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会我无声的暗讽,只一味地磨、蹭着我的、体。这么明晃晃的暗示,是个人都知道啥意思。既然qing、yu起,又哪里还能把持得住?
xing这种东西是会上瘾的。只要尝过一次味道,就会食髓知味。当沈洋的一只手探入我的衣领时,我的脑中顿时绷断了弦。身体瞬间僵硬,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重回脑海,那时的一幕幕情景复又浮现在眼前。
沈洋一把将我抵在树上,只扒了ku、zi,抬起我的腿缠、上他的腰,就着这样的姿势g、入了我的身体。
还是很痛的,我强忍着小小呻、吟了一声:“慢点……”
沈洋哪里还会慢?他挺、动有力的腰,顶、撞得我上、下、颠、簸。要不是身后有树挡着,说不定就仰面倒了。我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吃力地承、受着。当高峰那一刻来临时,我们紧紧搂在一起,颤抖着,想要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
太过激烈,太过沉迷,以至于忘记了疼痛。
zuo完之后,才恍然发现后背像被火烧过一样,疼的麻木。沈洋翻、过我的身子就着黯淡的月光瞧了瞧,不禁倒吸了一口气。“蹭破皮了,血丝把衣服站在皮肤上了。”他说着,一边帮我小心翼翼地脱掉。被血水战沾湿的衣物紧贴着破损的皮肤,每拉开一点,就像剥皮一样煎熬。好不容易强忍着tuo掉了衣服,却是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身上没有消毒水和创伤膏,只能回宿舍去上药。
所以说,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得到某样东西,势必会失去另一样东西,享受了,也就要悲痛。
第二天一早,同寝的人不期然得看到了我后背的伤。本来也不是什么重伤,既不是刀伤,更不是枪伤。无奈创伤面积太大,再加上结了疤,乌黑的一片很难忽略掉。
我们平常训练也没见这样的擦伤,顶多就是跟人对打时留点淤青。于是就有好奇心甚强的“包打听”过来问我:“之声,你这伤是怎么回事啊?我们昨天训练没有机会挂这样一个彩吧?”
我不理会他们。
一则是觉得没有说的必要,二则就更不好说了,难道我得告诉他们我是因为半夜三更和沈洋跑去zuo、ai搞成这样的么?这话不说则矣,一旦说出口,不仅面上过不去,还能不能在部队待着都难说。
偷偷摸摸的日子虽然过得有惊无险,但说到底,自己在这过程中还是挺享受的。且不说身体上的愉悦,单单就纯洁地从心理方面来说,那是一种莫大的慰藉。
进部队之前是个什么样子,我自己还能清清楚楚地描述出来,冷淡、沉闷、孤独、绝望,没有一样是九零后新生力量的标签。那时候的我对这个世界极度失望,总觉得它复杂混乱难以捉摸。那时看到电视上一遍一遍播报的新闻都觉得假,全世界都活在虚伪之中。那时不愿接触人群,总喜欢躲在黑暗的角落舔、舐自己的伤口,黑暗就是我最爱的景色。
可是自从进了部队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开始慢慢会与人说话,开始懂得团结就是力量。在社会时每个人都是一个个体,没人管你,也不会有人强迫你加入他们成为一个团体。可是,在这里,不团结就没有饭吃,不团结就会受到惩罚,硬xing的规定在这里更有效果。
更重要的是,我不再孤单。
因为有他,那个时常冲我傻乐朝我撒娇的人。
他说他想要抚平我的伤口,想要抹去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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