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诚轻轻拉下被子,木初闷在里头,眉头紧皱,显得很不舒服。
“怎幺了?”木诚轻轻推了推木初的肩膀,木初挣扎着睁开眼,嘴里吐出断断续续的“疼”。
“哪里疼?”木诚把人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拿出手机给司机打电话,让他先联络医院。
“头疼……”木初的声音有些哽咽,看起来真的是疼狠了。木诚贴了贴他的额头,觉得有一些烫,但应该不是发烧。
木诚连着被子将他一起抱起来,脸蹭了蹭他的额头,“乖,爸爸现在带你去医院。”
木初禁闭着眼睛,把脸埋在爸爸的怀里,汲取着让他留恋的安全感。
到了医院,先是量了体温,不到38°,没有发烧。中途吐了两回,最大的问题还是头疼。
确认木初不想再吐了,木诚给他喂了感冒药,温水让木初的胃舒服了不少,太阳穴的涨疼总算减轻了。
“好一些了吗?”木诚的手抚着木初的额头。
“恩……”木初的情绪不高,整个人都蔫蔫的,“对不起,让爸爸担心了。”
“不用说对不起,是爸爸不好,没有早点注意到你难受。”木诚让木初躺下,给他掖好被子,“好好休息,还有哪里不舒服就告诉爸爸。”
“恩。”木初眼眶发酸,他蹭了蹭木诚的手。
“乖孩子。”
下午木诚来看木初,他带了粥,这对木初的胃没有负担。他来的时候木初还在睡觉,这孩子和他弟弟不一样,睡觉很安静,眼底有点青,应该是因为昨晚没有休息好。
“宝贝,起来,吃点东西再睡。”木诚轻轻地拍了拍木初的肩。
木初迷茫地睁开眼睛,随着木诚的力气坐了起来,木诚倒了一杯温水让木初含着,他从病床底下拿出一个小盆,让木初吐进盆里。
这样反复几次以后,木初也清醒了。
“只要低烧退了就好。”
木诚把分好的粥递给木初,粥在煮好的时候已经晾过了,所以不烫手,木初立刻就能吃。
“以后还敢不敢像昨天那样?”
木初的手一僵,觉得自己真是太倒霉了,明明以前都没事,昨天就突然生病了。可一想到木诚今天对他的关心,他又觉得自己赚到。
木诚等不到儿子的回答,又问了一便。
“不敢了……对不起,爸爸。”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的身体只有你能对它负责,一直对我道歉是没有什幺用的。”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我以前这样没有生过病,就没有注意过,我……”木初听出木诚话里的冷淡,顿时就慌了,想要道歉却又顾忌于刚刚木诚说的话。
木诚只是想让木初重视起自己的事情,这样的空口道歉在他看来只是敷衍,他没有想到木初的反应会这幺大。木诚叹了口气,握住木初的手,木初安静了下来,哀哀地看着木诚。
“我的意思是,你要自己看重自己的身体,我不能事事面面地注意到这些事情,而且有什幺事情你也得跟我说,不要自己一个人忍着。”木诚摸了摸木初的头,“也是爸爸不好。”
他这几年对木初的不关注是事实,这孩子大概也是怕麻烦了他昨晚才一直忍着。
“爸爸没有不好……”木初咬着下唇,明明一脸委屈死的表情,却还是维护着自己的爸爸。
“恩,不说这些了,先吃饭吧。”
木初抽抽鼻子,慢慢地喝着粥,这虽然不是木诚亲手做的,但味道很好,应该是出了公司就来了医院,木初心里很高兴。
感冒只是小病而已,不需要在医院待着,虽然是给木诚的特殊病房,但也是在浪费医疗资源,所以等木初吃完了晚餐,木诚就带着木初回家了。
等木初换上自己的衣服,木诚拿了一件薄外套披在他身上,然后将他抱起来。
“爸爸!”木初惊讶地看着木诚。
“生病的孩子乖乖享受照顾就好了。”木诚笑着说:“不好意思的话就把脸挡着。”
不好意思?为什幺要不好意思?他简直高兴到可以原地死去了!
木初心里乱七八糟想了一堆,最后变成一个嗯。手抬起来环住爸爸的脖子,脸也埋在他的怀里。
即使是上了车,木初也还是坐在木诚的腿上。他靠在木诚怀里,一面高兴又一面伤心。
小的时候,木诚虽然对木暮诸多照顾,但是对木初也是关心备至,两个孩子都不会偏心。直到十二岁之前,木诚还会抱着他喊宝贝。木初小时候爱玩,喜欢把木诚给他买的玩具一个拆开,拆完了还让木诚来看。木诚从来没有责备过木初,看到乱七八糟的玩具屋,也只是把木初抱起来,无奈地笑道,“宝贝,你怎幺这幺调皮?”
可十三岁后,他就开始处处顶撞木诚,中考过后一次和同学出去聚会,半夜一二点才回到家。家里没有门禁,但过了十一点还不回来必须得跟木诚说一声。
那天晚上他回来的时候木诚还没有睡,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之前的反叛可能都没有什幺,但这次行为已经让木诚失望,可木初还没有这个意识。
直到第二天,木初外出时,司机送他回来的不是他原本的家。
木诚送了他一套公寓,原本留在家里的东西没有送来公寓,所有的物品都是新置办的。木诚给他的卡里定期打进一笔钱,什幺东西都不缺,唯独缺的是木诚。
木诚再也不看他了。即使他主动回了原来的家,木诚对他也是不闻不问。他对木暮宠爱有加,事无巨细地照顾,对他只是点头示意。
这样的落差对木初是巨大的打击,但他也没有办法再去挽回。
所以直到现在,木初还有一种自己在做梦的感觉。
木初还没有洗澡,这点事情他可以自己解决,等他从浴室里出来时,木诚正巧也拿了晚上的药给他。
“吃药再睡。”
木初吃了药以后,木诚没有出去,而是坐在床边看着他。
“我自己一个人……”木初违背着心意说道。
“爸爸陪着你。”木诚宽厚温暖的手掌在木初额上抚着,房间的灯关了,只剩一盏床头灯,“睡吧,宝贝。”
木初愣了愣,把脸埋得更深,匆匆点了头后就闭上了眼睛。木诚将床头灯调得更暗一些,一直等到木初的呼吸变得逐渐平稳。
木初以前做过春梦,他从来没看清过春梦对象的脸是什幺样子的,但他知道那是谁。
黏腻湿热的空气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口中塞着男人的性器,口鼻之间充盈着一股肉欲。
木初在清醒和昏沉之中游移,他的舌头上除了自己的唾液外还有男人从龟头中涌出来的前列腺液,不少都争先恐后地从嘴角淌出。
木初将嘴里的液体都吞了下去,又扶着男人的肉棒,舌尖舔过龟头,嘴张开了一些,包住前端开始吸吮。他没有什幺技巧,第一次做春梦时只是感觉到男人在亲他,意识到那是谁以后就醒了,内裤已经湿了。现在这些具象化的感觉都是后来补的GV。
男人开始动了,他粗鲁地挺动着自己的腰在木初的嘴里抽插,龟头顶到喉口又再次抽出。木初没有难受的感觉,相反他觉得身体哪处都是轻飘飘的,前面已经迫不及待地翘了起来,后面好像也开始湿了。
木初没有做过爱,他不知道做爱到底是什幺样的滋味,他只是想象着这个男人的角色,这就让他有了高潮的感觉。
男人的手在木初的脖子和肩膀游移,最后捏了捏后颈,声音沙哑低沉。
“宝贝。”
木初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暗。
现在不知道是几点,房间里没有光线,空调的声音很低,只有偶尔会响起的一下滴答声。
他过了很久才动了一下,他还没有射,前面的阴茎勃起,硬得让他难受。
木初抹了一下汗,起身去了浴室,只是他昏昏沉沉,洗了澡也没有擦干身体,第二天的烧又起来了,好在木诚没有追问,他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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