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闆打过招呼,秦飞抱着他爬楼梯来到二楼,走向长廊底端的房间。
被秦飞抱着进房间的感觉像在进洞房似的,温郁打了个冷颤,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什幺洞房不洞房的,别自己吓自己了。
温郁被小心地放在床上,秦飞低头看着他,目光柔情万千,轻轻抚摸爱人苍白的脸颊。「我正直又好强的小郁儿呀。」他暧昧地笑道:「你兇悍的时候虽然很可爱,但柔弱的模样更教人心痒难耐呢。」
温郁拍掉鹰爪,怒瞪不正经的笑脸。「我自己可以疗伤,你出去。」
有秦飞在会让他分心,他可不想行气走岔,伤得更严重。
秦飞揉乱他一头黑髮,眼神疼爱。「我去帮你找些治内伤的好东西,很快就回来,你可别乱跑,楼下有一屋子色狼,很危险。」
危险?是谁带他来这种地方的?呿!
秦飞临走时温郁将小册子交给他,要他找个信得过的人翻译,秦飞对他咧嘴笑,露出一口白牙。
「小郁儿,你到底还是没有我不行哪。」
温郁用力丢出一个枕头,不偏不倚砸中关上的门板。
人说打是情骂是爱,他们这样打打闹闹,不知不觉也过了六百年,对彼此的感情不减反增,他不知道秦飞有多爱他,却明白自己爱秦飞有多深。
越爱一个人就越是无法将爱说出口,对于爱情,温郁是彆扭的,他不习惯甜言蜜语山盟海誓或是成天将爱挂在嘴边,所有深藏的情感全都化为肢体语言,在吵嘴打闹中表露如果】..◎无遗。
天知道他上辈子造了什幺孽,这辈子居然栽在一只老色鹰手上?
想着想着情不自禁笑了出来,真是孽缘啊孽缘。
把秦飞踢出脑海不再去想,温郁开始盘腿打坐,摒除一切杂念,专心导引真气运行经脉脏腑。他的内伤并不严重,只是拖延了一些时间,加上经历一场打斗才会恶化,只要休息个两天好好疗伤就没事。
两个小时后,温郁运功完毕直接往后一倒,呼呼大睡,或许是累了,他连秦飞何时回来帮他盖被子都不知道。
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温郁懒懒睁眼,熟悉的胸膛立刻映入眼帘,赤裸裸的两大块胸肌,上面还长满了胸毛,不是秦飞是谁?
这家伙居然裸睡!
温郁完全清醒过来,抓开横在腰际的手臂,正要掀被下床时,心生歹念。
就某方面来说,他算是个一板一眼的人,加上身边有个色瞇瞇的爱人,别说裸睡,就是衣服穿得少一点都没有安全感;不像秦飞如此厚颜无耻,大剌剌脱光光不说,被子也不确实盖好,只拉过一角掩住胸腹,露出布满腿毛的矫健长腿,还有软软垂在两腿之间有碍观瞻的某物。
温郁对着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玩意儿挑眉,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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