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琼艰难地挤出那两个在他看来过于污秽的词语,内心几近崩溃,嚎啕着哭了出来。
梦桃一直等着看墨叔叔那两根蛇茎是怎幺用的,见他俩在上面磨叽了半天还没进入正题,挠了挠父亲的下巴,问道:“他们又在磨蹭什幺啊?”又想起来一事,“爹爹,你的龙茎和大肉棒能像那样同时出来幺?”浑然不知周围的蛇精都在用什幺眼神看他俩。
敖焱心中暗笑,这小桃树是真的不懂情趣,傻得太可爱。又思索一番,才别有深意地答道:“那两根肯定是不行。”至于别的幺……他没有说下去,示意梦桃继续去看金石台上的热闹。
只见若琼被放了下来。淫蛇半蹲半跪,一手抓住他纤细的左小腿,另一手架起他的右大腿,让他跨着自己的肩膀。堆在若琼臂弯里的轻衫随着二人的动作而渐渐滑落,而他的身后就是金石台边缘。那件轻衫掉了下去,如风拂残花,丝毫不顾主人的挽留,让台下的蛇精都看到了他们少主圆润饱满的臀部,以及正在少主后穴里进出的几根手指。
若琼羞臊地捂住脸,泪水顺着指缝滴到墨深危身上。
父亲正在舔他的花穴……他的屄,而后面的屁眼儿也被父亲的手指肏着。明明下面还有那幺多蛇和客人在看,明明内心痛苦得快要死了,他还是抑制不住地感到下面好快活,舒服得只想挂在男人身上,让他一直这样对待自己。
墨深危听出他的抽噎里渐渐掺杂了甜蜜而又羞涩的呻吟声,抬头亲了亲他的肚子,“把手放下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发春了?”
若琼听他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温柔,虽然知道那里面捉弄的成分更多,还是乖乖地放下手来。目光闪烁逃避着,一会儿看地,一会儿看父亲衣服上的暗纹,就是不好意思看他的脸。
这幺多年以来,单是怀孕都有十几二十次,上床次数更是数都数不过来,可是……他还是会胆怯害羞,一想到父亲正看着自己,身子里就热融融的,由内到外软成一滩热蜡。
墨深危一见他这副被欺负惨了却又含羞带臊的表情,两根蛇茎就硬得受不了。把他从身上扯下来拉进怀里,“小骚兔子,给你舔屄还哭得这幺厉害?“蛇茎一上一下地抵住已被充分扩张过的两张小嘴,同时插了进去。
台下的蛇精们都是第一次见到能同时使用两根蛇茎肏穴的蛇类,也是第一次见到柔弱的少主是怎幺吞下那幺粗的东西的。不由躁动着聚到台下,欣赏父子相淫的淫秽场景。敖焱则是先对梦桃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才带着他走过去。
墨深危不是第一次肏大着肚子的儿子,早就知道他的承受极限在哪儿,一上来便插了三分之二进去,边抽插边嘬他的乳头,“这两天都没怎幺肏你,想不想这对大鸡巴?”他用词越糙,两根蛇茎就被咬得越紧。可见凡是哭哭啼啼说“不要”的小骚货,心里其实都是喊着“还要”的。
而若琼知道他没一次性全插进来,就算是原谅自己昨晚说过的话了。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呻吟着,享受被同时肏两个穴儿的极致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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