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2-7 第十二章、兄弟（2 / 2）

她趁等待餐点时，关心问：「那天之后你母亲有再和你联络吗？」

「有。」张东颀漫不经心地回答。

「你告诉她你的决定了？」

「我说我要再想想，但她希望我最晚能在下学期开学前答覆。」

「你的想法呢？和妈妈住比较开心，还是跟老师住？」

「我不知道。我和我妈分开已经十年了，我不确定在这十年的差距，我和她之间的相处会有什幺差异。而张彦凯的话，我不晓得。」

「你不知道和他住开不开心？」

「他对我是挺好的，可是妳清楚我和他的关係吗？我是他爸小三生的儿子，他爸不愿意照顾我，却由他照顾，这不是很诡异？」

「他爸就是你爸。对老师来说，你就是他弟弟，是他的家人，我亲耳听到他这幺说了。」

「够了。张彦凯代言人，我今天不想提这件事。」张东颀举起搅拌棒指向郑巧昕，面露愠色。

「春节过后不久就要开学了，在我看来你一直在逃避。你有好好和老师聊过吗？这可是攸关你将来的生活，应该认真面对。」

「郑巧昕，妳是我妈吗？一直提不烦，我都快烦死了。」

郑巧昕看他一脸不耐烦的模样，从钱包里拿出纸钞放下付清自己的餐费，气愤站起身说：「好，我不提。但你如果没和老师好好谈话之前，这段期间都不要联络我。」

张东颀目送她离开咖啡厅，沉默不语。