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一靠,与他只着单衣的胸膛相贴,血气上涌,挑衅地靠在他肩上:“欺都欺负了,你要怎么对付我?”
御剑也没客气,手掌压住他腿间撑得笔挺的布料,有些粗暴地搓揉起来:“强奸你。”
屈方宁舒服得低叫了一声,鼻息火热,贴在他颈窝处,闻着他身上散发的阳刚气息,口中唔嗯两下:“好热。帮我……”拿他另一只手急迫地往胸前放,悬空的双脚也不禁夹紧了。
御剑下体也已硬了,手上却半点不急,一粒粒解开他军服钮扣,绷开腰带环扣,探入他衣内抚摸。手掌过处,只觉他皮肤又黏又烫,胸膛布满汗珠。随手一摸,水声泽泽,即轻笑道:“怎么,这几天饿狠了?都要烧起来了。”
屈方宁满心都是情欲,一个正经念头也无,反手把他银面具一掀,自顾自咬了上去。勾舌舔唇地狂吻一阵,还觉得不够深入尽兴,鼻中嗯嗯有声,在他怀里扭动,又使劲推他的手,直推到自己肚腹毛发之下。
他半年来头一次如此积极主动,御剑倒是不愠不火,任他摩擦了老半天,才握住他涨得从裤沿冒头的阳物,很是粗糙地捋了两下,不动了。
屈方宁欲火焚身,眼睛烧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自己勉强撸了一把,感觉十分差劲,远不如别人做得舒服。此刻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旷野之中别无他人,闷雷阴沉沉从乌云间滚过,平日顾忌悉数抛之脑后,磨蹭道:“你……摸摸我。”
御剑最爱看的就是他沉迷欲望的样子,紧紧将他嵌入怀里,着迷地吻他头发、耳朵:“叫我什么?”
屈方宁沙哑唤道:“大哥。”贴着他的面颊,又舔又咬,喘着气与他接吻。
御剑这才满意了,粗长手指一拢,开始套弄他那根笔挺半湿之物。屈方宁嘴唇微张,攀着他的铁臂低叫出声,眼角泪水泌出。再喘得几声,自己晓得不好意思,牙齿咬住了唇。
一声惊雷炸响,白光裂空,几点雨星落在他鼻梁上。
御剑手上动作稍缓,道:“下雨了。”
屈方宁全身一空,压抑许久的情感突然喷发,眼泪一刹那就落了下来,返身往他大腿上一跨,迫不及待地扯他的军裤铜扣,手在他粗壮的阳物上不停摩挲抚弄。手上全是斗狠蛮劲,一点章法也没有。不像调情,倒像打架斗殴。
御剑任他胡扯蛮缠地给自己弄了一气,呼吸渐粗,一手提起他的腰,让他臀部坐在自己那物上:“回去,还是在这里?”
屈方宁睫毛透湿,唔了一声,抱住了他后脑,与他四目交投。
黑云之下,咫尺之间,御剑见他双目中似有千言万语,情欲拔顶,乌光粼粼,却又痛苦异常。
御剑还道他忍不住了,把他往上托了托,解开自己的腰带。
屈方宁埋进他肩窝,灼热的嘴唇在他颈上缠绵地吻着,然后穷凶极恶地咬了一口。咬到一半松了牙齿,声音极低:“你死了算了!”
这几个字他说得一片真心,手却掐紧了他的背。
北草原的春雨轰然一声落地。天地之间先是一阵沉寂,随后由远至近沙沙声起。
一时间,他想到了当年也是这样的大雨里,屈方宁一步步跟在他的马后,向他怒吼着摔扳指的事。
那时候宁宁看他的眼睛,又天真,又直率,有什么心事一眼就能看破。不像现在这样,心里沉积着厚厚的云层,眼睛里有许多欲言又止的话。
越影吃饱了花,满足地打个响鼻,越过夜雨中的棵子坡。娘娘树已经发出新芽,山坡上也开起了小小的素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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