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子,一见女孩子,那一肚子的火呀,脑门尖都要冒烟了!丢死人了!军妓营离我们队就两道壕呢!不就几个大钱嘛!抠门成什么样了!”
御剑拧了他下巴过去:“屈队长这么熟门熟路,看来没少去嫖了?”
屈方宁大逆不道地回嘴:“我只嫖你!”
这份胆量把御剑都震了一震,眼中浮现危险的笑容:“嫖老子?怎么嫖?”
屈方宁动来动去地躲他的手,笑得说不出话:“白嫖!”
御剑笑骂一句,俯下去吻他。屈方宁给他抵着下颌吻了片刻,总算是不闹了,乌黑的眼睛里还带着笑意。蝎蝎螫螫地又学了几局成棋,甚么踞其中腹、边角趋行一点也没听,瞎打混地胡闹了一晚上,偷偷地拐出一只手,去摸御剑的酒去了。
手到半途,刚碰了一下酒碗边,就被御剑捉贼拿赃,逮个正着。干脆就在他怀里扭起来了,口齿也软绵绵的听不清了:“给我一口!就喝一口!”
御剑根本就不上他的当,自己喝得只剩一个底,笼着他轻轻地说:“宁宁,去年早些时候,我认得了一个人。这个人又勤奋,又上进,学什么都很快,是我有生以来最骄傲的学生。”
屈方宁马上就猜到这个人是谁,眼睛扑拉扑拉地眨。
御剑叹了口气,似乎无尽惋惜:“可惜后来他就不见了。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老子真是想念得紧。”
屈方宁劈手抢过他的棋谱,赌气似的冲到一边,自己用功去了。
御剑看着他气鼓鼓的脸,真是心花怒放,简直能当一道下酒的菜了!可惜好景不长,晚上屈方宁给他口了一半,忽然从被子里钻了上来,嘴唇微微肿着,非常邪恶地说:“我知道你的好学生哪去了。”
御剑低低喘息着,健硕的胸膛一起一伏,手插入他发间,有些急躁地:“哦?”
屈方宁故意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肯定是被甚么人拐走了,要不就是凤求凤求走了。这个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只能从头慢慢的说。有一天,天上下着一场春雨……”
他光说也就罢了,一边这么老太爷似的拖着腔,大腿还在御剑下体蹭来蹭去的,把他蹭得更硬了。御剑都给他气笑了:“好了,以后不说了。下去!”
屈方宁舔一下嘴唇,开始漫天要价:“等一下我要喝酒!”
御剑只得道:“乖,完了去给你拿。”
屈方宁得意洋洋地退了下去,给他口了出来。这才掀开被子,脸颊、嘴边滴滴答答的全是精液,沿着他一路爬上来,整张脸都凑到他面前:“将军,我是不是你最好的学生?”
他这句话的浓腻程度远胜高潮本身,御剑全身血气瞬间就转了朝向,一翻身把他按倒在床上。
春日营连日破土拔节,额尔古成天灰头土脸。
屈方宁当众使了一路斩马刀,招招分明,利落漂亮,自己是满意非常。给人鬼喊鬼叫地起哄一阵,意犹未尽地连换三路刀法,背心汗出一个蝶翼形状。几名小队长马上一拥而上,递水嘘寒,殷勤备至,反而没乌熊甚么事了。
屈方宁与之笑骂一番,靠住回伯膝头,怨道:“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害得我白白担了这么久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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