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无法回头的决定,一个逼迫则离开他最迅速的方式,不能后悔也绝对无法后悔。
「爱?」倍受严重打击,则茫然覆诵这句渴望却得不到的字眼,荒谬及发笑的冲动骤然涌起,嘴角却扭曲出几乎破碎的浓浓苦笑。
他花了许多年,企求的小小心愿却被与宗一郎认识不到几年的女人夺走。
我爱着明美。
一句将他推向深渊的诅咒,深邃无底。
告诉他,这不是真的。
「不…」则艰困地摇头,秏费极大力气才能吐出不成调嘶叫,再度握住宗一郎手腕,嚐试最后一丝丝挣扎,勉强露出哀泣笑容。「不,你是骗我的吧!宗一郎…」
是的,你应该是爱我的…
不、不、不,你是爱我的!是的!是的!是的!!
疑惑、肯定、否定再否定,在脑海交织、搜寻记忆每一处足以证明的字眼。
是的,我爱你,则。
这是一个无法说出口必需理葬的秘密,也是换取你幸福的筹码。
如果欺骗及伤害能让你赢回属于你的一切,我愿意承受背叛及憎恨的罪,我真的愿意,则。
放任粉碎无几的爱意在谎言烈焰、焚烧怠尽,宗一郎直视则,嘲讽地勾起唇角,以冰冷言词割戳满腔爱意。
「…我没有骗你,则。老实说,自始至终我从没爱过你…」
「你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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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彻心扉的怒吼打断漫天谎言,决堤绝望在无情言语中燃成灰烬般痛,则用力握紧拳头否定一切,双眼瞬间凝出层层寒霜,彻底毁坏的冲动及悲恸取代全副思绪,用力撕裂刺眼的白色衬衫,不等宗一郎反应,狂暴地在白皙肌肤烙下野兽般咬啮吻痕。
「…你说谎…宗一郎…为什幺要骗我…你明明是爱我……我们明明交换过爱的誓约…你明明让我对你起誓…如果这不是爱是什幺…我会让你记起来…我绝对会让你记起一切…你爱我的一切…你属于我的一切、一切、一切的一切…」则边喃喃边崩溃地泣笑,在只能属于他、被深深烙印的心脏部份,用力啃咬。「…这里明明属于我的…你忘记了吗?我们已经交换过誓约…你是我的…是我的…我的…」
乳尖因粗暴咬啮渗出血丝,宗一郎痛得张大嘴,却只能挤出虚弱呻吟。
为什幺?为什幺要说谎!??宗一郎?
「住手…唔…」
抗拒言语被舌尖彻底瓦解,则充满侵略并暴力地在齿列、舌尖滑动追逐、纠缠,遏止任何不愿听见的言语,右手箝住的力道让宗一郎手腕隐隐作痛,左手不断以失控方式搓揉发烫胴体。
面对从未施暴的则,眼前的则让宗一郎产生莫名恐惧及极度陌生,只想从疼痛的爱抚中挣脱,深感不安扭动上半身,拳紧手抗拒着。
为什幺要反抗呢?则的眼神更加迷乱、痛苦,用力扯开宗一郎的裤头。
意识到下一瞬即将发生的情况,宗一郎已经来不及反抗。「住手,则││!」
几乎发声同时,遽烈疼痛直冲脑门,强烈、撕裂整副身躯的错觉。
眼前骤暗,宗一郎只能从喉头擦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收缩的腹部稍微减轻庞大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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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昏厥的撞击时分,微甜血腥味让所有紊乱、恶梦般挣扎及征服辄然而止,则茫然低头,俯视宗一郎两股间汨汨渗出的鲜血,再抬起头望见痉挛胴体及扭曲脸庞时,闪过难以置信的眸光。
失焦眼眸逐渐被懊悔及痛恨取代,则伸出颤抖双手,不断描绘、抚摸宗一郎濡湿的髮尾,不住蠕动毫无血色的薄唇,似乎想说些什幺,似乎想挽回先前的错误,彻底抹杀暴行,对上惨白容颜时却只能将拳头用力捶向地板,痛哭失声。
「…不…不是的…宗一郎…我到底做了什幺?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宗一郎……」则猛烈纠扯着头髮,拚命、不断摇着头,语音嘶哑,哽咽、断断续续、一字、一字,自我谴责。「宗一郎…我不是要这样爱你才伤害你…对不起…对不起……宗一郎…对不起……我到底做了什幺该死的事…」
用力吸进好几口气才让意识再次清晰,宗一郎凝视格线分明的天花板,一动也不动,耳畔迴荡则一遍又一遍悔恨交加的言语,视线渐渐模糊成雾气。
面对则强暴他的前一刻事实,不知不觉就轻笑出声。「呵呵…」
「……」则停止自责,收细担忧双眼。「宗一郎…」
「别碰我。」宗一郎使尽全力挥掉伸过来的双手,强装全然不在乎的神情,平板语调瞬即失温。「…无所谓…这是我欠你的…你满意了吗?」
是的,是他将则逼上如此绝境,是他亲手打破则最禁忌的相爱原则。
「不,不是这样……」则略带迷惘,理解不能喃喃覆诵,泪水沿憔悴脸颊淌落在宗一郎的赤裸胸膛,利刃般狠狠贯穿圣域,直至深渊的深渊。「请你别这样说…宗一郎…请别说这是你欠我的……不是这样的…不该是无所谓…请你斥责我…责备我殴打我都行…这是我不能也不该犯下的错……请你…请你…」
则不断嚐试碰触宗一郎的肩膀,小心翼翼像呵护易碎的陶瓷娃娃,悲苦揉和爱恋,几乎满溢胸臆,红肿双眸仅存一丝期盼微光,卑微乞求断线般哽咽于泪雾。
宗一郎仍不留情一步又一步将则逼向悬崖,稍稍支起上半身,在耳边吐出残忍言语,恶毒兇狠。
「则,明美怀孕了。」
如预期,则全身僵直,张大双眼灼灼逼视宗一郎,微微掀动嘴角却发不出丁点声音,良久、良久,才挤出一丝绝望神情,连最后仅存的希望之光也彻底熄灭。
他鬆开宗一郎,颓然沉默。
「是吗?她怀孕了……」则低低呢喃蓦地又笑开,泪水重新凝聚,坠落。
这是多幺残酷的严重打击,最后一丝、些微连繫、支持宗一郎爱着他的世界瞬间支离破碎,彻底瓦解。
而他,无论如何再也无法争回属于自己的天使,唯一的挚爱。
宗一郎,不再属于他了。
灵魂、身体、一切的一切,都、不、再、属、于、他,而、是、一、个、陌、生、女、子。
则默然无语,深深地、深深地再深深地凝视宗一郎一眼,然后缓缓阖眼,哀恸莫名抿紧双唇。
死寂在静谧漫延,宗一郎屏息难以呼吸,按捺眼稍即将溃堤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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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强忍悲痛,极缓慢、极缓慢、极缓慢,以几不可察般极缓慢的速度极缓慢的摇头,坚毅侧脸绷紧痛楚,从唇片逸出惨痛而深长的叹息,彷彿整个胸坎即将粉碎,生命瞬即在这声叹息里消逝。
久久,久久,才张开心碎的哀伤眼眸,紧紧凝住宗一郎不放,微微掀动薄唇。
「………」宗一郎。
狂烈呼唤哽在喉头激荡不停,则终究只能扭曲出一抹丑陋苦笑,触摸脸庞的指腹传递眷恋不捨的爱意,一吋又一吋、一厘又一厘仔细刻划、镶嵌在灵魂深处,鲜血淋漓。
宗一郎全身颤抖着,想避开烧灼的黝眸,却又自我强迫睁大眼,隐约里听得见瞬间石化的心脏一片又一片、再一片纷纷碎裂的杂音。
为什幺必须忍受如此、如此绝望的伤痛呢?
为什幺必须以最残忍、最无情的方式伤害身心甚至灵魂深爱不已的人呢?
为什幺必须以背叛成全爱意?
只因为这是无法理所当然的…爱吗?无法理所当然的碰触、拥抱、亲吻…
随肌肤传递每吋细微触感及热度,心,支离破碎,最后,则的指腹停驻在宗一郎的唇瓣,以沉痛喑哑,细不可察的声音开口。「告诉我,如果我放开你,你会幸福吗?」
宗一郎僵硬地点了点头,则不自主施压于指腹,悲凄眸光直入他的心田最深、最深处。
…请你……不要…不要说出来…
宗一郎仍透过冰冷指尖,撤下漫天谎言。
「当然,则。我拥有挚爱的妻子及将出世的孩子,我现在就很幸福,则。」这些也是我无法给予你的幸福,则。将满腔爱意紧紧上锁,冰封在内心的最底、最底。「如果能够,希望你能将我们之间的错误遗忘,给我你的祝福,让我自由。」
是的,遗忘我。你将发现世界如此广阔,任你遨游挥洒,你的幸福,就在不远处,而那,绝对不会是我。
「…是错误吗?」则涩涩无力笑了开。「你真的认为我们之间是错误吗?宗一郎……」
「对,是一段原可避免的错误,则。」是一段由他起头,也该由他结束的错误,眼眸浮漫薄薄泪雾,宗一郎却流出温柔微笑。「现在,我从错误中走出来,找到自己的幸福,则,你一定能找到真正的幸福。」
「……不…」则摇摇头,哀伤悲怆,挟杂叹息。「为什幺你始终无法明白呢?宗一郎…为什幺…」
你无法明白?你才是我的全部…宗一郎…
欲言又止仍是沉默,过了不久,则才离开宗一郎,抱起他安放于沙发,不发一语将几张卫生纸沾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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