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品终于惊醒过来,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急忙垂下视线,不敢看云琅。
云琅哈哈大笑,又想去亲周一品,却被周一品娇羞地躲开了。
“你为何总亲我?”周一品疑惑地问。
他方才没有拒绝云琅亲他,是因为被云琅深深地迷住了,完全忘了要拒绝。
“因为我不仅是你义子,还是你夫君,夫君亲娘子,有何不对?”云琅微笑道。告诉义父,自己是他夫君,义父应该就不会拒绝自己亲他,与他亲热、欢爱了。
“你是我夫君?”周一品一脸惊讶,声音中充满了怀疑。
他虽丧失了所有记忆,但知道夫君是什幺,他无法相信眼前有着超漂亮奇特的银发蓝眸,长得无比英俊伟岸,还很妖魅邪气,迷死人不偿命的美男子,会是他的夫君。
很奇怪,他虽什幺都记不得了,却隐约知道义父子竟是夫妻很奇怪,而且男女才能做夫妻。
见云琅颔首,周一品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义父子能做夫妻吗?而且你我皆是男子,如何做夫妻?不是只有男女才能做夫妻吗!”
“义父子当然能做夫妻,男子与男子也能做夫妻,至于如何做夫妻,以后你就会知道的。”云琅笑得有些邪气。真想现在就让义父知道男子与男子如何“做夫妻”,但他很怕和义父欢爱时,义父的胸口又突然长出神剑刺中他。
忘了过去的所有事,却还留有一些常识的周一品,仍旧很怀疑,“你说的是真的吗?”
云琅对周一品还不相信他,有些不悦,但没有表现出来,仍旧满脸微笑。他知道没有一切记忆的周一品,非常脆弱、胆小,很容易被吓到,必须小心翼翼地对待、呵护才行。
“当然是真的,你若不信,我可以发毒誓。”云琅信誓旦旦地说道。
“我信!”周一品心想他都这幺说了,应该不是骗自己的,而且他是自己的夫君,就能解释为何他让自己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觉得他可以信任、依靠。
云琅见他终于相信自己,好不开心,唇角扬起一个很深的弧度,忍不住抬起他俊秀绝伦的脸,印上他美丽诱人的淡色粉唇。
周一品犹豫了一下,就羞赧地闭上了双眸,乖乖让他亲。他既是自己的夫,他要亲自己,自己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云琅见周一品没有再拒绝自己亲他,更开心了,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他除了温柔又火辣地热吻有着奇妙醉人的兰香,清甜无比的唇瓣,还伸舌情色地舔舐无比娇嫩柔软的唇瓣。
“嗯唔……啊……啊哈……”和先前蜻蜓点水完全不同的吻,让周一品立马甜声娇吟,觉得嘴唇又痒又酥,身体也好酥,还有些发烫。
闻声入耳,因他的香唇太美味,很兴奋的云琅,更兴奋了。血红的舌尖,灵巧地钻进半开的香唇中,想知道里面是否像外面一样美味,让人着迷。
初次有舌进入口中,周一品十分惊羞慌乱,本能地想把火烫的舌尖赶出去,可是舌尖才碰上去,就被邪恶的舌尖淫秽地激烈舔玩。整条舌立即产生强烈的触电感,酥爽得动不了,无法驱赶云琅,他只能让云琅在口中为所欲为。
发现周一品湿软美妙的舌尖,像他的口中一样,比他的香唇还要芬芳清甜、勾人心魂,云琅的舌激动得瞬间就硬挤一半到他口中,疯狂地扫荡他口中的每一个地方,连牙齿、牙肉都不放过……
“哦哈……啊哈……唔啊……”周一品哪受得了如此吻法,香津不受控制狂流的同时,不断发出淫媚撩人的甜吟、娇喘。他还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要窒息了,不得不试着用鼻子呼吸,但他一点也不讨厌云琅如此对他。
他的邪舌,不但弄得口中电流乱窜,酥痒爽乐死了,还让头好晕,身体酥得不行,并且更烫了,热得要烧起来了。
云琅见周一品的双颊染上两抹不正常的红晕,一脸春情荡漾地瘫软在自己怀里,即使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烫如火炉,知道他被自己吻得情动,欲火烧身了。
云琅本就因他的口中太过美妙醉人,越尝越情欲高涨,如今知道他和自己一样,好不亢奋,超想扒光他、压倒他,再次品尝他的菊穴是多销魂噬骨,直要人的命。
可云琅胸口被神剑重伤的事,提醒他此刻若放纵情欲,和周一品欢爱,会有多危险。他的理智最终战胜了情欲,他十分恼火、无奈地在心中重重哀叹一声后,就强压下体内的旺盛欲火,强逼已经深深爱上周一品口中超美妙滋味的舌,退出周一品的香口。
他很清楚若继续待在迷死人的香口中,体内的欲火会被刺激得不受控制,让他不管一切地扒光、压倒周一品。
周一品对云琅的突然离去,十分错愕,还很不舍,但他不好意思问云琅为何不吻他了。他只是不由自主地抬起被情欲渲染得媚得要滴出水,比平时更勾人的美眸,有些哀怨地望向云琅。
“义父、娘子,被义子、夫君我吻,到底有多舒爽快活?我不吻你了,你竟用很欲求不满,超淫荡饥渴的眼神望着我。”云琅淫笑着调侃道。
义父的眼神,真是太诱惑了,让自己激动得差点又想扒光、压倒他,把他肏干奸淫得骚叫连连,可怜地求饶。
他突然发现义父失忆了,也不完全是坏事,因为义父无论是几千年前,还是失忆前,都不会用如此哀怨诱惑的眼神看他。
不过,义父失忆,实在是一件很头痛的事。义父什幺都记不得了,就无法从他口中得知,几千年前他为何不守承诺,去妖界找自己,又为何会从仙变成人。也无法从他口中得知,为何几日前重逢时他不认识自己,但在欢爱中却又突然想起自己,而且为何他胸口会长出神剑重伤自己,他身上到底隐藏着什幺秘密。
“我才没有,你胡说!”周一品羞死了,恨不得马上挖个洞钻进去。他没脸见人了!
“好义父、好娘子,别生气,我开玩笑的,我向你道歉。”云琅见他挣扎着要离开自己的怀抱,急忙抱紧他安抚道。
周一品抬起软绵绵的手,轻捶了他一下,娇嗔道:“你好坏!”
男人真的好坏,竟开这种玩笑,让自己羞得无地自容。不过,自己却没有因此讨厌男人,想起男人刚才的热吻,还会心动不已,还很烫的身体竟涌起奇怪的空虚感……
“夫君不坏,娘子不爱嘛!”云琅爱死周一品的样子了,笑得邪气无比,随即一脸严肃地霸道命令道:“娘子,我不仅是你义子,还是你夫君,你谨记我是你在世上最亲密重要的人,必须爱我如命,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并且对我唯命是从。最重要的是你必须恪守妇道,绝不可水性杨花,爱上别的男人,更不能和别的男人亲热欢好。”
周一品颔首答应,男人的要求并不过份,都是他作为一个妻子该做的。何况“妻以夫为天”,即使男人的要求很过份,他也要答应如果】..◎。
周一品忘了过去的所有事,但读书人的思想却根深蒂固,所以一提夫妻关系,就会让他马上想起“妻以夫为天”,妻子必须乖乖听丈夫的话。他还会想起妻子要有妇德,坚守节操,守身如玉,对丈夫忠贞不二。
云琅高兴极了,好不容易才忍住想去亲被他先前亲肿,红艳欲滴的香唇。没想到义父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看来义父真的相信他是自己的妻子,而且很想做一个好妻子。
义父什幺都想不起来,虽让人很头痛,但失忆的义父却不断给他惊喜,或许义父失忆,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也说不定。
他很清楚,即使过了数千年,未失忆的义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乖巧可爱,要做他的好妻子,因为义父深受世俗道德的约束。
他想义父几千年前未信守承诺,去妖界找他,可能就是因为无法抛弃世俗道德,只能狠心抛弃他,斩断和他的情缘。
想起几千年前的往事,他至今仍旧很后悔信了义父对他的承诺,跟着爹娘回妖界,导致和义父数千年的分别,一直活在对义父的无尽思念中,过得无比痛苦。
深爱义父的他,这几千年会疯狂猎艳,看到样貌、气质不错的男女,就要弄到手淫玩,都是因为想排解失去义父的极端孤独和寂寞,还希望能爱上义父以外的人,把义父忘了,可以不用再为义父痛苦下去。
可是无论和多美丽迷人的尤物在一起,他都忘不了义父,总会忍不住在对方身上寻找义父的影子,让自己更加思念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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