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回手,我转身阖上地上的日记,将它们带到若淋房间,藏到衣柜最深处。
回到房间,我站在门口,看着尚有些抽噎的涵星片刻,才抽了几张卫生纸上前。
「好啦,别哭了,再哭下去就要变成核桃啰。」我温言道:「别自责了,妳没有做错什幺。」
「可是??」
「我没事,不要想太多。」我打断她,不容置疑地说,「笑一个,嗯?」
胡乱地抹着满脸的泪,涵星挤出了个笑容向我交差。
我也没管,虚应地回了个淡笑。
「时候不早了,睡吧,妳明天不是早八?」我随便塞了句话,便关上的电灯。
眼前漆黑一片,四周似乎也跟着安静了下来。赤脚踏在地上的声响,也清晰可闻。
我在书桌前坐下,先发制人,道:「妳先睡吧,我第一节没课。」
涵星落寞地轻应了声。
没过多久,耳边便传来匀称的呼吸声。一连哭了两回,想来是真的累了。
我顺着声音看了过去,涵星沉沉地睡着,北极熊则孤单的被晾在她身侧。
曾被若淋爱不释手地抱在怀中。
我盯着涵星的睡颜半晌。
我想,该是停止将她和若淋重叠了。
果断阖上面前厚实的课本,读了半天,愣是没读进半个字。
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呆坐在客厅的小沙发上,我突然恋起黎风姊家的阳台。
徐徐的晚风,微凉的月光,比起这被侵入的领地,怎幺比都更胜几许。
我渴望冷风打在脸上的微寒。房子关不住我,但我不愿再将自己的后背交给涵星。
叹了口气。没有东西关住我,我倒将自己给锁上了。
一夜未眠,我有些惚恍。简单地替涵星张罗了份早餐,便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惊醒时,早已不见涵星的蹤影,我也早已错过了上午的课。
我伸手拿起被茶几上对折的纸条,心中有股冲动想将它揉烂。
我受够了事后再阅读纸上冰冷的文字。
盖在身上的棉被顺着我起身的动作滑落,屋子里的低温冻得我打了个冷颤。
我不急着捡起被子,却是翻开了纸条。
简单的交代自己离开,「早餐在餐桌上,起床记得先热过再吃。一定要吃早餐喔!」
像个没事人一样。
我不禁嗤笑。在乎的,永远都只有自己。
我把棉被抱回房间,丢上床,反抱起孤零零被晾在床边的北极熊。绵软的触感,我却是疲于感受。
再没有人会与我争持怀中的柔软,她们终究是两个不同的个体。不论我再怎幺样将两人重叠,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放下怀中的北极熊,我拉过棉被,仔细地替他盖上。
我俯身,注视着与北极熊身形不成比的大床。
人终是得认清事实,再多的替代品,也无法掩盖只剩下自己的事实。
没有什幺好不能承认的。
即便剩下自己,生活不也照过吗?
没有什幺好不能承认的??
我扑向床上的北极熊,脸深深地埋入他柔软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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