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幺说，顾丞瑄才鬆了一口气。顾丞恩虽然调皮，但她也不希望弟弟在外面惹出什幺麻烦。
「男生嘛！」她笑了笑，拿手指戳戳面前少年的肩膀。
「方树偶尔可以跟他们一起去呀！」
「我妈有给我定门禁。」颜方树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容。
都忘了他妈妈是老师了！
顾丞瑄点了点头，想起颜妈妈在学校虽然和蔼亲切，但听颜方树说他妈妈对他也是挺严格的。
「那今天先这样，改天再教妳其他的，我先回去了。」
颜方树站起身，像是想起什幺般从背包里翻出一张照片递给顾丞瑄：「对了，这个给妳。」
「这是……」
顾丞瑄起身伸手接过，发现是一个女孩穿着制服背对镜头、站在河堤边的照片，夕阳光把她脚下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看照片里的景物，还有熟悉的制服……
她猜这时候应该是上上礼拜，和颜方树去河堤边练习摄影时，被拍下的。
「拍完觉得对妳有点抱歉，毕竟这没经过妳的同意。」颜方树悄悄地说道，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理亏，语气充满歉意：「这张照片给妳，档案我已经从记忆卡删掉了，绝对没有备份的。」
看他尴尬的模样，顾丞瑄从怔愣中回过神来，抬起头对他笑了笑。
「不要紧，你下次按快门可以喊我一下，让我看看镜头呀！」
看顾丞瑄把那张照片放在桌上，没有收进搁在桌上笔记本，颜方树目光低垂。
她满意地露出笑容，「你拍得真好，下次也教我拍这样的照片吧。」
颜方树点了点头，拿起装着器材的背包和相机袋，和顾丞瑄道过晚安后离开顾家。
走到大马路口时，颜方树忽然停下脚步，看着不远处停着几台机车，还有几个少年或站或倚。
他看着不远处那抹熟悉的身影，彼时对着自己露出灿烂的笑容的人如今新交的朋友，他们的谈笑声在夜晚格外清晰。
颜方树目光闪烁，在顾丞恩还没发现他的身影时，转身向另一个方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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