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刘婶是在母亲的授意之下对徐耘宁恶劣的,不过渐渐地,刘婶意识到徐家家底丰厚,傻子身上也有利可图,便威逼利诱让原来的耘宁开嫁妆的箱子,要不是阮轩时常回家看原来的耘宁,眼尖发现刘婶带了一只属于徐家的钗子,讨回并教会她藏起来,一心为女儿攒嫁妆的耘宁生母泉下有知,必是不能瞑目。
如今,阮轩明白原先的耘宁过世了,更是痛恨刘婶。或许是情绪所致,或许是实在太慢股,向来记性好的她莫名把刘婶在大牢里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再想起来也没什么感觉。
点点头,阮轩不大在意地问,“出什么事了?”
“病了。”老仇摇摇头,“嚷嚷着有话跟你说。”
阮轩本能以为是刘婶在作怪,没半点同情,只皱眉道,“多严重。”
“还行。”老仇挠挠头,“不过,我看她的样子,觉着是很重要的事情。”
老仇在牢里干了那么多年,对犯人是有一些了解的,阮轩不责怪老仇因为直觉就派人叫她过来。慢慢走近更为阴暗湿冷的牢笼,阮轩闻着刺鼻的味道,踩着乌黑肮脏的地面,内心仍想着她温柔体贴的夫人正在房间等着,是灿烂的,是暖洋洋的。
即使见到那个瞪着眼珠子,面容丑恶的刘婶。
“你终于来了。”刘婶发出一阵阴恻恻的笑。
阮轩嫌恶地移开眼,捂着鼻子问,“什么事情,快说。”
老仇看了眼一动不动的刘婶,准备开牢门的锁,才插了钥匙便见那似乎憔悴的老妇以手撑地,双脚一蹬极快的扑到门边,赶紧收回手指着骂,“要干什么!别动!”
“我想告诉她一件事。”刘婶不怕被训斥,指了指阮轩,“单独。”
阮轩无奈,“老仇,不用开锁了,你去休息吧。“
老仇点头,转身离开了。
为了方便说话赶紧离开,阮轩勉强蹲下,问了状似疯癫的刘婶一句,“到底什么事?”
“朱员外死了,你不会放我出去了,痛快吗?”刘婶不说反问。
阮轩咬咬唇,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催促,“不说我走了哦。”
“你过来。”刘婶勾勾手。
阮轩心想不会有什么事情,凑近了一些。
清清嗓子,刘婶变回了原来的声音,仿若又是那个在娘身边趾高气昂的老仆,重现上上下下见了她都得给几分薄面的荣光,一字一字告诉了阮轩,宣告胜利一般。
“徐耘宁没有误食驱虫粉,是我和你娘下了毒,想害死她。”
作者有话要说:--我怎么觉得软妹不是我亲生的
现在的耘宁和软妹之间不会虐的,放心~
第50章1.1.1.24
徐耘宁的酒量一般,喝完之后不会醉,但是会犯困想睡觉。现在她盖着被子,盯着烛台摇曳的光好一会儿,眼皮子渐渐撑不住了,眯起来看着烛光一会儿成了盛放的花,一会儿成了刺目的阳光,一会儿在困倦的眼泪之中晕开,红艳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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