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麽有趣?同样的动作,却可以带着全然不同的情绪,就像同样的一件事、一句话,可以带给不同的人,全然不同的感受。
多麽容易理解的事,却也多麽容易,便被你们遗忘。
我垂下眼,专注于舞步,正眼也没瞧一下沈羽梣,只是任他带着我旋舞。
跳了好一会儿,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同样一首歌、同样轻快的旋律,他却是带我踩着浅慢的拍子。轻缓的步调缓解了我的紧绷,紊乱交缠的思绪一缕一缕的被抽离原本厮缠而成的巨茧。
第一次觉得头脑是清晰的。
音乐缓慢地倾洩而出,和缓的节奏,沉稳的步伐,我像是沉浸于此,又好似魂不附体。
好多东西,似清晰、似模糊的闪过眼前,我还来不及捕捉,便又转瞬消逝。才刚分离的思绪,又再度胶结。
头好痛。
眉心微微蹙起,我不自觉加大了与沈羽梣相握和,原本轻放于他左肩两手的手劲。
沈羽梣又放慢了速度,加重扶在我腰间的力道,分摊我的重量。
直至该曲终了,他才拉着我的手到场边休息。
身处角落,我闭着眼,双手不适地揉着太阳穴,却是没有缓解半丝疼痛。
好痛。好乱。
我把头轻轻靠在墙上,心烦地轻扯着髮丝。
沈羽梣拧眉拉下我拉扯的手,温暖的手指覆上我的太阳穴。
我瞪大眼睛,随后面色铁青地瞪着他,欲扯下他的手,却无法无视于那逐渐化解的胀痛。
痛感舒缓,我才要推开他,他便放下了手。
我低着头,两人沉默良久。脑中有声音在鼓动。
像是下定决心般,我抬起头,想责备他的踰矩,却见他眼中真切的担心,心头一惊。
既然担心,又为何不早些带我离场?
我不自在地把头撇开,不敢再直视他的眼,对于他的担忧,说不出是高兴、是反感,只是矛盾地想着。对于他的行为,也只是欲问又止,探究的眼神亦只敢在他身侧乱飘。
明明不想接触他,却又厌恶这样理不清的感觉。
好似看穿了我的不解,沈羽梣开口说道:「从场中央直接离开会引起他人的注意,妳应该不希望这样吧。」
闻言,我一愣,心底明白他的意思,与自己初时接受他的邀约和硬逞着续舞的缘由竟是无异。
原来到头来,我只是在气自己而已。我忍不住自嘲地笑了。
笑中的滋味苦得我又蹙起了眉。
沈羽梣误以为是头痛引起,抬手便被我拍开。几乎不含力道的一下,却还是在彼此之间製造了浓浓的错愕和尴尬。
顾不得这幺多。我还要保留体力跟自己对抗。我这幺对自己说道。
我仓促而突兀地丢下一句「抱歉」,不等他回应,便逕自地离开了。
「不好意思总招,我身体不舒服,想先离场,可能无法留下来帮忙整理场地。」谎言。我按下传送键,将简讯成功传送给活动总招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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