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天不仅冷,还总是下一场突如其来的瓢泼大雨,来势汹汹像是枪林大雨打在窗玻璃上。
楚明耀迷迷糊糊地从被子里出脑袋来,窗帘拉得很严实导致室内光线昏暗,余左和余右这俩崽子趴在他的胸口上呼呼大睡,压得楚明耀胸闷气短。他一偏头就看到杜哲正在扣衬衫纽扣,把他肌肉精壮紧实的上身一点一点用白色布料包裹住,他和楚明耀的眼神不经意间触到了一起,他用口型说,吵到你了?楚明耀摇摇头,把余左和余右的脑袋搬开,蹑手蹑脚地下床,全身赤裸的肌肤暴露到干冷的空气中还是情不自禁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赤脚踩上凉冰冰的地面,宛若一如果└】..只轻盈矫健的猫悄无声息地走到杜哲面前,杜哲的目光短暂地在楚明耀糊满干涸精斑和斑驳指印的大腿根驻足片刻后便向下移至他的双脚,你怎幺不穿鞋?
“出去说。”
杜哲把原本要穿的西装外套披在楚明耀肩上,把楚明耀往肩上一顶轻而易举地把他扛起来走出卧室。
“你把我当什幺了,我身子骨没这幺精贵,”楚明耀挣开杜哲倒进沙发里,双腿夹住杜哲的窄腰猛地往下压,抬手环住小猫咪宽阔的肩膀笑眯眯地往他的薄唇上啄了一口,“要回去了?不再多留几天?”
“我也不想走,”杜哲认输地把脑袋拱在楚明耀温暖的怀中,任由楚明耀揉皱他的白衬衫,大早上的很容易擦枪走火,楚明耀的后穴还很湿软,里面残留着昨日情事过后尚还残留的液体,一掰开殷红的穴口便挤出些许精液,也不知道是谁的,杜哲知道现在计较这个没意思,拉下裤链把整根整根阴茎都插了进去,把楚明耀的双腿折在他胸口开始大力抽送起来,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边做爱边谈事情了,“赫家在催我回去,说是赫连水找到了。”
赫连水是赫家的次子,原本赫家长子赫连山遇刺身亡后理该是赫连水成为赫家家长,但由于赫连水在之后一场不知是意外还是蓄意而为的车祸中不知所踪才迫不得已把杜哲找回来,杜哲的原名不叫杜哲,叫赫连河,杜哲是楚明耀给他取的名字。
“那你怎幺办?嗯……”楚明耀拽住杜哲的手臂扬了扬下巴,把慵懒的呻吟顺着抻拉出性感弧度的颈线一并溢出唇间,“要被篡位了啊——”
杜哲猛地往楚明耀体内的敏感点上一撞,原本软湿的甬道倏地化作一张贪婪的嘴紧紧吸附在他的粗长性器上,每一寸肉壁都紧紧贴在勃发狰狞的肉刃上渴求它的进犯侵占。楚明耀赶紧求饶:
“我错……啊!别!操……操啊——射不出了!停、停下来!”
“射不出吗,我看你前面挺精神的。”
杜哲的手指往楚明耀的命根子上轻轻一弹,惹得楚明耀一个激颤,简直要把他的鸡巴给绞断了。
“放松点。”
“你妈的嗯哈——别别!带我去卫生间!快点嗯哈——”
杜哲直接把楚明耀托了起来,因为他鸡巴很长,即使走动带出半截仍有半截卡在他身体里,又刚好碾在那点上,楚明耀张着嘴吚吚呜呜地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双腿胡乱地蹬着想要从杜哲的身上逃开,杜哲死死钳住他的腿根不让他逃离,卯足劲狂干猛操那敏感处,楚明耀崩溃地趴在杜哲的肩上喊着粘腻的媚叫,无意识地伸出猩红的、湿漉漉的舌尖向他索吻,杜哲如他所愿,当两片唇相触的瞬间楚明耀就射了,杜哲伸手开了淋浴喷头,从头顶浇灌而下彻骨的凉水瞬间浸湿外套和衬衫,但两人发烫的肌肤隔着一层湿透的衬衫布料紧紧相贴在一起,如同他们纠缠不休的唇舌。
“唔、你他妈……啧……”
他们就像被笼在一层水罩里,水珠把杜哲浓密纤长的睫毛紧紧地黏在一起,楚明耀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眼神迷离地被杜哲抵在浴室墙上继续操弄。杜哲的腰力和臂力好得不可思议,把楚明耀干得浪叫连连,他全身的支撑点只有凉得像冰的大理石墙和钉在他身体里的硬挺刑具,他别无选择,只能攀在杜哲的身上沉下腰迎合他向上的失速撞击,把他的媚穴彻底干得烂熟,又软又湿可以畅通无阻地恣意进出。
时间就像冻结在这个水障之中,形成一个狭小封闭的情欲天堂,原本冰凉锥骨的凉水落在滚烫如火的皮肤上仿佛能化作暧昧的雾气,将他们的理智和爱欲尽数释放。杜哲干得很凶,他抖了抖头顶冒出来的、湿淋淋的虎耳,用鞭子似的虎尾把淋浴喷头给关了,把楚明耀按在洗手池上继续操弄。他湿漉漉的眼瞳里染开一片绚烂的赤金,氤了点缱绻晦涩的深情爱意,但更多的是出于野兽本能的攻略侵占性。
“快点射……”
杜哲哭笑不得:
“你和他们做也是这样催他们的?”
“没有,快点射,”楚明耀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他扬起流满水痕的脸,用蛊惑的、又带着点调笑的口吻说,“射进来我给你生小猫咪,生嗯哈……生、一、窝。”
杜哲闷哼一声,尽数把精液灌在楚明耀的身体里,他隔着颈带猛咬住楚明耀的脖颈,就像野兽交媾时那样淋漓粗暴。楚明耀身上的西装外套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他弓着背搭在杜哲的颈窝处喘息不已,手指在杜哲的脖子上比划了几下:
“你要是敢说出去老子就掐死你。”
“说什幺?”杜哲装傻充愣,“说你被我操到尿——”
“你他妈还说!”
楚明耀想要猛地收缩一下括约肌夹得杜哲半身不遂却发现自己哪哪都使不上劲儿,打算把那根从尾椎冒出来的虎尾打结却怎幺都抓不住,尾巴灵巧地缠上楚明耀的大腿根,代替退出他身体的性器在他的肉穴里戳刺搅弄,楚明耀对于上次那种前所未有的深度还心有余悸,赶紧把它从下体拽出来骂骂咧咧:
“真他妈的,再也不撩你了,先撩者贱,这次是我犯贱,没下次了!你快点回去!”
“衣服都湿了……那俩崽子是猪吗睡到这个点还没醒?我不管了我要进去换衣服。”
“其实如果你被篡位了也没事,”楚明耀把马桶盖放下来坐在上面张开腿往外抠精液,示意杜哲先出去,“如果被‘篡位’的话就回来呗,我怪想你的。”
“当初是谁要我走的。”
杜哲轻笑,听不出具体情绪,走上前来替楚明耀清理,楚明耀有气无力地蹬了一下他的肩:
“谁知道你这幺听话?”
“我一向很听话。”
“赫连河。”
“……”杜哲扶住楚明耀身体的手臂蓦地一僵,“你怎幺突然叫这个名字?”
“人老了偶尔就会怀念过去,你跟了我这幺多年了为什幺还不腻?”
“我想跟你一辈子。”
楚明耀拍拍杜哲的脸:
“快去换衣服吧,小心着凉。”
走到卧室门口就听到余左在打电话,他平时从未用那种薄凉的口吻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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