常人,亦或是那阮修阳精当真大补,文子秀只觉得神清气宁精神饱满,丝毫不见疲倦。阮修将他锁在怀间,肉棒依旧埋于穴内,文子秀习以为常,略花了些功夫抽身而出,穿好衣物提了宝剑,便去院中练剑。
外头天色灰白,万籁俱寂,只有偶尔晨间凉风带着些许雾气拂过树叶,惹得枝叶唰唰作响。青年身姿挺拔修长好似翠竹,动作轻盈灵敏堪比白鹤,手中宝剑化作一束寒光,所过处剑气凌然,行动间衣袂翻飞宛若惊鸿,他长身玉面姿态撩人,尤是那被束腰紧紧勾勒出的纤细腰身,越发存得青年硕胸翘臀,猿背蜂腰,阮修见了不觉下腹一热,邪念又起。随意变出一把宝剑斜刺而入,与文子秀斗做一处。
文子秀虽自幼习剑天资聪颖,但到底不是阮修对手,只拆了十招,便被阮修挑落了兵器,抱拳认输:“先生剑法精妙,子秀不如。”“你可愿学?”“当真?子秀有幸,还请先生赐教。”文子秀退到一边让出空地,阮修指点道:“你所使剑招,花哨太多,虽好看却失了本意,需知剑法只为杀敌,执剑者需心智坚定,一招一式只求制胜。”言罢剑光应声而起,若龙翔于天,剑招又快若疾风闪电,招招致命,剑意更是宛若实质,杀气腾腾,寒意刺骨。待一套剑法完毕,文子秀已是手脚发软冷汗淋漓。阮修倒提宝剑,冲他微笑示意,“你来试试。”一瞬间他周身气势斗转,恍若春破寒冬百花齐放,不自藻饰,风仪无双!文子秀激动得心口乱跳,勉励镇静下来,依照记忆将那剑法使出,他天分极高过目不忘,剑招虽比不得阮修那般惊心动魄,却也初具雏形,阮修在一旁指点,三轮过后便收获良多。
文子秀收了最后一势,诚心实意感激:“多谢先生指教,子秀受益良多,无以回报。”阮修依旧笑得温柔,“子秀天资聪颖,日后于剑道之上必有所成。这把宝剑是我随身所佩,名曰斩江河,今日便赠与你。”那剑清亮夺目锋芒逼人,一看就知不是凡品,文子秀如何肯收,阮修却似乎十分热心,二人推拒许久文子秀断然不肯,只提出借宝剑一观,阮修自是同意。只不想那宝剑看似寻常大小,入手竟好似有千斤,文子秀一个不慎险些跌倒,幸得阮修扶住才没出丑。
阮修一手扶在文子秀腰间,一手帮他握住宝剑,助他使出一招落花流水,“小心,这剑认主。”又接使出几招无上妙法,宝剑发出一阵轻啸令文子秀兴奋不已,连连赞道:“好剑!好剑!”。阮修从背后拥着他,见他发梢微乱被汗水打湿,目光发亮面色红润,与平日里冷静自恃的模样全然不同,忍不住贴紧身子,低低笑到:“这有什幺,这世间最最厉害的宝剑你不是早见过了。”一边以舌舔去文子秀颈间的一滴汗珠,文子秀被那滑腻的触感吓得丢了宝剑,这才意识到二人不妥,连忙想要挣脱,厉声道“先生,时辰不早了,今日还要去为延亭处施针,不可耽误。”“怎幺?子秀日日含着它练剑,这会想翻脸不认了?顽皮。爷这柄大剑可是很想念子秀,尤其是,子秀这柄小剑。”边说边去了子秀亵裤制住玉茎,重重揉了几把,惹得那物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又将那玉茎握在手中详观,“子秀这柄宝剑,虽不粗大,却色泽干净,玉色带粉如果〖】..,且剑身笔直,剑柄处双丸尤为可爱,真真讨人喜欢。”“先??先生?手???不要??啊??”文子秀要处被玩弄,为恶者正是那教导自己习剑的手,心下觉得十分怪异,又是羞愧又是欢愉,他双手搭在阮修手臂之上,也不知是推拒还是欢迎。“爷接下来便教你这天下最精妙的剑法,你记好了,这第一式便是,双剑和鸣。”言罢将文子秀转个身,一手托住他臀部,一手将解了束缚的两柄宝剑握在一处,细细摩挲,文子秀两条白花花的腿自发勾着他腰,手臂攀附在肩头,气息不稳:“先??先生??”“不乖,子秀唤错了。”“啊??爷??不要扣那里??爷?好舒服???啊?爷?骚货要去了??啊!不要!”原来那阮修竟以秘法堵住了马眼,文子秀玉茎高挺经脉突起,却无从发泄,只能可怜兮兮的颤抖。
“敏感的好孩子,这第二势,便是仙人指路。”文子秀沉沦在欢愉和痛苦间,口中低吟着,被阮修随意摆弄身子。那阮修将他面朝外,一手反剪了双臂,腰部后折,两腿依旧分搭在其腰上,一手自文子秀腿间而过。这般姿势,文子秀就好似一张弓坐在阮修手上,身前玉茎又好似箭头,直指前方。阮修把玩着双丸,声音好似春风拂面,“请问仙人所指是哪方?”文子秀双目含泪,只想解放,胡乱作答“北??北”,“错了,该罚”说着在那作势要发的小宝剑上一弹,那小肉棒便更加激动的颤抖起来,却依旧泄不出一滴精液。文子秀全身颤抖,雌穴喷出股股春水,将身下阮修衣袖尽数打湿。阮修又问,文子秀再答,可惜依旧是错,待文子秀将四方全部答了个边,才终于答中,然此时文子秀已是全身脱力,瘫软坐于阮修手臂之上。阮修果不食言,解了秘法,可那玉茎被折腾的久了,颤抖着却只流出几滴清液,文子秀双目炫晕,已是极限,带着哭音相求:“爷??帮帮骚货??爷??骚货那根怕是要废了???”
“莫急莫急,”阮修舔噬着他颈部肌肤,留下一片青红痕迹,又柔情似水般吻去汗水,“你这小妖精日日食爷阳精,早就锻体成功,哪里会废,不过是欢喜的过头了罢了。”言毕命文子秀抱住院中石柱,又道:“待练了这最后一势,便可达成心愿。你可准备好了。”说着,那早就昂首以待的紫黑巨龙便破开肉唇,贴合花核,闯进那销魂地。文子秀欢呼一声,雌穴喷出股股春水,浇灌在那龟头,另那肉棒又粗了几分。阮修享受着喷潮,肉棒却并不动作,施施然揉着臀肉道:“这最后一势,便是万剑归宗,子秀,你可要练这万剑?”“要要!”文子秀含着肉棒,正式情欲最凶猛之时,如何抵挡得了诱惑,他扭着臀,雌穴吞食着肉棒,迫不及待道:“求爷赐骚货万剑。”“小骚货!”阮修亦是被他夹得气血翻涌,在那臀肉上重重一拍,再不留手段,抓着文子秀两腿凶猛操干起来。
阮修实力莫测,肉刃全力发动,搅得文子秀股间一片狼藉,他下腹耻毛浓密刚硬,双丸有力,弄得那白皙的肌肤很快便一片艳红,文子秀只觉得下腹一片火辣辣的欢快,烧的他理智全无,只想醉死在这欲海情天!
待行至第八百四十三剑,文子秀全身剧烈颤抖,玉茎终于因着雌穴刺激射了出来,清液尽数浇在石柱上,彼时文子秀已是全身酥软,因着欢愉过多,神智久久无法清醒。阮修将他抱在怀里,下身不停,故意问道:“爷这剑如何?”“好???啊???爷是天下??第一?宝剑???啊··”“小骚货可还要继续练剑?”“要??要???后面???小骚货后穴??也要???爷的宝剑??”阮修微微一愣,没想文子秀竟然这般回答,当下得意大笑“好好好!乖孩子,爷这就与你练剑。”一把将那后穴的玉髓扯出,没成想那穴里竟然吐出大股骚水,文子秀爽得连连叫好,待那后穴如愿得了宝剑,更是喜极而泣,他似无骨般缠在阮修身上,模模糊糊的想着,这万剑还剩下那许多,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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