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太容易被情欲感染,被对方操控,一边摇动着臀部,一边收紧密穴,还以为那是手指的特瑞斯在他每一次深深插入自己时,双手摸着自己腿根处的囊球,皮肤被揉搓的通红,不由自主的闷哼出了声,身后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不绝于耳。
在那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让毫无准备的特瑞斯不住大喊出声;“不!不!我不要那个。”
他泪如雨下,自己的私处依然含着男人的性具,而非手指。其实又有什幺两样?只要有东西被插入就能让他兴奋不已,那地方早已成为了一个雌穴,敏感的另本人惊愕。
定要说有区别的话,只不过是一种心理安慰,手指和阳具其实都能令他疯狂。
他真的堕落了,特瑞斯很清楚身体的变化,那里早在被抚弄的那一刻起便期待着被人狠狠蹂躏,穴心瘙痒不堪,需要比手指更粗大的东西来填补,来抽插。
即便身体接受了沦为性奴的悲哀事实,但心灵一直以来抗衡着身体机能,它还想要坚守着最后的一方阵地,不愿被这群土耳其人沦陷。
“我可是你父亲的男人,小骚货给我卖力动起来,可别输给那老东西哦。”贯穿特瑞斯的同时不忘夸赞受尽欺辱的翁贝托,被他如何调教的温顺可人,另男人们欲罢不能。
特瑞斯无法置信的瞪大双眸,想要杀了眼前之人,却被束缚无法还手,只得被撑开双腿,一遍又一遍的承受那男人的欺辱。滚烫的男根就像刑拘刺穿的不仅是身躯,还有那被折服的所剩无几的自尊。
陌生的性具毫不怜惜的蹂躏着柔软的甬道,无力承受如铁巨刃的掏缴,特瑞斯整个人向后弓起,难以负荷猛然甩头;“该死的你凭什幺能这幺做!”腰脊因下体的蛮横顶戳而不知廉耻的感到酥软。仇恨着对方的恶行,也同样恨着自己的无能。
军医大力抽送,满盈的握住特瑞斯的双臀掰开臀瓣,被插得通红的私处艰难的吞吐着他那怒张的男根;“让你知道胆敢不敬我们艾米尔大人的下场!”说的道是理直气壮,重情重义,事实上不过都是幌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便是像他这般无赖之徒对于艾米尔也是由衷敬佩不假。全军上下都一致认为那是真男人,血气方刚,虽有些持才倨傲但为人处事还是从容谨慎,为了目的敢作敢为,胸襟宽广惜才如命。
就算靡颜腻理,在奥斯曼帝国内都不曾有人将他当作性幻想对象。或许该说在这众强林列的权贵内,像他这般的人,太过强大势均力敌反而让人失了干劲与兴致,单纯的以一种男人对男人的角度欣赏。
自然军医这种货色不曾,也不敢对那人有非分之想。在他眼里特瑞斯自然大相径庭,让他充满了性欲。
插入特瑞斯体内之物越发胀大,不懈抽送中全数埋没,再度疾风搅动,埋首于特瑞斯光洁的胸前,对着红韵茱萸纵情啃咬,夹在齿间拉扯,双掌粗暴的揉搓特瑞斯弹性有佳的臀瓣。果然年轻人的肌肤就是细腻润滑,他贪婪的吮吸个不停,恨不得咬下一块。
特瑞斯仰躺在冰凉的囚房中,被绑的双手无助的抓划着身下石板,双眸涣散的凝着牢房顶盘,被亵玩到渐渐失去意识,反抗也越来越薄弱。不知不觉半寐着,昏天暗地的快感下,他只得随波逐流,任凭身上之人为所欲为。这句身躯早已不是他的私物,谙熟宦官教的每一招一式,幽穴驾轻就熟的箍紧侵入的每一件硬物,娴熟的吮吸讨好着如今的侵犯者。
特瑞斯惊觉眼前一黑,甬道几乎被撑到极限,他大力的喘息,对方越加凶猛的肏干,每一下都毫无虚发的碾过敏感处,身体随着凶狠的攻势上下颠簸,莫名的欲望决堤,一阵阵轩然大波在体内伴着对方的横冲直撞翻起惊涛骇浪。
明明是痛苦的强暴,却恍惚中感受到难以泯灭的甜美,身体不再是自己的,如同淫魔附身,每一下迎合都仿佛是被人操控,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这不是真的!为什幺自己会变成这样?气急之后短促的喘息,摇曳着头,想要赶走这该死的快感,却徒劳无果,越是在意,越感受强烈。
对方紧紧抱住他,使劲抬高他的下体,一股脑的往里面戳刺;“不愧是那老骚货的种,这血脉身来就是被男人肏的货。”畅快淋漓的掏缴幽穴,舒爽难耐的拽着特瑞斯的长发,猛烈的横冲直撞,想要把他刺穿一样嚣张拔扈。
“你们究竟对他做了什幺!”听到自己如果】..的父亲,特瑞斯发出悲鸣,浑身气的瑟瑟发抖,甬道更是急剧收缩痉挛不已。
“那里两百来人都是他的男人,每天都在疼爱你父亲,现在他没有男人,恐怕就活不成了吧?”军医舔着下唇,一脸下流的将唇贴近特瑞斯的耳际,轻轻撕咬;“等我两相好完了,就带你去见识见识他现在那副骚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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