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有一点震动和潜意识里的后怕。
千帆睁开了眼睛,不用看也知道是余小鱼。
余小鱼坐他床边:“我不是故意要进来啊,我回来时候听到你在房间里呜呜呜的,你是不是做噩梦哭了?”
千帆不想说话,所以换了个姿势,依然盖着被子点头。
“我可怜的孩子,是不是店里有人欺负你了?”
千帆摇头。
余小鱼站起来:“我帆啊,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别跟鱼哥客气,毕竟你鱼哥也算是抱上了大腿的人,能替你出力出气!”
千帆乖巧地笑:“好的,我厉害的鱼哥。”
没见过哪个被人包养了还能表现地这么无上荣耀的,大概就余小鱼一个了吧。
余小鱼原来是个MB,千帆不是,他们算同事,千帆是那家店的保安兼职打手。
小鱼幸运些,他在第三个男人之后被一个老板包了,从此不接场了。
小鱼跟千帆说过,那个老板四十出头,不变态很健康,不欺负他,关键是给他钱也不欺负他。
千帆说,那你好好跟他过。
小鱼说,这样的男人,心里肯定有白月光,还是一道惨淡的白月光,受了情伤的要么痴情要么变态。他的书房有一个男人的照片,那张照片像极了小鱼。
所以说,找了个替身,寄放无处安放的爱?千帆搂着小鱼肩膀,说他这是中了□□。
当初千帆并不在这一行里,他是老老实实辛辛苦苦过日子的小贫民一个,在某高校门口摆烧烤,跟城管打游击战。
小鱼就是他的常客。
千帆会记住小鱼是这妖孽身上总有一股盖过烧烤香气的浓烈香水味,再加上小鱼闪亮的服装和漂亮的脸蛋,让人想不记住都很难。
要说起来,这一切就是一场某个夏夜的孽缘啊。
那所高校坐落于某镇的犄角旮旯处,鹤立鸡群一般的优越条件繁荣了周边的餐饮行业。千帆这个高中都没毕业的半大小子瞧准了这是赚笔小财的机遇,于是捣鼓了一辆三轮车,改装,买材料,买地沟油,在三轮车头立了个猩红醒目的招牌,也算是小本生意开张了。
千帆的奶奶,不是他亲奶奶,是捡了他的老人家,一个孤苦伶仃的低保户。那天颤巍巍送他到门口,脸上的褶皱已经没有了对生活嘶吼的活气,她道:“帆啊,这天看着要下雨了,今晚不去了吧?”
不去不行,少赚一天钱,明天吃药就没钱。千帆拍拍三轮车上的太阳伞,那是从某家小卖部门口捡来的,店主刚把用断的大伞丢出去,千帆就捡了个便宜。他找了个桶,去村里在盖房子的土豪那“借”点沙子水泥,搅拌和好,倒在桶里,再把太阳伞往里一插,又是一把屹立不倒的大伞了。
从此卖烧烤也有个遮风挡雨的蓬了,比起日晒雨淋的,这条件简直是一大飞跃了。
千帆拍着伞说:“不怕,伞大遮雨。”
奶奶又劝了一次,无果,只好摇头叹气回屋里。
其实千帆有后悔过一次,那天为什么不听奶奶的话呢?
他做生意热情,加上长得很帅,女学生们都喜欢来关顾他的生意。眼看着学校门禁时间到了,不再有人出来买夜宵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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