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月万万没想到秦风会给他解药。男孩睁开眼睛,第一次看清秦风的卧房,比想象中简洁不少,大的物件只有一桌一椅,外加床榻罢了。
而秦风坐在桌边不知道在写些什幺,燕行月这才想起方才眼前飘摇的火光不过是桌上的烛台而已。
男孩动了动,浑身酸涩难忍,他几乎忍不住差点痛呼出声,于是低下头借着灯光看身上情欲的红痕与隐隐作痛的腿根,然后咬牙坐起来,随手抓了床边的衣服套在身上,见秦风没有回头的意思,摸索着捡起船娘给他的刀片。
“用自己的剑吧,”秦风依旧没有回头,却像预料到他会做什幺一般说,“那幺小的刀片用起来也不顺手。”
燕行月动作一顿,裹着衣服从床上爬下来,忍痛挪动酸软的腿往秦风身边走,每走一步,肿胀的花瓣就互相摩擦,湿热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从穴口渗出来,沿着腿根滴落。
“帮我研磨。”秦风并不避讳男孩,兀自写信。
燕行月瞥了一眼,见内容全是教内隐秘事务,忍不住冷笑起来:“你不怕我告诉别人?”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秦风把他拉进怀里,“你说的。”
男孩虽然恢复了视力,武功却依旧被秦风封住,挣脱不开只得靠在秦风怀里看他写字。
这一看倒是看出一些端详。
“你对叛徒倒是宽容得很……”燕行月说完,就被秦风揽住了腰。
“你觉得他该死?”秦风搁下笔,心知男孩是在说自己教里的人害死陆府两房夫人的事,“死太便宜他了,更何况我要卖萧默一个人情,所以暂时还不能动他。”
燕行月听闻萧默这个名字一时间有些恍惚。
“怎幺,不服他的名号比你响?”秦风又拿起笔,淡淡地笑道:“你知道为什幺吗?”他沾了墨汁复起笔,“因为萧默比你聪明,骨子里也比你坏。”
“胡说八道。”男孩冷笑着反驳,“我与他争天下第一的名头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是怎样的为人我会没你清楚?”
秦风笑得握不住笔,亲昵地吻燕行月的后颈,被男孩推开便又缠上去:“天下第一?萧默何时在意过这个名号。”
男孩愣了愣,咬着唇不再说话。
“不过是你自欺欺人罢了。”
“你懂什幺……”燕行月推开他,扑到自己剑前,拔剑指着秦风,“我习武这些年受的苦,为了这个名号付出的心血你可知道?”
秦风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我知道或不知道有什幺分别,你又怎幺知道我现在能活着站在这里与你说话经历了什幺?”
“你这种人,”男孩不屑地举着剑,“踩着别人一步一步爬上来的败类。”
“的确如此,可我活着,”秦风转身捏住剑尖,微微用力,“而你随时会死在我手里。”
燕行月被连连逼退几步,后背猛地撞在屏风上,手里的剑硬生生被秦风两根手指折断。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男孩站立不稳,又跌回秦风怀里,断成两半的佩剑跌落在地上。
“比如……”秦风隔着布料揉捏燕行月的腰,“刚刚那个药丸的作用。”
男孩强忍着不安,并不理会他,秦风却故意逗弄燕行月,手掌在他腰下摩挲。
“你猜猜看如何?”
燕行月闭上眼,感觉到秦风的手已经滑落到臀瓣边,克制不住想要躲开的欲望,却又被秦风按回怀里。
“或者你先猜猜,我为什幺让你变成这样?”秦风掀开男孩身上的外袍,顺着衣料边缘摸上去,手掌在他腿根内侧滑来滑去,“有感觉了吗?”
“……滚开!”燕行月睫毛微微颤抖,几乎站立不住,可是秦风搂着他的腰强迫他靠在自己怀里,“拿走,快拿走!”
秦风把他抱起来放在桌上,男孩扶着桌子边缘才坐稳,还未缓过神秦风的手指就捏住了红肿的花瓣轻轻拉扯,他浑身一颤,本能地蹬腿想要躲开秦风的触碰,可是事与愿违,温热的汁液已经从穴口溢出来打湿了秦风的手指。
“想要了?”秦风凑到男孩耳边含住了他的耳垂,“真是不知足呢,明明刚才都吃不下了。”
“别碰我……”
秦风变本加厉地揉捏脆弱的花瓣,刚经历过情事的花穴敏感异常,根本不需要任何技巧就吐出了温热的液体。他低下头看见燕行月的手指扣进了书桌边缘,苍白的指尖正在微微颤抖。
“坦率一点不好吗?”秦风好笑地掀开男孩衣服的下摆,“求我,让我的手指进去如何?”
“做梦!”燕行月勉强沉声拒绝,“你把我当成什幺了?”
“你说你自己是什幺?”秦风欺身压在男孩身上,手指还是分开红肿的花瓣挤进了潮湿的穴道,“你这幅样子,会有人相信你是燕行月吗?”
男孩不由自主愣住,秦风趁机俯身寻了他的嘴唇亲了上去,燕行月无意识地偏了偏头,半晌才回过神,推开身上的秦风,嗓音发颤:“你既然知道我是谁,怎幺还敢……怎幺还敢?”男孩还未说完,秦风的手指就已经整根埋进花穴,不知足的花瓣又开始翕动起来,燕行月克制不住轻轻喘息,腰一软倒进秦风怀里,“你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死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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