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卡尔似乎毫不在意紧紧掐着他脖颈的手,看到威廉的愤怒与狼狈竟然愉悦的笑了,艰难的说道,语句被大力的操弄顶撞得支离破碎,“我就是愿意、呃啊、让他们操、嗯、我,操破我的处、啊啊……处子膜,让我流血,让我、嗯呜、痛,让我爽,哈啊——”
至少他们不会因为被他拒绝,就仗着家族中在医疗系统盘根错节的关系,让他在所有医院都只能做最苦最累的急诊医生,工资还被巧立名目克扣没有晋升的机会,穷困潦倒之下,只能回到这家威廉所在的医院;也不会让他的所有论文都无法在任何医学刊物上发表,无法从研究生毕业,让介绍他们师兄弟认识的的导师愤怒又内疚;更不会无视他多次的拒绝,处处以他的未婚夫自居,破坏他一切的社交活动,把他按在办公室里强迫。
卡尔永远都会记得那晚,被绑在他的工作的办公椅上,被强制着剃掉身下的毛发,雌穴被厌恶的人的手指插入玩弄的那种屈辱和恐惧。
还有最后威廉微笑着在他耳边留下的,那句淫邪的话语。
“我喜欢的就是你的干净。再给你最后的一点时间,你要总会学着接受我的。下次我就会操你,在你身体里成结,标记你,让你彻底属于我。”
“你这个肮脏下贱的婊子。”威廉一脚踢在检查椅下方的一根横杆上,椅背瞬间倒下来变成一张床,拉开拉链掏出肉棒,捏着卡尔的下巴塞进他被迫张开的嘴里,粗暴的操弄着他的喉咙。
卡尔的眼中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心中却是一片死灰般的平静,甚至看到威廉的狼狈还有报复的畅快。
是啊,他早就被弄脏了。
就算被陌生的男人不知道干不干净、带有多少细菌和体液的肉棒插入,在剧痛中被操破处子之身,都不及威廉的手指和肉棒令他厌恶。
威廉操着卡尔的喉咙,在第五个男人射在卡尔的雌穴里退出去,下一个男人犹豫的不敢上前时,阴冷的说道:“下一个啊,还在等什幺,这只母狗——”他用力的挺动了一下下身,让卡尔被操得发出一声沉闷的痛苦作呕声,“不是饥渴的求着男人上吗?”
他一脸冰冷,眼睁睁的看着之后五个男人是怎幺操弄着卡尔,让他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抽搐痉挛,像一只离水的鱼一样在皮椅上垂死的弹动着。直到最后一个男人抽出射精后半软的肉棒,久久都没有人上前来,他才抬起眼皮扫视始终保持沉默的男人们。
“操完了?”
看到场务点点头,威廉从卡尔嘴里拔出肉棒,走到墙角的桌边端起那瓶酒精。躺在那里的卡尔近乎昏迷了,脑袋倒在一侧,僵硬的牙关一时无法关闭,嘴角流下溢出的津液,大张的双腿间满是狼藉。威廉走到他身下,拧开酒精瓶盖倾倒在卡尔的下身,冲洗掉污浊的血渍、淫液还有那些男人的精液,就冷酷的将瓶口插进雌穴口里,将剩下半瓶酒精全都灌了进去。
卡尔的的身体瞬间弹跳起来,被威廉死死地压住,凄厉的大声尖叫哭喊起来。
“不要!不要!好痛啊啊啊!拿出去,别、再倒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把酒液流过喉咙的感受放大百倍,就是卡尔敏感的穴肉的感受。那是一种火焰般的灼热刺痛,随着酒精的流淌弥漫到整个穴道里。
“嘘,嘘,乖,卡洛斯听话,”威廉把那副温柔的面具重新戴上,微笑着柔声安抚,可是就算面对深爱的人那副痛苦不堪的可怜模样,压制住卡尔反抗的手却没有一刻的放松甚至颤抖。等到酒精全部流进卡尔体内,他甚至还伸手捂住卡尔的雌花,不让它漏出来,让酒精充分的清洗卡尔的穴道内部。等他觉得足够的时候,才松开手让混着精液的酒精倾泻而出,“看,我这不是在帮你洗干净吗。别哭了,恩?我会心疼的。”
威廉抓起卡尔的手在他手背上吻了吻,扶着肉棒撵开大花唇狠狠插进卡尔抽搐着的雌穴里,穴里残留的酒精同时折磨着他和卡尔,可是他嘴角的微笑依旧像尺子比着画出来的一样精确完美,不看疯狂挺动操弄着卡尔雌穴的下半身,简直像在参加一场上流社会的晚宴。卡尔已经魂飞天外只知道本能地摇头哭泣,在巨大的痛苦的快感的同时作用下,雌花的前端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水流,随着威廉的操弄时断时续忽大忽小,腥臊的尿液全部浇在了威廉的裤子上。
“真是不乖,这就失禁了。”威廉像是在责备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无奈又宠溺。
在威廉拔出射精后的肉棒以后,卡尔的雌花还像坏掉了一样漏了一会儿的尿。威廉看着卡尔昏昏沉沉的瘫软在检查椅上,看着他被酒精冲洗干净的漂亮下身,绽放的雌花下穴口慢慢流出他的精液,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收起。
“真脏。”他不紧不慢的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抚平白袍上的褶皱,冷漠又不屑地说道,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威兹和摄像师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耸耸肩:“洁癖医生破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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