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觉得现在的时机不对。不管是他的处境还是两个人真在一起要面对的问题。纵然他已经强大到能漠视横亘在他面前的恶意与目光,那么千帆呢?那孩子怎么想?
这个男人一向不喜欢不确定的感觉,但是他在感情上是白纸一张,从未体会到的惴惴,忐忑与患得患失在这短短几天就时不时爬上他心头耀武扬威一番。陆征帆憎恶那些感觉,然而这些又是令他魂牵梦萦的人带来的。他无法拒绝。
他自持又克制,而那人就在咫尺。他怀疑再多看一眼眉目乖巧的千帆他会忍不住扑过去的。如果他知道千帆之前做过的那个限制级绮梦,大概他不会再控制了吧?
两个人这一天过得有种“开始得很美好,收尾得很操蛋”的感觉。
千帆休息了一天又活蹦乱跳地回去上班,可以说年轻人的生命力太顽强了。
上一个任务千帆没有参与——本来也不该是他参与的,他不是编制内的人员——陆征帆回办公室整理名单要向叶老复命。千帆在另一张桌子边端正地坐着,学习他的市场营销。
陆征帆有一间独立办公室,工作牌上写的名字是“顾帆”。也就这人能脸皮厚得拿着假身份还这么招摇撞骗,心理素质强到逆天。千帆觑了一眼空荡荡的办公室——陆征帆刚出去开会了,他把书本合上,鬼使神差地走到他的座位上,他只是站着,没有坐,拿起桌面上的那把钢笔。
陆征帆习惯用那把笔写字,笔划遒劲,一勾一折有风骨,一撇一捺很潇洒,一横一竖很利落,处处显示了这个人运筹帷幄的能力,他做事的那份非凡决断力。
所以,这应该是个爱了就爱了,不会加以掩饰和躲闪的人吧?既然如此,他从头到尾没有明说,那一切果然就是我臆想的。
千帆轻轻把笔放下,一抬头看见陆征帆已经站在门口了。
说不出来有多尴尬……
陆征帆难得没为难他,他腿长,几步就走进来,递了台阶给千帆,问:“要借我的笔?”说话间还把那支钢笔递给他。
“是啊,我来找笔。”千帆接过就溜到了自己的座位,佯装有一堆笔记要写,很忙很忙。
死小孩。陆征帆在心里笑骂,找到了没带的资料又离开了。
一般来说,信安处这么神秘,鲜少有人知道内部结构,甚至是部门人员,即便做着得罪大官的事,人身安全还是很有保障的,然而今天开会的内容是,要求“10.23市场垄断案”的参加人员要注意安全,特别是陆征帆。因为有一名调查人员已经遭袭丧命,凶手在现场血字留名顾帆。
五十来岁谢顶的处长给陆征帆放假,带薪休假。期间有专员保护,别出门就是了。
等陆征帆顶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回到办公室,千帆吓了一跳,因为这位大爷大多数是不苟言笑的冷淡气质——对他当然另当别论——但黑着脸真是头一遭看见。所以他站起来问怎么了。
“禁足。他们要禁我足。”陆征帆一脸低气压,嘀咕着什么,好像是老子又不是三岁小孩禁个屁足啊。
“为什么要禁足?”千帆没理陆大爷后面那一串话,警惕地问。
“你还记得上次那个垄断案吗?有个调查同事被杀害了。”陆征帆没告诉千帆,凶手暗示的下一个对象是他,他怕千帆担心。
爱生忧怖,这话一点也不假。想来他陆征帆无所畏惧地在这世上潇洒来去这么多年,一向是进退随性,黑白两道称兄道弟的不少,手里也有几条人命,从来没有后顾之忧,千帆不是他什么人,他却束手束脚到不敢告诉他一些事。
诚然,千帆够强了,他独立,他身手不凡,他头脑很不错,但陆征帆心里不愿意千帆受到一丝丝伤害,哪怕是让他担心。他不能把他的死小孩卷进来。
再等等,他说,等他全身而退了,他要带他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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