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凉风看着他就这么沉默地走来。
当他出其不意出手制住他的双手,倾天泻地般俯下身咬住他的唇时,叶凉风难以动容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震惊的表情。
他当众吻他,吻得好深,仰起他的后脑,完全是以一种逼迫他接受他进入的方式在吻他。带着失望,还有无望。
他不推拒,因为知道反抗无用;他也不接受,浑身冰冷似寒冰。
他们分手数月有余,彼此谁也没有料到,再见面,意会是这样的局面。
当他终于察觉到他的无动于衷,他放弃了,放开了他,慢慢退出来,有一种心如死灰的认命在里面:“叶凉风,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他根体就是,在用毁了自己的方式活着。
“这和你有关系吗?”床上的人纹丝不动,冷静而又冷漠地说了一句话,“我和你,已经分手了。”
叶凉风当真就是叶凉风。
唐信闭上眼,很久以前他就知道,□□的世界里有一种说法叫马索主义;俄国有一句俗语,“亲爱的拳头是不痛的”;霭理士也说过,痛苦与□□的关系,是性心理中最精妙最不可解的一种现象了。他是知道有这样一类甘愿承受情人给的痛苦也不愿分手的人的,他只是不晓得,原来他竟也是这一类人中的一个。
第47章(4)
这样的叶凉风,令一旁的骆名轩也看不下去了。骆名轩上前一步拉开唐信,他待人一向宽容,但遇到叶凉风这一种打不疼骂不醒的,骆医生的宽容度也明显受到了不小的挑战:“叶凉风,你对别人怎么样我无话可说,但是对唐信,你怎么忍心?你受伤后有谁守在你身边寸步不离?没错,你和他是分手了没关系了,但分手这两个字又是谁先开的口,唐信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分手,那么你呢,你除了想要和他分手就没有别的感情了吗?”
“名轩,”唐信忽然开口,语气很平静,“你先出去。”
骆名轩瞪着他,愤愤不平:“你也脑子坏了是不是?我是在帮你啊!”
“我知道,”唐信也不看他,只是讲,“你先出去。”
骆名轩这下子真是惆怅得不行,他能治这天下所有的病他也治不了笨蛋这种病。骆医生烦躁地抓了抓头,转身带上门就出去了。
室内忽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他和他。四目相对,他的眼睛是会说话的,他有话对他说。
“现在这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他在床沿边坐下,语气出奇地平静,仿佛方才的一切起伏的情绪陡然都没有了,“之前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我不会再谈;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我也不想再谈。叶凉风,我现在,只问你一个问题......”
他伸手抚上他苍白的脸,定定地望着他,一字一句:“......你是不是,瞒着我在做什么傻事?”
很多日子以后,当叶凉风终于失去所有的朋友、亲人、爱人,于冰天雪地之是单刀赴会鬼门关之际,他也问过自己,这一生,是否还有留恋尚未完成。
那时他才晓得他是有的,不多,就一个人——唐信。那一刻的叶凉风想起这个名字时,刻骨的寂寞漫天漫地如落雪般落在他心里,叫他想起一些事,想起十七岁那一年面对梁姐的劝解他是如何坚决地说“我卖血,不卖身”,后来他又是如何沉迷于唐信的臂弯差一点点就连复仇这件事都不想做了。
佛教有句话——不俗即仙骨,多情乃佛心。说的是他,他是在被他背叛过多次之后仍选择相信他、担心他的人。他这样多情的人,相处久了,连他也堕入红尘,动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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