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枫是个什么人,还有他做不出来的事吗?
在外边,她不想闹个没脸,也不想让人记着她,然后突然间想起她是谁来,省委书记的老婆,跟个小年轻人,在外边里拉拉扯扯的暧(昧)样子?
真个没脸的,她还保着自己那张脸,虽然没连枫好看,她还是想好好地保留着。
“中午我不能过去了,晚上能早点回家吗?”她这么问,满眼全是柔和,跟要溢出水来似的,声音都跟能挤出水似的,柔得不行了。
连枫听着这声音,心都柔得跟个面团似的,又柔又有劲道儿,柔是因着她,有劲道儿也是向着她,反正着,没有她,他浑身跟个给猫爪子挠的,不舒服极的。
可能是听着这声音,他的手劲儿软和一些,到是让一直很淡定地把手机往左手心里包住,右手往后一反,竟是抓住他的领子,那里抓得紧紧的,乌溜溜的眼睛带着个笑意,“走吧,我们谈谈?”
当然,就她这一手,不过是个小儿科,就是连枫才任由着她跟个女王似地揪住,拉出他的领带儿,让她给牵着走,那个样子倒惹得服务员多瞅了几眼,露出那个艳羡的目光儿。
拉开车门,把人给推入副驾驶座,大胆则是绕到另一边,坐在驾驶座那里,把个车子给发动起来,冷不防眼角的余光瞄见连枫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那种腻得都能挤出蜂蜜来似的目光儿,让她觉得自个儿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瞬间冒起来。
“得,收起你肉麻的视线儿。”她握住方向盘的双手都有些忍不住地颤抖儿,努力地平息自个儿的呼吸,试图让串起的鸡皮疙瘩儿全都乖乖地服帖下去,“要不,我直接把车开去前面的湖里怎么样?”
让他进去,好好地把人用那湖里瞅着不太清的水儿给泡一下,或者能让他清醒一点儿?
“老师,你舍得呀——”连枫可不依,狭长的丹凤眼那么一瞅,真真诱惑的味儿,让人都要扛不住,大脑袋愣是往她肩头靠去,双臂儿就圈着她的腰,跟个水蛇似的,“老师,你真舍得呀?”
这一次问了,还觉得不够似的,还要重复地问上一次,就那个样子,缠着大胆的样子,要不是身上还着军服,谁能想这可是天朝的少校军官儿,一瞅见准个是把自己的眼镜给横擦竖擦的。
当然,甭管怎么擦,他还是他,骨子里变不了,要是真待在部队里五年,他变成个五好青年,还真要吓死人的。
“——”她从鼻孔里哼出一股气儿,那是忍不住岔气了,自顾自地开着车,也不看他,唇瓣儿一动,“我有什么可不舍得的,你谁呀,都是谁呀,我用得着不舍得的?”
还真是干脆,让连枫那双美丽的眼睛儿给一眯,有些个不悦的色彩儿闪过,就是再好的脾气儿,也给她的不领情给弄得没个没劲儿,再多的热情,被水给浇浇,也会冷却的。
他圈着她,诱着她身上清新的味儿,有些留恋的神情,不舍得居多,还是咬咬牙,跟个豁出去一样儿,“老师,你压根儿没想过吧?一直都敷衍我的吧?”
“想什么?”她问得自然,被他乱嗅的动作,弄得有些方寸大乱,双手到还个镇定的握住方向盘,至少清秀的面上做出一副自然的样子,跟她的话配合得极好,“我有什么地儿敷衍你了?”
她问的理所当然,至少她没说过,压根儿啥话也没有说过,更没有给过他希望儿,真没做过一星半点儿,更别提有没有有意或无意儿地给他称得上是暗示的话。
“停车——”
连枫那个面色一下子变了,满眼的笑意儿一下子隐去,变得个叫森冷的,跟个从冰窖里走出来一样儿,盯着她,那种目光让人觉得害怕。
大胆这些年虽说是受过两个死讯的“折磨”,可大多数时间里,她还是过得很安逸,连个钉子都没有,喻厉镜可把她护得牢牢的,谁也突破不了喻家的马其顿防线。
她过得安逸,反应都迟钝些,这会儿,打了个机伶,给吓得立即把车子停到路边,双手下意识地从方向盘那里缩回来,小心翼翼地护在胸前,跟个预防着被侵(犯)一样,乌溜溜的眼睛不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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