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槿看着趴在地上急剧咳嗽的子初,神情复杂,停顿半晌,他猛得踹开洗手间木门走了出去。
景韵墨鼻骨被打破,流血很严重,子初必须向人求援。
景韵墨感觉有些昏眩,捂着鼻子,声音很是平静,“子初,我荷包里有手机,你打我弟弟电话。”
子初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电话那端传来有些嘈杂,“喂……”
“是我……”子初不自然地压低声音。
“姚子初!”对方有些雀跃,旁边忽然传来一个女声,“晟哥,该你脱了。”
“……”
“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电话那端有些慌张地解释道。
子初脸色发青,“你哥受伤了,我们现在在一楼的卫生间,快点赶过来。”随后立刻挂断了电话。
景韵墨忽然道,“晓晟又在玩吗?”
“嗯。”子初把手机放回荷包,忽然发现里面一卷小纱布,把纱布扯开来。
景韵墨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子初简单地在他鼻上包做了些包扎。
景韵墨有些沉静,他忽然开口道,“你的包扎方式很标准,甚至是熟练。”
“我经常会受伤,上网找教程了解了包扎伤口的方法。”
景韵墨看着子初,目光有些深邃,“如果我没带纱布,你怎幺办?”
子初笑了笑,淡然道,“只能找白槿……”
景韵墨蓦然抓住子初的手,子初慌忙地抽出手,脸上惊起一丝赧红,“你的身体有些发凉。”
“那你抱抱我。”景韵墨转而看着他,“你抱我的话,我就不起诉白槿。”
子初怔了怔,表情有些惊恐,随后有些不自然将身子靠了过去,景韵墨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搂在怀里。
子初起初有些挣扎,后来感受到景韵墨温暖的体温,别扭地靠了上去。
景韵墨感受到子初的顺从,手指滑进子初的指间,子初这次没有挣扎。
“我荷兰的朋友最近想要挖几个国内的历史学者去那里教授中国文化,你是历史讲师,有意愿吗?”
子初摇了摇头,“不,我还是留在国内。”
“白槿今天可是要杀了你。”
“他那只是威胁……”说这句话的时候,子初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顿了一下,道,“你弟弟马上该到了。”
景韵墨跳过他的话,“正常人会把白槿刚刚的行为看成谋杀,而习惯了被虐待会认为刚刚的行为无可厚非。”
子初悸惧地挣扎起来,景韵墨把他牢牢按住,“你需要时间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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